經被一隻如鐵箝般的手緊緊的勒住。
一時間想不到什麼形容詞,柳北丁只感覺到手腕處傳來的力量好像讓他感覺到被厚重的城門夾個結實一樣,他甚至懷疑自己那脆弱的手腕是不是已經光榮的變成了碎片。
“啊……!切你……”柳北丁抬起頭來,眼前之人完全讓他驚呆了。
沒有如靖雨仇等人所想像的繼續大耍無賴,或者是詞窮故左右而言它,破財猛然張開雙掌,拳頭如同雷霆,將本來就不算堅固結實的馬廊秘室頂端擊了個對穿,而隨著身子的縱起,他整個人也到了外面。
大喊聲同時傳來,“你們要通緝的靖雨仇就在這裡啊!快來促啊!”聲音之大,不敢說是聲震四野,但也足夠將附近幾里之內的人全部‘驚醒過來,而不問可知,巡邏計程車兵必然也會聞聲而來。
完全沒有料到破財居然會耍出這樣的一記賤招,剎那間讓三人都幾乎失去了方寸。
不過幸好靖雨仇身經百戰,在極短的時刻內,他便回過神來,而且迅速的想出了對策。
“方兄,阿張!你們先走,然後在城主府附近的水塘處會合!我負責去引開這些礙事的傢伙!”略一失神後,靖雨仇以極快的思維想出了辦法。
方回也是個果斷的人物,知道在已方三人中,只有靖雨仇的武功足以應付危險而至於脫出險境,如果是讓自己或是阿張去引開即將到來的麻煩,那等同於送死。
同時,方回也甚為佩服靖雨仇的急智,要知道叫破財這麼一陣大喊,一定會鬧得比較大,而愈往接近城主府的地方,雖然看似愈危險,但卻是愈安全,誰會想到他們敢往城主府的附近去躲藏。
靖雨仇看著方回和阿張悄悄的鑽人小巷,他深吸口氣,長嘯一聲,向反方向,同時也是破財消失的方向奔出二來將聞聲而來的礙事的人引入歧途,二來也找破財好好的算算這一筆帳。
最先合聲趕來的是武功極為低階的夜間巡邏的兵士,雖然有十幾個之多,但落在靖雨仇的眼中,和十幾只螞蟻沒什麼分別。
隨手一拳擊碎半個腦袋,然後再一腳把另一人踢做兩截,靖雨仇故做兇狠的招數,藉以立威,將其他礙事的傢伙嚇走。
讓他沒想到的是,。這些兵士並沒有如預期中的一轟而散,反而是纏得愈加的緊了,這讓靖雨仇惱怒之餘;同時也心生凜意,梵人松教導兵士的確另有一套,訓練出的兵士悍不畏死,雖然在與頂尖高手的交手中沒有多大的用處,但在真正的大規模戰鬥開始時,將起到難以估量的巨大作用。
其實這也是靖雨仇高佔梵人鬆了,這些兵士雖然看起來不怕死,但這種悍不畏死的作風並不是所有天水城兵士所具備的,僅僅是城主府的衛兵和夜間巡邏的兵士,才經過特別教導和訓練的。
眼見被纏久了,靖雨仇的耐性也被磨光了,不再以拳頭對敵,體內真氣略一運起,腕間的天魔烽梓然而發,攔腰先將礙事的幾個傢伙斬做了數段。不再憐憫和心軟,路面仇大開殺界,在絕世無匹的天魔烽下,這幾個宛若雜魚般的小角色根本就不夠看,三下兩下便讓鮮血染紅的街面。
“啪!啪!啪!”鼓掌聲響起,靖雨仇這才發現不知何時破財坐到了一旁的屋頂處,對於這傢伙神出鬼沒的作風,靖雨仇已經見識得多了,沒有了初見時的驚懼,卻多了一份憤怒。一言不發,靖雨仇凌空飛起,直向破財衝擊過去,那種凌厲無前的氣勢,直欲要把破財一劍兩段。“”喂!小朋友,招呼也不打一個就動手,這實在是很沒禮貌呃!你也太…。—啊!“高手過招怎容他分神,躲避得稍微慢了一點,寬大的袖袍立刻被刺破了個大洞,而更令破財驚訝的是,袖袍的破口處不但被靖雨仇灼熱的真氣燒出個洞來,而且四周還有炸裂的痕跡。這隻能做一個解釋,靖雨仇最開始並沒有出全力動手,只是稍微的試探了一下,當探測到破財同樣沒有出全力的時候,晴雨仇立刻發出了致命一擊,擺明是想趁這個機會一舉剪除這令他摸不著頭腦的敵手……破財的臉色數變,變得極度難看,怒道:”好小子!想給你指條明路你不要……呃……“不等他說完,也不想知道他的話裡到底有什麼含義,靖雨仇天魔烽再度出手,同時開聲道::路是我自己走的,不需要你來指點!現在我給你指點條明路,去陪閻羅王的女兒讀書吧!”語氣之堅定,讓破財的心神為之一顫。
“路是自己走的……?這是……?”不過不容他再想什麼了,他發現如果自己不全力出手的話,到時候不要說是扳回頹勢,就連性命都可能不保,而被這不講原則的小子趁機取掉……一旦破財拿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