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而此時,正有著萬千馬匹在上面來回賓士著,陣陣的煙霧騰起,差不多達到了遮天避日的程度,而這成千上萬的戰馬和騎兵所發出的震天吼聲,將偌大的天空中驚得沒有半隻鳥兒敢於飛過。
“好多……肉啊!”柳北丁哺哺的發出感嘆,差點將正在讚歎果然雄壯的靖雨仇氣得半死。重重的拍了下柳北丁,靖雨仇一指小山下的軍馬,微笑道:“你不是一直說要想吃到美味的熟肉嗎?這次下面可多的是呢,現在,就讓我們下去吧廣顯然這對軍馬看似雄壯,但卻並不是莽撞,但靖雨仇和柳北了出現在小山下的時候,早已經有人吹響了象微有敵人侵人的號角。
靖雨仇心中一動,這種號角的聲音與他在流民大營所聽懂的號角完全不同,這聲音充滿了一種粗獷而豪放的味道,透漏出了一絲氣吞天下的氣息。既然有了懷疑,靖雨仇立刻仔細的觀察起來,從騎兵的彪悍到戰馬的裝備,沒有一絲一毫逃過他的眼睛去。
大隊的騎兵以極為快速的動作將兩人團團圍住,卻並沒有立即動手。
戰馬分開,一個隊長模樣的人直接了馳出來。
柳北丁不住的左看,可能是在想要如何才能找到個縫隙逃出。不過這些騎兵顯然是對於將人圍困住是極有經驗,包圍的圈子離他們有幾十步的距離,讓他們即使是想暴起偷襲亦是做不到,而每個騎兵都是將勁箭上弦,讓敵人想從空中遁走的想法立時破滅。
靖雨仇默默的觀察著這個小的包圍陣勢,嘴角邊露出了一絲笑容。
隊長模樣的人直接奔到離兩人五步開外的地方,一個雄渾的聲音大聲喊道:“前方何人,為何闖人我軍陣中?”
靖雨仇微笑道:“請告上赫連鐵樹大人,就說是流民大營靖雨仇求見!
寬敞的營帳前。未等騎兵隊長帶領靖雨仇兩人接近大帳,過人的眼力早已經讓靖雨仇看到帳口站著位身高體壯的大漢。
“不好!”靖雨仇忽地發現大漢請輕2抬手,只是一瞬之間,一把金弓便宛若變戲法般的出現在他的手上,甚至是沒有聽到弓弦響動的聲音,一隻勁箭呈筆直狀直向他面前飛來。
“閃開!”靖雨仇一把推開身前的騎兵隊長,兩指併發,迎了上去。
愈到近處,勁箭的風聲愈大,到後來竟然會震得耳鼓有些疼。
靖雨仇暗暗詫異,如此遠出的一箭就有如此威力,如果到了近處,那豈不是威力更強?看準箭路,靖雨仇二指夾去,還未接觸到勁箭,就已經感覺到了上面所蘊藏的那股強大的真氣,以此真氣為劍,尚有何盾牌可擋。
靖雨仇的兩根手指上也是佈滿了真氣,臉_。廣略略一笑,二指以極快的速度一併,這勢如風雷的一箭便被靖雨仇以二根指頭牢牢的夾住,而微微響起的風聲也就此消失不見。
雖然成功的以二指夾箭,但靖雨仇還是暗自心涼,這勁箭上蘊滿了強大的真氣,震得自己整個手都有些發麻,不過箭上的勁力雖然強大,但卻是隱含回勁,可見如果他不代騎兵隊長擋這一箭,而勁箭碰到他的身前的時候,也會自動描落入地。
靖雨仇臉上有此微微變色,他可以肯定,能夠規如此恐怖的一箭的一定是獸人武裝的頭目赫連鐵樹,這一箭的確可以算得上是厲害非常,與赫運鐵樹的強弓硬弩相比,以前浪人軍的範胡頂多只配給他提鞋而已。
現在靖雨仇知道這一箭只是赫連鐵樹想試一試自己的功夫,看看在最近年徐內突然變得名聞天下的靖雨仇究竟是何等人物。不能讓對方小看了自己,靖雨仇臉帶笑容,全身的真氣全部運到兩根手指之上,只是輕微的抖動了一下,夾在指間的勁箭立時覓著遠路返回,速度只是相當於普通的箭速,而且並沒有像赫連鐵樹一樣箭夾風雷之聲,可以說是十分平常無奇的一箭。
巨大的營帳口湧出觀看的應該是獸人武裝的各級將領們發出了訕笑,意思是嘲諷靖雨仇空有偌大的名頭,但這一箭卻是如此的綿軟無力。
與手下的將領不用,見到靖雨仇這普普通通的一箭,赫連鐵樹的面容一整,嘴角上掛著的那絲微笑立時不見了,此時的地顯得頗為鄭重。
大喝一聲,聲音遠遠的傳開出去,可能連十里外都會聽得到他的聲音。赫連鐵樹一拳揮出,靖雨仇丟擲的勁箭像是消失在一片耀眼的烈火之中,晃得周圍的人在那一瞬之間全部閉上了眼睛。等到眾人在稍後睜開眼時,堅硬的勁箭已經變得扭曲不成樣子了。
眼見頭領發威,生性激昂的眾將領們一陣嗷嗷大叫,彷彿是草原上飢餓的狼群。
不但這些將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