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仇帶著大蓬的碎石直摔下來,斜坡下方竟然是到山澗,不過幸好山澗不深,而且還有些許的小樹阻擋落下的衝力,但饒是如此,靖雨仇仍舊摔個七昏八素,半條命不知道摔到哪裡去了!
昏昏沉沉的不知在澗底樹叢內躺了多久,直到一陣清甜的小曲把靖雨仇昏沉的腦筋驚醒過來。
應該是自編的小曲在澗底響起,雖然聲音不大,卻十分的清脆甜美,使人過耳不忘。不過靖雨仇可不敢出聲招呼,自己目前現在這個狀態,便是個幾歲小兒都幾乎可以弄死了,更不要說碰到敵人。
腳步聲愈來愈近,輕盈悄巧,淡淡的女兒體香亦隨之而來。
青影閃過,走近的是個年輕的少婦。
儘管功力暫時消耗過度,靖雨仇無法功聚雙目,但遠遠的從少婦那身材苗條的曲線,依稀可知道少婦應該面容不差。
少婦不時的彎腰在草叢中採些什麼東西,可以想知差不多是在採草藥一類的東西。忽地少婦停下手畔的活計,直接向靖雨仇藏身處走來。
靖雨仇心中一驚,以為自己的行蹤已經被人發現,但直到少婦有了下一步的動作,靖雨仇才知道自己實在是虛驚一場,不過這少婦竟然……原來……是在要小解!
靖雨仇只覺得下體硬挺,胯下的某個部位正在高舉白旗。
當少婦走到近前的時候,靖雨仇終於看清了她的面容,白皙的嫩臉,透出股溫婉賢淑的氣質,苗條的身軀修長勻稱,雖然稱不上是絕色,但配上獨特的書卷氣質,亦是名不可多得的美人。
少婦背轉身去,略微下蹲,慢慢解開了下體的衣裳。 靖雨仇雙目圓睜,努力的目不轉睛注視著少婦的每一個動作。
下體衣裳盡退時,兩條修長白皙,羊脂白玉般的大腿一下子就暴露出來,但最什麼的雪臀和蜜穴卻隱藏在上衣的下襬內,只能隱隱的透過衣物的擺動窺到少許春光。
靖雨仇從來不知道女人小解居然也可以如此風情撩人,他只覺得口乾舌燥,目光一眨不眨的熱切注視著前方的美景,嘴裡甚至不自覺的喃喃道:“脫!再給我脫!”
少婦大概似乎是聽到了什麼莫名的聲音,象個受驚的小兔子般一躍而起,提起下衣,快速的遮擋住了即將暴露出來的美妙禁地。
靖雨仇大叫可惜,只差那麼一點點,就可以窺到動人的美景了,此時的靖雨仇,竟似好象完全不曾重傷,而又回覆了淫邪的本色。
驀地裡,一雙大眼睛對上了靖雨仇的視線,美目的主人,正是適才險些被靖雨仇看光的少婦。靖雨仇心中一跳,險些嚇得跳起來。
少婦的臉上顯出羞澀,嬌嫩的暈紅色直染上耳根,不過當看到靖雨仇半邊身子全為鮮血所染紅,她驚呼一聲,羞澀盡去,快手快腳的自懷中掏出藥包,徑自為靖雨仇上藥止血。這藥不知道是什麼材料做成的,極具神效,抹上肌體的瞬間,傷口立刻發癢收縮,不到片刻工夫,竟然已經好了大半,不過外傷只是小事情,真正的大患還是需要修養很長時間的內傷。
雖然只是短短的一瞬間,靖雨仇已經大致上把握住了少婦的性格,以她初見自己時的羞澀來看,少婦是個極其臉嫩之人,平常女子見到陌生人臉紅是件很正常的事情,只不過少婦臉紅得實在有些太過火了;而且看得出來,少婦不但是極為精於醫道,而且亦相當善良,見到有人受傷,不問好壞,即管治傷。
少婦見到靖雨仇情況已經好轉,轉身欲走。靖雨仇哪會放過到手邊的救命稻草,假意大聲呻吟了起來。果然,少婦臉色焦急的有轉了回來,纖纖素手把住了靖雨仇的脈搏,素手觸到靖雨仇手腕的溫軟感覺讓他幾乎忘記了內傷。
少婦忽地輕咦一聲,嫩臉上現出凝重之色,顯然靖雨仇的問題令她頗感棘手。
少婦把脈良久,抬頭問道:“小哥現在身負極為嚴重的內傷,不知道可不可以隨我到家裡療傷?”語氣細聲細氣,仍舊是顯得害羞無比。
靖雨仇哪裡還會推卻,這真是天賜的好良機。
少婦的家在十幾裡外的無陵,也算是個不算小的城市。一路上,單純的少婦經不住靖雨仇的言語試探,不消一會兒工夫,基本底細都被靖雨仇探得清清楚楚。少婦名喚解忻怡,當地人尊成她為解夫人,蓋是因為她醫術極其高明,三十六根金針下活命無數,在無陵內是享譽一方,被尊稱為“素手蘭針”。解夫人的丈夫是無陵城內擺族的頭領,一年前在與無陵十里外的江陵的排族爭奪水源時被鬥殺,只留下嬌妻獨守金針草堂。解夫人為人極為害羞,往往說話前俏臉就會先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