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怪的向上一挺,“趁天還未大亮,不若讓我們再來一次!”
第二人格(上)
一股似麝若蘭的幽香自粉光緻緻、香汗淋漓的羽然真珠玉體發出,漸行漸濃,藉著室內的淫靡的氛圍,越發的帶起蝕人骨髓的甜媚的香豔氣息。不時的,情動似火、嬌靨如酡的羽然真珠鼻息間發出一聲聲蕩人心魄的嬌吟顫語,象足一個熟美的婦人遠甚於一個初經人事的少女;媚骨天生的她,不經意間一點一滴的露出她的潛質來。
乍聞室內漸熾的異香,靖雨仇情興大恣,心神頓時告失,拈著羽然真珠無力的搭在他腰間的一雙粉腿,使出渾身解數,若一個初次涉足歡場的雛兒般肆意輕狂起來……
兩情酣暢,不知又幾番雨驟風狂。
“啊”的一聲,羽然真珠纖腰一弓,四肢八爪魚般纏住了靖雨仇的身軀,然後仿如亡魂皆冒一般,竟似快樂的昏了過去。
靖雨仇倏的驚回神來,大嘴壓上真珠嬌豔欲滴的櫻瓣,緩緩度過一口真氣。
“真珠——,你沒事吧?”
羽然真珠幽幽醒轉過來,嬌靨猶自春潮帶雨,一雙美眸顧盼間有一種異樣的神采,宜嗔宜喜的垂注在靖雨仇似若苦笑又似充滿自責的臉頰上。
“你說呢,害得人家差點沒以為小死了過去,還攪弄的人家一身黏乎乎的,偏偏現在想動也動不了……”羽然真珠那雙削若天成、雪白粉嫩的素足試著擺動了那麼一下,卻嬌乏無力,微開倏合間,內中細筋俱可看見。
十根腳趾纖纖,窄窄的腳面,微呈弧形,寬不過兩指,長不足一隻麻雀連頭帶尾,情動處更逗人遐思。
靖雨仇暗喜真珠在床上竟然可以變成這樣一個千嬌百媚的佳人;但也心下一懍,羽然真珠才初露鋒芒,就讓素來自詡為情場聖手的自己心神失守,心下頓知自己的胎息心法還是有其不為己知的破綻。所幸歡好的是自己懷中人,若換作是邵阿品之類的魔門豔姬,只須片刻的疏忽,便足以致命。
室內的異香經久未散,若有實質不絕如縷的衝擊著靖雨仇的神經。雲雨過後的羽然真珠玉體上佈滿細細的汗珠,靖雨仇聞言大樂下,又是一陣情動,“要抹去這些香汗,給你兩條路選擇,一是要麼羽然大小姐跳進元江裸泳;不過這大白天的,不免春光外洩,所以還是考慮讓小弟代勞吧——”
靖雨仇不待真珠開聲,便雨點般在她的臉上灑落一通細緻的熱吻,如飲醇醪,吸吮著滿覆真珠玉體的香露,然後滑過玉頸酥胸、玉腿、有若天成的腳弓,直至筍筍腳尖;然後又翻過羽然真珠的玉體,由腳心吻起,粉彎雪股、玉背香肩,真是不放過任何一寸地方,到最後捉住她的香唇時,她立時挑擺香舌作出最狂野的反應。
四片唇又纏綿起來,羽然真珠動情的劇烈扭動著,體溫不住攀升。
饒是靖雨仇已有戒備,他還是像中了媚藥般,情動如沸,慾念狂作;心中大奇,以往他每逢湧起情火時,人變得更加靈澈,更加清醒,為何這次卻像是有點不克自持呢?
破綻出現在什麼地方呢?自內傷痊癒後,按說,自己的胎息心法應該更為通明剔透才對。靖雨仇保持著靈臺一點清明,細意感受和緊記著自己情慾湧動的方式和情況。
有兩種氣流竟然是由丹田處同流異出,靖雨仇苦笑不已,事情並非先前想的那麼簡單,他完全吸納了雪青檀的內力是沒錯,但問題亦隨之而來,雪青檀的真氣並沒有完全賓服,那口不應心的承諾,差點騙過他了;換言之,臣服的只是雪青檀的不分己我的內力,但她已臻先天境界的天檀真氣所發出的容不得半點褻瀆的聖潔之質,卻沒有隨之墮落,結果由於抵不住羽然真珠的媚香,也就自然而然的變為自己的破綻所在。
靖雨仇雖然想明白了這一層道理,但是心神還是無由地再度一動。
腦際似“蓬”的一聲,靖雨仇整個人都燃燒起來,體內真氣似脫籠的野馬,隨處亂竄,眼看靖雨仇的心神即將再度告失時,一股清涼的感覺由手腕處的天魔烽透體而入,緩緩傳入心脈,然後再由心脈流往四肢百骸。倏忽間,靖雨仇漸轉濁散的真氣,回覆了先前的沛然浩流;模糊不清的靈智亦盤迴明月溶江的至境,纖塵不染。
活色生香在抱的佳人,依然溫潤如暖玉。此刻的靖雨仇卻感到一種有別於前的異樣風情,彷彿超脫了肉慾般,靈臺空徹如明鏡,頓時晉入一種本來無一物的虛無止境;與此同時,又仿若徜徉於壯麗的星空,星月交輝放出斑斕的色彩。
微有所感,靖雨仇雙目一合,闇弱的虛空中隱隱約約若有字跡,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