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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何須藏首露尾?俗話說得好,各為其主嘛,良禽猶可擇木而棲,何況人呢……,我也不來怪你;過去種種,只怪我武信有目無珠。

“去他孃的‘京都四公子’,從今以後,你我昔日的情義就此一刀兩斷。”話落,武信撮指成刀,在他那襲華美的袍子襟角上輕輕一劃。

當武信劃落的一角襟袍無巧不巧的恰飄落於早已拍馬來到與武信能對視著站立的近處的星原腳底時,那閃耀的白光彷彿是武信向他甩過去的霜劍般銳利。

藏星樓下,帥旗遮天,戰陣如雲,在這一刻,對星原而言,幾乎都幻成了一個名叫失落箭矢的虛無的符號象徵。

星原苦笑一聲,來時他已想過這尷尬的場面,也想過怎樣去應付,但當這一幕硬生生地突如其至的時候,他卻有些不知所措了。

長吸了口氣,星原終從適才的情緒中回覆過來,在這亂世中,有誰能為自己的命運作主呢。

“殿下,你還是帶著你的人馬儘快離開這裡罷。”棄絕了平時的親熱稱謂,星原的一聲“殿下”,其語氣之自然而又不失應有的尊敬,連他自己都有些驚訝,“只要你即刻離去,我星原以性命為抵,保你安然無事。——事至方今,我也不瞞你了,太子殿下預計近日加冕大武新帝,到時候,你在京城的勢力會被連根拔起。趁現在還來得及,你還是有那麼遠便逃那麼遠罷——嘿,赫連兄不會怪小弟有失僭越罷?”星原雖笑得有些勉強,但於此心緒中也不忘主賓之道,可見他一向冷靜和玲瓏的處事之風。

“哈哈,星兄弟,你儘可放手而為,你們兄弟手足情深,赫連成人之美還來不及,又怎會橫加阻撓。”對赫連鐵樹來說,他目下最關心的是能否順順當當接手摺衝關,至於其他,他才不想節外生枝,若非師尊與武衝的私人恩怨,甚至連武衝也可不顧而任之去由。對於這二皇子,留下他既可為武睿的新政帶來不穩定因素,又可作個順水人情,他何樂而不為,況且他的那隊騎兵怕也不是那麼好相與的。

“哈哈,星原你當知我武信的為人的,枉我們曾相識一場。星原,你是否明知我不會獨自逃路,才故意示好於我呢?哼……”

武信話音未落,此時,適才與他並馳而出、而稍墮於後的另一騎拍馬上前,阻止了他進一步的意氣之言。

“星公子的好意,連珏謹代二殿下謝過了。不過我們的安全,不勞公子掛懷,到是公子能否為連珏開解一存於心頭的疑惑?”

一把好聽的女聲傳至星原的耳鼓,聲音溫婉動人,彷彿在對著自己耳語一般,不過他卻可從別人的反應看出,連珏此語實是響徹全場,兩種相異的元素為自十八年前“衛國之戰”後便一直保持低調而顯得神秘的她更平添了一種不可思議的魅力。

連珏一邊說話,邊自解開綰結一頭流蘇般的秀髮的頭盔,當頭盔落下的時候,連珏彷彿要把她神秘外的另一面展露在世人臉前一般,修長雪白的頸子不經意的微微仰起。

連珏,這位大武帝國軍中似乎只存在於傳說中的女戰神,歲月的風霜在柔柔月色的照耀下,竟然毫無減損她不飾雕琢的美麗。身著的白色鎖子軟甲,恰到好處的描繪出了她彷彿鍾集了天地靈氣的曲線輪廓。

一般而言,三十歲對於女人是一道關坎,女人一過三十,在歲月的侵浸下,其外露的鋒芒不論是容色還是才情如果不褪色至少也會逐漸內斂,但在連珏身上,除了與時俱增的成熟風韻外,歲月幾乎還沒來得及又或作好準備在她身上留下多少痕跡。

滿月的輝射下,她越發顯得嫵媚動人。

座下昂然而立的戰馬通體雪白,不著一絲雜色,顯得神駿之極,若出現在帝都一年一度的賭馬場,勢必贏到滿場喝彩;此時卻只是淪為襯托其主人高貴和優雅的風姿的存在。

而連珏這位天之嬌女仍像少女時代的她般傲然跨坐於馬上,輕柔的聲線隱挾風霜冰魄,素賴成名、橫戈制敵的裂風銀槍槍尖射出的爛銀白光怒起於馬腹革囊,越發突顯出了她的媚人英姿。

“星公子……?”珠玉欲碎般的聲音再起。

好一會,星原才從連珏的豔色予他的震撼中醒覺過來,當他徵詢意見般的望向素忌女色的赫連鐵樹時,才發現後者的情形比他也好不上多少,只從當赫連鐵樹注意到星原凝目他時,他像被發現秘密般所現出的尷尬情形即可知道。

收到赫連鐵樹匆忙間遞至著他隨機應變的眼神後,星原略微帶馬向前,先以恭謹的語氣向連珏問了聲好,然後不卑不亢的道:“連鳳帥有話但問,星原定當盡心竭力回答,以示對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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