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璋慘叫著摔落出去。

靖雨仇在極短的時間內做出判斷,這些當空飛來的勁箭箭頭上都閃著幽光,可知是塗上了劇毒。

心念電轉,劈向黃璋的一刀不等落實,唆地回收,擋開了射到身前的勁箭,雖然如此,虹刀前端迸發出的刀氣還是劈中了黃璋。靖雨仇知道這一刀不能致他死命,暗叫聲可惜,不過現在可不是再補上一刀的時候了,身形一轉,刀光又閃。

一眨眼間,在弓箭手們未組織起下一波攻勢之前,幾顆人頭飛向半空。靖雨仇開入箭手群中,如游魚入水,又有如虎入羊群,每出一刀,必然有三、兩人倒地。

弓箭長適於遠射卻不利於近戰,再加上黃山會的這些弓箭手本身實力同靖雨仇相差太遠,而且連領頭的黃璋也受了重傷,眾人亂成一團,此時他們唯一能做的,就是抬起重傷的黃璋,以最快的速度落荒而逃。

靖雨仇再放倒幾個跑得慢的,並未追趕,他在敵人屍體上擦拭乾淨沾滿鮮血的虹刀,心中另有計算。

熊熊的火勢在花幫眾人的全力挽救下逐漸熄滅,看來已經無法再造成更大的災害了。

嶽紅塵面色鐵青,這一場大火燒得突如其來,而且把周圍甚廣的範圍內都包裹進來,一定是敵人不顧無辜,誓要把花幫總堂化為灰燼。現在幸虧是搶救及時,而且總堂這個時候人員並不算多,沒有造成更大的傷亡,但風、林、火、山四個風華正茂的小姑娘統統葬身火海,就是自己也是由於這幾人的犧牲才勉強保得一命。

至於是那一方面下的手,她心裡已大概有數了,雖然沒有怒氣顯露於外,但復仇的種子已經深深的種入心中,正因為花幫總堂的烈火,讓日後的嶽紅塵的手段變得猶如雷霆,無比極端,同時也造就了她“血色紅塵”的綽號。

靖雨仇在箭手的屍體堆中觀察了一陣,拎了具看起來像是個頭目打扮的仍到嶽紅塵面前,“認得這個人嗎?”

嶽紅塵細細打量了一會兒,開口道:“是黃山會的麻漢,是他們黃山會中最精銳的箭弓組的頭。”

“果然如此!”靖兩仇一拍虹刀,“在這裡好好等著,半個時辰之內,我去把黃璋的人頭借來做祭奠用的供品!”

黃山會的堂口在七、八條街外,與花幫是完全不同的兩種型別,它的入口出不但不隱秘,而且還是宏大之極,兩端高立的旗杆有半天高,兩個石制的獅子也刻得張牙舞爪、囂張無比。

紅漆大門緊閉,兩個明亮而碩大的大紅燈籠高高的掛在兩端,在天邊透出黎明前的晨曦下還算顯得不太那麼耀眼,門口兩邊站著兩個昏昏欲睡的傢伙,這陣仗活象個鏢局而非地方幫會。

靖雨仇招呼也不打,虹刀在手,一道灌滿真氣的刀劈去,爆響聲中,兩扁大門碎成七、八塊飛濺而去,兩旁偷懶的傢伙也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坐倒在地。靖雨仇哪理會這兩個笨蛋,大踏步直入。

裡外的差別頗大,擺設也是錯落有致,幽雅怡人,顯示黃山會里並非全是草包。破門聲早已吸引了大批人出來,但使他疑惑的是,本該是憤怒的臉居然流露出的是驚懼和惶恐。他也管不了那麼多,提刀殺去。

黃山會的幫眾四散奔逃。

靖雨仇踢倒了兩個,大感無趣,拿這些小嘍羅開刀就沒意思了,還不如擇地靜修來得好。他收起刀,等待對方的首腦人物出現。

滿院的人退得一乾二淨,一人從廳中踏出,手上還提著個人。

從這人自廳口走出起,心靈上的警覺就不時響起,提醒他眼前這個人是極端危險的人物,稍有疏忽,可能連命都要賠在這裡,靖雨仇手握刀把,警戒性提高到最高。彷佛是感受到了他的敵意,來人在五步外站定。

坦率的說,這人的面貌沒有任何的危險性,相反卻給人以安全感,地面如冠玉,三縷長鬚,滿臉的正氣,飄飄然有如神仙,一身道裝的打扮,顯然是個與世無爭的修道之士。而且他開口的聲音也是中正平和,不帶半點邪惡。

像靖雨仇這種人是不會相信這種表面上的東西的,憑著做過殺手的敏銳感覺,他感覺得到這人身上有股殺氣,雖然隱而不發,他依舊感覺得到。很明顯,這一定是針對他的。

那人拋開手提的人,靖雨仇仔細看清是滿臉血汙的黃璋,此時他已經是兩眼翻白,變成具屍體。

見那人向上踏了一步,靖雨仇握著刀的手一緊,跟著後退一步。

“小夥子,你怎麼對我還有戒心?”

對方的眼珠好像放出了種莫名的光輝,靖雨仇忽地心中一動,原來天色已經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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