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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猶豫起來。

大漢彷彿看出了他的心思,灑然笑道:“小兄弟放心,天下間或許還沒有人能傷得了我,你儘管放手攻擊吧!”大漢這話極端自負,但卻說得理所當然般,就好象在訴說一個堅定不移的真理般。

靖雨仇手握虹刀,將真氣提高到最高,達到了他所能達到的頂峰。

大漢感受到了這一股戰意,驀地兩眼大睜,本來大漢的眼睛一直是半開半閉,即使是在同人、福二秀對峙時也是如此,此時雙眼張開,靖雨仇只覺得一股有如浪潮般的壓力直壓過來,如果說自己像條小舟的話,那大漢給他的壓力就好象汪洋大海中波濤洶湧的巨浪,鋪天蓋地席捲而來,每一波大浪撲來都要消耗自己大量的精神和真氣去抗衡。大漢的目光勝似電光,緊緊的鎖著他,他連一絲一毫的動作也不敢做出來,他感覺好象是面對一座永遠也無法擊倒的高山,如果自己有半點移動,必定會引動對方的氣機,同時他也知道,無論自己如何動作,對方必將能一招擒殺自己。

無力感在心頭升起,他甚至想要放棄任對方處置。

靖雨仇的意志經過在血池裡的十年磨練和江湖上的一段殺手生涯,幾乎可以說是極為堅定的,而且一個武者最注重的就是意志力的堅定,像這樣一合未交,心志就已經被奪,可以說是前所未有的事情。對方的精神壓力愈來語強,漸漸有氣吞天下、雷霆萬鈞的氣勢,靖雨仇苦苦支撐,但彼此間的級數相差太遠,眼看支援不住,幾句話忽然在心中流過,“欲返不盡,相期與來。明漪絕底,奇花初胎。青春鸚鵡,楊柳樓臺。碧山人來,清酒深杯。生氣遠出,不著死灰。妙造自然,伊誰與裁。”返還還虛,與天地同在,靖雨仇豁然領悟,面對對方極為強大的精神壓力,終於讓他領悟了水經集的另一式。

心無長物。

如果剛才的一式可以以“自然”命名的話,那麼這一式就該稱為“精神”。

靖雨仇一聲長嘯,被破開的心靈再無一絲縫隙,手中虹刀再次發出強大的氣勢。

大漢眼中閃過一絲奇怪的神色,突然間靖雨仇渾身龐大的壓力全部消失。靖雨仇心中更驚,這人什麼東西都不需要,連兵器都不必用,極為可怕的氣勢說有就有,說無就無,他生平從未遇到過如此高手,就連在羽然鳳面前他都能談笑自如,這大漢豈不是較之羽然鳳更為可怕上好幾個級數。

大漢微笑著招呼他坐下,這是靖雨仇才發現自己已經是遍體淋溼,竟然是出了一身的大汗,可見適才大漢給他的壓力之重。

嶽紅塵湊過來低聲道:“你們兩個人在搞什麼,尤其是你,像個木樁子般在哪戳著,臉上還直往下淌汗!”

聽她一說,靖雨仇驚懼更甚,照嶽紅塵所說,她並沒有感覺得到大漢龐大而可怕的壓力,可見大漢的氣勢只是針對自己身上的這一塊地方,擁有如此強大的氣機固然可怕,但更可怕的居然是他可以把氣機縮定在有限的一小塊範圍,這可以說更是難上了幾分。

看著靖雨仇一臉驚異和崇敬的表情,大漢微微一笑,伸手撥動柴火,頓時火苗竄動,一室溫暖。

靖雨仇心癢難耐,一想到可以向這絕頂高手討教武道功夫,他就止不住興奮,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啊!從中可以得到難以想象的經驗和益處。

他寫在臉上的期待全落在大漢眼中,大漢再一次遞過酒壺,“來,再試一口,看看味道如何?”

靖雨仇依言再喝了一大口,味道全然已經變了,不再是第一次嘗的苦澀感覺,而是帶著如蜜糖一般的香甜感。這隨心茶果然奇妙,自己的心情因為大漢將要點撥功夫而欣喜,在這茶中果然就顯示了出來,他禁不住再喝了一大口。 正自回味間,大漢手一抬,輕輕巧巧的酒壺就到了他的手裡。大漢面帶不捨之色,嘆道:“可惜只剩此一壺,要不然一定來它個一盡方休!”

這話引起了嶽紅塵的興趣,出言問道:“不夠的話再去買好了……哦!這麼奇妙的東西應該不是能隨便買得到的。”

“唉!”彷彿是勾起了大漢的愁處,他長嘆一聲,眉角卻帶著笑,“這酒是我的一個小朋友配的,可惜數量極少,就是這壺也是我軟磨硬泡來的,下回再要嚐到,不知是何時啊!”

能夠配出這樣的茶,當然不是一般人,靖雨仇注意的是隨心茶背後體現出來的含義,嶽紅塵則更多的注意的是什麼人調配的這種絕妙好茶。聽到嶽紅塵的詢問,大漢眼中閃過回憶與欣愉之色,顯然是回想起了什麼。 “只有香榭天檀才能產得如此的好東西。”

“香榭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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