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傷的經脈!”
楚心雨聽得臉上變色,忍不住怒罵起來,“無恥小賊,枉費真珠那麼信任你!”
靖雨仇冷笑起來,“少提那些無聊的事情,你是乖乖的自己脫個精光呢,還是要大爺親自動手?”
楚心雨心中一轍慌亂。他眼睛不時的看著外面。期望著羽然真珠能夠突然趕回來。
靖雨仇心中一陣冷笑,他開始以慢條斯理的動作解開身上的衣物,緩緩的一件件脫下來。
楚心雨滿臉驚恐,閉目不敢去看靖雨仇那逐漸裸露出來的精壯上身。靖雨仇臉上露出了冷酷的笑,踏前兩步,三根手指捏住楚心雨的下巴,讓她被迫抬起頭來。
“如果你乖乖約合作,說不定大爺會放你一馬!裱子!”靖雨仇說道。
楚心雨忽地睜開雙眼,眼中射出了憤怒的光芒,倒讓靖雨仇嚇了一跳。
“我不是裱子!”楚心雨怒叫道。
靖雨仇並不答話,他的回答就是一把抓住楚心雨的頭髮,將她硬生生的從床上拖了下來,讓她跌得悶哼了一聲。靖雨仇把她拉到銅鏡前,伸手胡亂抹去鏡面上厚厚的灰塵,讓銅鏡恢復到可以照出影子的程度。他把楚心雨按倒在銅鏡前,冷笑道:“看清楚鏡子中你自己的裱子模樣!”
楚心雨透過銅鏡,看到了一個披頭散髮,身上的半邊衣衫已經被染成紅色的女人,一副狠狠到極點的模樣。這對於一向特別喜愛潔淨,非常在意自己容貌的楚心雨來說實在是個不小的打擊。
靖雨仇忽地一掌擊出,楚心雨面前的銅鏡忽地向內凹進,鏡面上現出了蜘蛛網般的環形痕跡,而鏡子中楚心雨的形象也立刻變得一片模糊。靖雨仇的聲音依然是冷冷的,“就是鏡子裡的這個裱子,讓炘姐跌下了懸崖,我發誓要她以十倍、百倍的代價償還!”
楚心雨腦中閃過在天刺山上的一幕,自己因為施展本身無法控制的強力劍招,致使解析怡跌落到了懸崖之下,而在那種處處是旋渦的急流中,生還的可能性是非常之低。那時的情景仍然是歷歷在目,解析怡跌落崖底時最後發出的短促呼聲彷彿是還在耳邊盤旋。楚心雨的臉色白到了不能再白,額頭上也開始滲出了冷汗。
靖雨仇忽地低下頭,整張臉幾乎貼到了她的臉上,從這個角度看來,靖雨仇的臉有些猙獰,顯得非常恐怖。
楚心雨微微喘息著,不敢抬頭看靖雨仇。
靖雨仇挺直身了,傲慢的道:“為大爺把褲子脫了!”
楚心雨香肩微微顫抖著,語氣雖然顯得有些猶豫,但內容卻是十分堅定的,“而能有些事情找做錯了,不過我絕不後悔!”
靖雨仇“嘿嘿”一笑,大手掐住了楚心雨的脖子,忽地用力向內一收,掐得現在和普通女人無異的楚心雨翻起了白眼,險些一口氣接不上來。
一小會兒後,靖雨仇鬆開手,指尖在她玉頸處香滑的肌膚土來回磨擦著,淡淡道:“像你這樣的美人我怎麼‘捨得’殺掉呢,‘疼’你還來不及的!”只是這話的語氣有點惡狠狠的意味,聽不到半點的備旋溫柔。
楚心雨一顆心如墜冰窖,聽靖雨仇的口氣,他幾乎就要立刻動手,對自己施以侮辱了,而此時的羽然真珠都還是不知道在哪裡。
靖雨仇大手抓住楚心雨的衣襟兩邊,忽地向外一分,隨著布匹撕裂的聲音響起,楚心雨的外衣已經被靖雨仇撕做了兩半。
無論是溫柔約為女人寬衣解帶、還是淫辱女人的時候的暴力脫衣,靖雨仇的手腳都是快速得很,沒等楚心雨驚叫出聲,靖雨仇已經把她的外衣、長裙、內衣撕成了兩片,而讓她身上只剩下白色的肚兜和褻褲守衛著她身體上的最後防線。
“嗯!”靖雨仇讚道:“居然換了肚兜顏色了,可惜你穿白色的實在是太糟踢這顏色了!以你的心腸,或者穿黑色的會比較好一點!”
楚心雨知道多言無益,即使回話也只會遭到靖雨仇更大的侮辱,於是她任憑靖雨仇口頭上的侮辱,默不作聲的在默唸羽然真珠趕快趕回來。
靖雨仇伸出手掌,從楚心雨的香肩處摸起,那種順滑細膩的感覺讓他來回的在那光滑的肌膚上面撫摸著,從香肩到整條手臂。靖雨仇嘆道:“的確是第一流的裱子身體,只是不知道稍加挑逗之後,會不會流出水來!”
楚心雨終於忍不住還是瞪了他一眼,低罵道:“無恥!”
靖雨仇毫不在意楚心雨的漫罵,對他來說,楚心雨愈是開口,自己心中的恨意就愈在增長,而且淫辱玩弄她的樂趣就會更大。
“罵得好!”靖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