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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掠過,不過羽然珍珠還是一眼就認出了於自己有數番侮辱之恨的破財老禿。

他那不足四尺的仿若孩童的身形也很好認。羽然真珠心中閃過一絲疑色,從剛才清一色的赤汗馬來看,破財應該和他們是一堆的,他們這樣興師動眾的日夜兼程,是趕往哪去呢?只從他們的氣勢來看,便知都是身懷絕技的高手,而那份馭馬時仍可保持身上纖塵不染的功力更非一般人可以做到。

羽然真珠暗叫一聲僥倖,若是剛才被破財他們發現了自己,那就夠自己狼狽的了,甚至有可能連想逃跑亦做不到。接著一個念頭閃過,他們最有可能的是追蹤她和靖雨仇到此,在發現靖雨仇落單後,刻下可能是去追蹤他,不,應該說是到哪裡去設套,就等靖雨仇——他雖說功夫還不錯,恩,其實認真單打獨鬥的話,鹿死誰手,究竟是本小姐的玉手,還是……還真指不準呢;哼,那小子就會使賴!

快馬加鞭未下鞍,羽然真珠匆匆趕回了皇城。中天日照下的皇城耀出一片刺目的白光,有些像誰的禿頭;恩,就讓破財那禿驢嚐嚐什麼叫“黃雀捕蟬,螳螂在後”罷,——呼,又可以見到他了,還是並肩作戰……

一番聯翩浮想下,羽然真珠心情大好,嘴角逸出一絲得意的微笑!只是她羽然大小姐似乎忘記了一樁,靖雨仇別前對她說過什麼情話來著?

與羽然真珠別後兩日。

快馬蹄空,的的聲響在夜半時分城外的驛道上,顯得格外的清寂。群星俱隱,殘月微明,一襲的夜色對靖雨仇卻正合適,自己都有多久沒有過刻下的清閒了,他不記得了,也許就從來沒有過,兒時嗎?那時是什麼樣兒他也快忘光了,他只隱約記得他是一個孤兒,是村子裡的樵伯領養的。然後十歲左右,遇到那個窮兇極惡對他而言卻說不清是幸還是禍的阮公渡。

忽地,他目光一凝,落在了驛道前面拐角處的一個十里亭。再有十里就是那讓他一見傾心的天下第一的名城吧,——天水城,那如日月之勢高懸城門上的“天水”二字簡直太熟悉了,筆勢縱橫處,充滿“雖千萬人,吾往矣”的霸氣,偏偏龍驤虎步間又有著說不出的逸氣,這已經不是一般的書法可以牢籠的,只是任自己想破腦子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不知它出自何人的大手筆?據厚澤說天水城在梵人鬆手中經營了有二三十年,那之前呢?雖說梵人松也是魔門一代雄主,可要擲出作金石之聲到如此境界的手筆來似乎還……

思緒漫動,越過天水城池,靖雨仇腦海裡倏地閃過左丘未香那說有多誘人就那麼誘人的臉容,認真說起來,她並不是那種天生麗質的絕色。不過她那即便一動不動也掩不住的亦莊亦媚的成熟風情,只消一眼再多半眼便足讓你魂飛魄動,因為你第一眼看出的是她媚骨外逸的端莊氣……

只是想想,靖雨仇已恨不得現在就銳身赴險再會這和自己有合體之緣的少婦。左丘,這個姓比較特別,如果他猜的不錯的話,左丘未香應該是據聞已然被武衝除名的前四大之一的左丘世家中人,只是她又如何會假鳳虛凰作了梵人松名義妻室,莫非和李字世家一樣只是魔門在外的一個掩護?

只是現在尚是午夜,雖說天水城有不夜之名,可不夜還不夜,城門還城門。現在兵荒馬亂的,一般的城池早下了宵禁令,遑論會為某個人開啟早已緊閉的城門,因為這最容易為敵人所乘,所以大多城池都備有不時之須的吊橋。

須臾,天水城迎面奔到。即便是透過重重夜衣,靖雨仇也可驚見天水城的崢嶸之勢。他在天水城外的驛道邊停馬瞻仰了有會這天下第一名城,才回馬繼續趕路。

鎩“羽”驚雷(上)

大武皇城。

鞍不離馬,已經跑了一晚夜路的羽然真珠不見絲毫疲色,旋風般帶馬閃入城裡,徑直往皇宮方向奔去,連除大武皇帝一人外,上至皇親國戚下至平民百姓,不拘誰到了京都城門要下馬緩行的法令都未顧及。

城衛只見白影一閃,等他們緩過神來時,羽然真珠已然穿過足有一里長,寬闊得可供十數騎並弛的城門大道,身影末入通往皇宮的另一條長街。

後面傳來城衛的叱喝聲,羽然真珠渾如沒聽見般徑自引馬前突,忽地身勢一頓,目光凝在一對衣著光鮮的璧人身上;他們正手挽手,在數十步開外的紫華道邊漫步,長街風起,送過他們輕語淺笑聲,狀似十分親熱。

心雨怎麼會和大武三王子好?她不是一向對他冷顏相對、愛睬不睬的嗎?羽然珍珠心頭閃過不解的同時暗呼不妙。

說來這三王子不但口甜舌滑,又長的招人喜歡,尤其出色的是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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