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想吞併其他弱小的門派,而像天演門這樣的門派自然不甘心就這樣消失,怎麼的都得奮力一搏,但相對而言,魔門內的實力又過於平均了,在這個講求實力至上的魔門裡,只要有絕對的武力,就可以一統魔門,餘下的旁人連半句異言都不會有,而這也正是花音派一向能夠執掌魔門內牛耳的原因,擁有魔典的花音派,歷代的傳人均是魔門內的絕頂高手,高壓之下,其他派別向來只有俯首稱臣的份,可是自從四十年前,魔典連帶著它的本代傳人齊告失蹤,因而令花音派為之中落,邪宗則乘勢而起,搶佔了魔門內的頭把交椅。但問題亦隨之而來,這種權力的易主,本來魔門內是認同的,但問題就在於,邪宗內並沒有武功超出其他門派的人存在,只是單憑整體的實力,並不能獲得其他門派的認同,雖然邪宗新近冒出的蘇寫意的武功可以穩居魔門內第一人的寶座,但那畢竟只是邪宗內傳出的訊息,並沒有經過魔門大會的證實。其實要說到資格,目前魔門內僅存的元老級人物曹天太絕對夠資格,當年號稱天下第一,如今位列四大宗師之一,他的資格絕對足夠,而如果魔門真的由他領導,配上他的雄才偉略,什麼香榭天檀,早被不知給打到哪裡去了,而天下亦早就在魔門的掌握之中了。可惜的是,曹天太早已經一腳踢開了魔門,獨自去追求他的什麼天人之道,而且還宣稱他現在與魔門沒有半點的關係,任何魔門中人不要去打擾他。
這話並不單單是個宣告,而且是個警告,當他辣手無情的接連宰掉了六個敢於去勸他出山一統魔門的魔門高手後,再也沒有人敢去捻他老人家的虎鬚了,而魔門亦是從此陷入了四分五裂、一團糟糕的情形中。
乾咳一聲,老臉有若橘皮的阮公渡首先開口,這幾日來因為四大殺神的被幹掉,他好像驟然蒼老了不少,因為四大殺神是他賴以控制水源軍的憑仗,沒有了這幾個善於統兵打仗之人,目前水源軍剩下的那些好勇鬥狠、目無軍紀計程車兵們便很難控制,但是想透過襲擊範胡來削弱浪人軍實力的決定,本來就是出於己方的私心,現在這種情況下,根本無法向浪琴討個公道。阮公渡不再考慮此事,轉向眼前最緊要的事情,“據我所知,魔門內另一個擅長採補的高手,是邪宗的三秀之一的人秀卓天罡!”
一石激起千層浪,阮公渡的一句話,道出了所有人心中的懷疑。
的確,卓天罡的嫌疑是非常之大的,首先在魔門內,卓天罡就是以玩弄女人、擅於採補而聞名的,從顏傳玉的屍體,以及周圍環境看,兇手並沒有與顏傳玉做了長時間的打鬥,根據這些老江湖的推斷,對方必然是顏傳玉所熟識的人,才會令她並沒有多少防備之心,從而被對方突然偷襲得手。這些種種跡象表明,卓天罡有莫大的疑點,尤其他還是屬於邪宗一派的,現在還正是要召開魔門大會的時刻,他隨時有可能來到天水,這更加深了眾人的疑竇。
梵人松略略沉吟了一下,才向浪琴道:“浪師妹!你的意見呢?”
浪琴面無表情,口中吐出一個字“殺!”斬釘截鐵,沒有半點回旋的餘地。
梵人松一拍雙掌,叫了聲好,他那詭異的“妖瞳”環視著屋中所有的人,緩緩道:“藉著這次事情,我們三派該聯合起來,與邪宗對抗,不知道各位意下如何?”雖是商量的語氣,但綠色的眼珠中射出的森寒凌厲的目光卻透出不容人反對的意思。
浪琴默默點頭,沒有表示出反對,對於她來說,顏傳玉一死,天缺閣僅僅只剩下她這個閣主和一個武功並不很高的範胡了,實力明顯受到了削弱,如果再不同其他同樣地位的派別相聯合,要不了多長時間,必然會被目前氣勢愈盛的邪宗吞吃得乾乾淨淨。
阮公渡也懷著同樣的想法,不過他更多了一層顧慮,梵人松的提議,看似大度和必須,但他們花音派肯定也是懷有私心,藉助著天缺閣和天演門兩派的勢力為他們花音派打頭陣,既可以削弱邪宗的實力,又可以進一步削弱這兩派的實力。
不過這一石二鳥之計雖然夠狠,但阮公渡也不是省油的燈,小算盤也是打得很精,同樣也懷之利用花音派做馬前卒的心思。
見到兩派的派主點頭同意,梵人松露出滿意的笑容,手掌做了個下劈的手勢,口中輕鬆的道:“既然三派彼此聯合了,為了表示我們花音派的誠意,我將派侯師弟出動,只要卓天罡未離開此地,三日之內,會以他的首級來祭奠顏師妹!”
伴隨著這句話,如此這般,卓天罡的命運便被確定了,而這個黑鍋,他亦是替靖雨仇背定了。
靖雨仇那邊並不知道這些事情的變化,他正在悠閒的透過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