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追求女孩子的額外過程,不知道自己是否有能力可以同時應付這兩方面的挑戰。
天晶亮,氣收蘊。靖雨仇的真氣極為充沛,略做休息便已經疲態盡無,而碧影則已經昏昏的軟倒在座位上熟睡過去,今天對於她來說固然趕路殺敵也很累,但真正累的是靖雨仇所給她的壓力,給她心靈上的壓力。靖雨仇愛憐的把她輕柔的玉體抱到床上躺好,並沒有做更多的動作,只是在額頭輕輕親了一下。碧影呢喃一聲,翻了翻身子,嘴角蕩起一絲淺笑。
“砰!砰!砰!砰!砰!”急促而低沉的敲門聲響起,靖雨仇早在來人到門口前便已經察覺了,聽那腳步和心跳聲,應該是樓下的金掌櫃。靖雨仇拉開門閃身出去,不欲打擾到熟睡的碧影。
透過門縫瞥見碧影躺在床上,金掌櫃會心的一笑,向靖雨仇翹起大拇指,示意他到自己的房間裡說話。
靖雨仇知道他是在讚歎自己的確了得,連碧影這樣冷冰冰的女人都可以弄上豐。的確,從金掌櫃認識碧影那一天開始,就沒見她對哪個人笑過,更別提如此這般在男人面前不設防的熟睡。
金掌櫃把靖雨仇領到他自己的房間,關好門,小心翼翼的傾聽了良久,直到確定沒有任何異常情況,才開口道:“屬下金四喜,參見三公子!”
靖雨仇搖搖手,示意他不必說這些客套話,直接說重點。
金掌櫃點點頭,道:“剛剛才接到三公子來這裡的訊息,可見你和暗君腳程實在太快,讓訊息都慢了一步。噢!這是近日天水城內的狀況和訊息,到目前為止,我們握在城門衛兵處的臥底,並沒有發現有魔門內的高手進出。”
靖雨仇低頭看了良久才道:“魔門內的高手進出城門,不是他們所能夠發現的,所以這條訊息不能作準。嗯!現在天水城主府內有什麼訊息?”
金掌櫃搖頭道:“梵人松此人極其謹慎,我們的人根本就打不進城主府內,頂多只能知道他們每天在何時倒一些零碎的東西。”
“零碎東西?”靖雨仇眼前一亮,“嗯!這種零碎東西的數量,在今日內有變化麼?” 經他的這一提醒,金掌櫃沉思片刻,興奮得道:“我明白三公子的意思了,從昨天開始,這種東西的數量明顯增加,而且女人用的物品數量也增加了!”
“女人?”靖雨仇想了一想,忽然道:“今天我要夜探城主府,你在這裡留意一下各種情況,記住!別讓暗君跟去!” 金掌櫃一愣,“這……城主府內不單是梵人松武功高強,而且他手下有一大批……”
靖雨仇打斷他的話,微笑著道:“藝高人膽大!”
夜色降臨,富足繁華的天水城內依舊熱鬧非凡,這種情況直到接近該到了上床睡覺的時間才有所收斂,嬉鬧的人群漸漸減少,尤其是城主府的周圍,早已被巡夜的守衛清查得一乾二淨,既防止有人趁機接近城主府,而且清出空地,更讓妄圖接近之人無所遁形。但是,那只是對普通人而言,如果遇到高手,即使是守衛再森嚴一倍,也是絲毫起不到任何作用。
靖雨仇脫下了範胡的面具,轉而換上另一張不知名的面具,趁著夜色靜悄悄的接近了城主府。這些在普通人眼中看似威嚴嚇人的守衛,落在靖雨仇的眼中只能算是擺設,這些普通計程車兵,絕對防不住高來高去的高手的,不過靖雨仇並不敢大意,外圍的防護如此,並不代表城主府裡面就是康莊大道,可以一馬平川的任他來來往往。
觀察了良久,靖雨仇終於在一個合適的時機內身形閃動,快如鬼魅的閃過了城主府的高牆,輕巧無聲的躍入其內。不過靖雨仇並沒有直接落地,而是藉著腳尖在牆頭的輕點,滑過了一段頗長的距離,用上了他藉助著先天真氣充足連貫的特點而悟出的輕身術,以近乎于飛翔的姿態,輕飄飄的落在了離圍牆頗遠處的樹上,而且他感覺並未用到全力,如此看來,因為不敢接觸是否埋有機關的土地上而被迫做出的長距離縱躍,卻使他在輕身術上做出了極大的突破,憑藉著這種圓轉如意,任意轉動的身法,他幾乎可以像鳥兒一樣飛來飛去了。
伏在樹上又觀察良久,靖雨仇不但發現草叢中隱藏有守衛,而且透過天地視聽,從隱藏守衛的對話而瞭解到從樹到牆頭的距離的,地上都埋藏著機關,而樹上之所以沒有機關,是因為沒有人能從牆頭直接躍到樹那麼遠的距離,不過話說回來,如果來人可以高明到躍過如此遠的距離的話,那就代表那些機關對入侵者而言也只是種擺設,起不到應有的作用。那樣即使是在樹上佈置機關,也只是白費力氣。
靖雨仇又小心的探察了好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