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奸猾似鬼,也得在本大爺的手下吃癟!記住了,我就是當日裡被你逼落水中的紅髮小子!”
範胡臉上露出駭然的表情,但此時卻已經無法用言語來表達出來了。
環視四周,靖雨仇再未發現有殘餘的紅衣團戰士,他知道到此為止,這次的任務是獲得了完全的成功。
至於這個範胡,自然是大有用處,第一次看到他的時候,是在顏傳玉的船上,而顏傳玉是浪人軍幕後的首領之一,或許從範胡口中,可以更多的知道一些關於魔門、關於顏傳玉、關於浪人軍的有價值的東西。
將範胡提下樓來,逕自扔給手下打理,正式宣告了這次刺殺行動的結束。
厚澤看著已經被點穴動彈不得的範胡,眉開眼笑的忍不住給了他兩腳,接著面色一正道:“這傢伙夠厲害!在他手底下,我們至少折了六個弟兄。呸!”明顯是心裡不解氣,他抬腿又給了一腳。
靖雨仇知道厚澤手下的精兵訓練不易,雖然對手是紅衣團,但多損失一名手下,也實在讓他心疼不已,更何況是死在同一個人手下。
看到厚澤氣憤難平,偷偷又給了範胡一腳,靖雨仇看了看,並未阻止,只是淡淡道:“這位範胡兄可是條大魚,厚兄腳下留情,不要踢得太重!”
“範胡?”浪人軍的範胡?“厚澤忽然瞪大眼睛,忙不迭的追問。 靖雨仇想了一想,點頭道:”很有可能,我第一次遇到他,就是在顏傳玉的船上。“
厚澤臉上露出笑容,輕噓口氣道:“這的確是條大魚!公子,看來今次我們可以弄得很大有價值的情報了!” 他接著說:“這範胡是江湖上有名的暗器高手,手上的暗器並不是如何歹毒,而是相當難以防範,據說此人渾身上下的各個部位,均可以發出暗器。”
對於這話,靖雨仇大有同感,先前要不是他發現範胡說話是嘴唇的動作有異,說不定真會被他嘴裡突然發出的暗器打個措手不及,先不論範胡在浪人軍中的地位如何,是否能從他嘴中問出關於魔門或浪人軍的隱秘。如果是能把他的暗器手法學到手中,就是很大的收穫。
“是很大的收穫啊,收兵回營。”和厚澤並肩向外走,到門前時候,果然如所預料,聽到上面已經完全解決掉問題的暗君碧影又消失了蹤跡,不問可知,一定是又躲到了暗處。
看到靖雨仇皺眉,厚澤笑道:“不用管碧影,她是個很堅強的女子,喜歡躲在暗處,這就是她的風格。”
靖雨仇搖頭,“她受了重傷,就這樣讓她躲起來,我不放心!”厚澤也皺起了眉頭,顯然是覺得很棘手,“碧影這個人相當倔強了,除了首領之外,任何人的話她都不會聽的。”“很有性格啊!”靖雨仇低喃道:“交給我好了!
“今次的收穫實在不小,既為李特報仇,宰掉了李家的有數高手李元陽,而且還俘獲了一名非常有價值的人犯,既然號稱是有價值,自然需要發掘出這種價值了,靖雨仇帶著厚澤和其他手下的一幫兒郎,逕自在江寧外找了個偏僻的所在暫時駐紮,預備審訊範胡。
厚澤吩咐手下仔細看守四周,注意動靜,然後將木雕般的範胡扔到地上道:“逼供一道,雖然只是小道,卻是有非常大的學問的,我看這範胡應該是個頗為硬氣的人,看來很不好應付哩!”
靖雨仇皺眉道,“這應該是算作很難逼供的一類人吧?”
“恰恰相反!”厚澤搖頭,三思志堅定之人,固然難以逼供,但是如若一旦得手,所問出的東西絕對不會打上折扣,反是意志薄弱之人說出的東西要詳加辨認真偽才是。
三公子在武功上老厚是極為佩服的,尤其是公子竟然可以單挑李元陽而沒受絲毫的傷,老厚更是敬佩得如同滔滔江水……嘿!沒什麼!不過要論起刑訊一道,或是人士之術,呃!還是求愛之道,請教我老厚來是沒有錯啦!“ ”這……?“靖雨仇將信將疑,前兩項他絕對相信厚澤的能力,而且這亦是他說要學習的,但這最後一項的如圓桶般的厚澤竟精通求愛之道,其實令他不敢相信。
“不信?”厚澤察言觀色,知道靖雨仇將信將疑,也不點破,只是自言自語道:“如果要追個女子,首先必然是要引起她的興趣,但如果她根本就避而不見面,那就需要另種特殊的手法哎!”
靖雨仇心中一凜,目光正對上厚澤笑嘻嘻的眼神,從那看似滿不在乎的眼神中,靖雨仇感覺到了一份鼓勵,他豁然開朗,“謹受教!”厚澤露出滿意的笑容,顯是對他快速的反應很是滿意。
腳尖一抬,他一腳將在地上已經躺了很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