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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交迭擊出,那斗大的拳頭上所帶的威勢,估計可以輕易的擊斃奔馬。

靖雨仇低聲向碧影道:“不用你動手,看我怎麼收拾這個殘暴的傢伙!”他不退反進,向著金典的雙拳迎了上去。

這種違反常理的方式讓金典為之一愣,受靖雨仇前進的威壓所懾,金典居然把已經擊出的雙拳硬生生的收了回去,但他並沒有完全化去那股反衝之力,踉蹌的向後退了幾步。

靖雨仇踏前一步,哂笑道:“沒有用的孬種!不僅那個玩意不行,而且居然還不戰而逃,真是個十足的銀樣臘槍頭!”

金典氣滿胸膛,理智也被靖雨仇逐漸的激走,什麼粗中有細、冷靜思索,全都被他拋到腦後,他雙拳如狂風暴雨般連續擊出,記記兇猛沉重,他此時腦中只有一個念頭,把眼前這極其可惡的小子打得渾身碎骨,將他挫骨揚灰。

靖雨仇卻開始了輕鬆寫意的躲避。

真氣運轉,靖雨仇體內的先天真氣生生不息,幾乎是足不點地般一次次驚險萬分的躲避過金典的記記重拳,每一拳都只是相差毫釐而已。此時金典已經被怒火衝昏了頭,要不然如若他注意到這種情況的話,就該知道眼前之人是他所絕對不能匹敵,如果他聰明的話,立刻逃跑才是最正確的選擇,可惜周圍剩餘的三、五個兵士都看不出其中的訣竅,個個大聲鼓掌叫著好,恨不能他們的將軍可以一拳將這個不知從哪裡來的野小子擊得粉碎。

金典受到鼓勵,愈打愈是意氣風發,真以為自己將眼前的小子打得狼奔突逃。

靖雨仇怒氣暗生,暗罵一聲“不知好歹”,本來他還想再戲耍金典一番的,但當他瞥見遠處又幾條人影迅快的掠來,立刻心念一動,向碧影道一聲:“幹掉其他人,一個活口不留!”同時他已經不再躲避金典的重拳,同樣也是一拳擊出,存心一比誰的拳更硬些,誰的拳更重寫些!

金典的拳一直打不到對方的身上,正想著如何迫對方硬拚一記,對方已經在這個時候送上了門來,他還來不及狂喜,靖雨仇的真氣如山洪爆發般自拳上傳到。相比之下,金典那點真氣只能算做是嬰兒級的,靖雨仇這一記才是真正的重拳,即使金典察覺出不對,靖雨仇拳上的真氣亦封死他四面的所有退路,逼得他只能硬拚,或者只有四大宗師親至,才有可能在正面化解這一擊,而傻乎乎自行將拳頭撞上去的金典,下場可想而知,一聲淒厲悠長的慘叫聲中,金典從拳頭到手腕到手肘到肩頭,全部被靖雨仇這一記重拳轟碎,其中內臟亦受到了真氣的震動而重傷。

不容他退卻,靖雨仇搶前出擊,重拳接二連三的轟在金典的腿上、胸上、臉上……

金典那龐大而沉重的身軀被雄渾的真氣擊得離地而起,卻又不得落地,靖雨仇一想到沿路所遇到的裸體女屍,就禁不住拳加真氣,轟得更狠。而隨著旁邊最後一聲慘叫的停止,靖雨仇同時也收了拳,金典那血肉模糊、支離破碎、面目不辨的屍體才自空中跌落下來,激起了一地的血霧和塵土。

回目四顧,碧影正好在同時宰掉了剩餘的幾個士兵。

遠處的幾道人影聽到這面的長聲慘叫,奔行更疾。靖雨仇目力遠勝這幾人,率先看到了這急速奔來的這幾人的面容,為首的赫然正是他平生最大的仇人,陰險狡詐的阮公渡。一看到這老仇家,靖雨仇的心情立時激動起來。

背後的碧影感覺到了什麼,默默的站在他背後,低聲問道:“怎麼了?”靖雨仇深吸口氣,讓激動的心情平緩下來,決定現在還不能對阮公渡下手,因為他此行還有更大的目標存在,儘管以他此時的功力,的確是有很大的可能性幹掉阮公渡。

阮公渡領著幾人迅速的掠到近前,首先看到的就是金典慘不堪言的死狀。阮公渡神色一變,尚未表示,他背後的一人已經尖嚎著準備撲上來與靖雨仇拚命。阮公渡不愧是老狐狸,只一轉眼的工夫便已經平復了過來,他伸手攔住蠢蠢欲動的諸人,不帶絲毫火氣的道:“原來是範胡兄!不知道來到鄙處,是想拜會我等呢,還是想來討教一番?”

靖雨仇哪會上這老狐狸的當,故做漫不經心道:“小弟正要前往天水,卻路遇此人出言對顏師姐和浪師姐無禮,小弟已經帶為阮師兄教訓之,說起來師兄還得多謝範胡哩!”

阮公渡強忍怒氣,靖雨仇此說明顯是胡說八道,金典雖然是他的手下,但並不屬於魔門中人,所以他根本就不認識範胡和顏傳玉等人,說他出言汙辱顏傳玉和浪琴,那是純粹的信口胡說了,不過他此時亦是那他沒辦法,除非立刻撕破了臉動手,不然這口氣便只能隱忍下去了。阮公渡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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