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體裡攪動起來,他並不想浪費真氣炸碎這禿頭小子的身體,畢竟他被靖雨仇所重創的傷勢依舊,沒有多餘的真氣再來一次如此的刺殺了。
靖雨仇哪能容他再次行動,軟劍一挺,人尚未到,逼人的氣勢已經籠罩住了老胡。
老胡暗叫可惜,要不是意外,已經把方回幹掉了,他們所得不到的東西,也休想讓靖雨仇那邊得到,不過現在時機已逝,自己現在這種傷殘之身不適合再和靖雨仇這類級數的高手過招了,哪怕是有左右魔二人助陣,那也是划不來的。老胡猛然發勁,終於將短刀抽了出來,鮮血一路滴下,在靖雨仇撲上來之前,雖然略顯蹣跚,但老胡還是迅速的消失在黑暗中。回頭看時,左右魔早已經步上老胡的後塵消失得不見蹤影。正中了老胡凌厲的一擊,鐵嘴老四的胸口已經破碎得不成樣子,任誰也知道鐵嘴老四已經毫無生望了。方回樓住他的身體,不輕彈的男兒淚水滴下。
鐵嘴老四的身體輕輕的抽搐了,嘴角露出了笑容道:“生死……有命,老大哭他娘個……什麼……勁!兄弟去了,老大……以後保……重……”
方回也露出了笑容,不過看起來怎麼都像是哭臉,“兄弟去吧,大哥必定會為你報仇!”
靖雨仇點頭,伸手撫上了鐵嘴老四的雙眼道:“改天一定以那個老賊的腦袋祭奠兄弟!”
鐵嘴老四嘴角邊的笑意更濃,人卻已經是悄無聲息,在不知不覺中就已經到了另一個世界。
一道微光閃過。
靖雨仇心中一凜,原來東方的天色已經開始發白,而鐵嘴老四的鮮血,卻為這亮光抹上了一絲濃烈而化不開的血色。
意外之變
天色微明,但是街上依舊幾乎是沒有行人,畢竟沒有幾人願意在這麼早的時刻起床。不過在一條偏僻的小巷中,有三人正在緊張的穿行著,正是渾身浴血的靖雨仇等三人。 阿張先中了老胡的一刀,儘管老胡不屑於殺他,但被老胡那種級數的高手輕輕一碰,也足夠阿張受的,現在的他,只能夠倚仗著方回的攙扶行走。
方回則渾身鮮血,不過那基本上都是鐵嘴老四身體上流下來的,為一不拖累大家的行程,方回只得打消將鐵嘴老四穩妥安葬的念頭,一把火將所有的東西燒得於乾淨淨,什麼痕跡都沒有留下來。
靖雨仇看了看方向,再側耳傾聽一下週圍的動靜,好在沒有什麼異常,可見此事尚未驚動梵人松,不過適才放的那一把火,估計很快就會驚動梵人松,此時只適合及早離開天水域,可是自己單獨離開天水域容易,只要找個地方養上幾日的傷,恢復好狀態就沒什麼問題了,但是要帶著這兩個大活人平安的離開,那就是件頗費思量的事情了。想不到只是一時好奇跟著候子期出來,就碰上了如此大的麻煩,不過這也是有意無意,橫堅都是要把方回的馬幫拉到流民大營這邊,晚遇不如早遇,只是時機有些欠妥當就是了。
為今之計,只有先到金掌櫃的客棧躲上他幾天,等到風乎浪靜了,溜出城去就方便多了,雖然沒有達成破壞魔門的目的,但是據靖雨仇這幾日所見,魔門內的派系鬥爭極其嚴重,幾乎是不需要挑撥和破壞,利益驅使下,他們自己就會鬥個你死我活。如果今趟能把方迴帶回去,也算是達成另一種目的了。
三人這副亂七八糟、尤其是阿張的悽慘模樣,如果被人看到,一定會惹出許多的事端,幸虧天色尚早,一路上也很幸運的沒有碰到任何的人。
“呢……這是……?”站在客棧的門口,眼前的情景令靖雨仇極為錯惜。
並不算大的三層客棧已經變成了斷壁殘垣,一縷縷的襲最青煙還在不住的上升,看得出來,火勢幾乎是剛剛熄滅的,而整個殘破的客棧裡感覺不到任何生命氣息。
靖雨仇的心不住的向下沉去,他不但分外擔心客棧裡諸人的安危,而且,這突如其來的狀況,也完全打斷了他今後的計畫,沒有了躲避的場所,今後幾天的日子可就分外的難過了。
滄瀾曲。卷三天水城南,城主府。 梵人松悠閒的坐在椅上,品嚐著冗自冒著熱氣的香著,動作優雅而得體。他輕讀一聲,放下茶杯,柔聲道:“妙兒,進來吧!”
一個身形修長苗條的少女腳步輕盈的走到他面前。
梵人松伸指輕輕一彈茶杯,雖然並沒有說話,但少女瞭解他的習慣,知道這是讓自己詳盡報告情況的意思。
少女如小貓般的靠坐在梵人松的懷裡,玉手輕輕的撫摩著地堅實的胸膛小香舌還不時的伸出來舔激著嘴角。梵人松卻只是微笑,手指依舊在撫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