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程車兵也擊成了重傷。
雖然金佛陀看起來威風八面,但心中卻暗暗叫糟,這些士兵雖然被自己重創,但卻依舊顯得兇悍無比,看樣子,很像七大義軍中的刀疤軍。刀疤軍的實力在這幾支義軍中只能算是中上,主要的原因是刀疤軍的人數並不是很多,而它能夠在七大義軍中爭得一席之地,完全是因為它恐怖的戰力,刀疤軍的長槍兵與獸人武裝的鐵甲騎,以及四大豪門中李家的紅衣團,號稱是天下三個最強的兵種。獸人武裝的鐵甲騎的厲害之出在於裝備,鐵甲騎都是身披重甲,即便是普通的兵器,也難以傷到他們分毫,唯一的弱點就是行動稍顯緩慢;而紅衣團的厲害之出在於本身的實力,其中計程車兵,幾乎個個都可以算做江湖上的好手,雖然不是頂級,但這種戰力也就顯得相當恐怖了,李家能夠在四大豪門中穩居第一,進而令大武王朝也對李家懼怕非常,紅衣團佔了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而長槍兵能夠位列三大之中,憑藉的則是其泯不畏死的作風,據傳說長槍兵人人身上有刀疤,全部是死裡還生的亡命之徒,這支軍隊的戰力,由此可見一斑。
不過雖然知道這些,但金佛陀卻並不懼怕,他只是不想惹上麻煩而已,剛想喊話申明誤會,眼前的形勢突然又發生了變化。
四周的長槍兵突然全部撤下,可是所感受到的壓力卻有增無減,四周的營帳內仍然井然有序,顯然大多數士兵並未受到此處打鬥的吸引。金佛陀暗叫不妙,不知道是基於什麼原因,當他一踏入這座看似鬆散的營帳,就受到來自四面八方的攻擊,如果說沒有預謀,打死他也不相信。
果然,念頭方起,長槍的破空聲又一次響起,不過聲音卻顯得有些異樣。金佛陀抬頭看去,這次刺到的再也不是先前的丈二長槍了,在長度上足足短了一截有餘,大約只有七八尺的長度,而金佛陀的臉色卻變得異常難看。
刀疤軍的長槍兵,其中的實力是以手中的兵器:長槍的長度來表示功力和職位的高低。槍每短一分,同時也代表著功力高了一籌,據說刀疤軍和長槍兵的最高頭領薛刃手中的兵器,則是對短得不能再短的陰陽匕槍。 直到此刻,金佛陀才感覺到有些不妙,他貿然踏入營帳,士兵們做出攻擊的反應是非常正常的,不過如此有組織和層次的進攻,那就不能用刀疤軍士兵的反應訓練有素來解釋了,唯一的可能,就是這是個針對於他的陷阱,而策劃者估計並非是靖雨仇這小子,最大的可能就是前幾天一直在追蹤著的蘇寫意。這小妮子看似天真可愛,卻擁有令他難以理解的奇特之處,武功的高低深淺也讓他完全摸不著頭腦,或許他因為蘇寫意表現出的精妙的反追蹤術而起意追上來的決定是錯誤的,不過事情到了這一步,想這些是毫無意義的,金佛陀深吸口氣,大袖鼓起,應風盪開,將再次攻上來的兵器一齊掃開,同時身形急退,準備溜之大吉。
“走到哪裡去?”陰惻惻的聲音響起,“大獸人軍師,今天就把禿頭留在這裡吧!”
伴隨著這話而來的,是道澎湃凜冽的氣勁,氣勁的中心,竟是對短得不能再短的似槍似匕的兵器。
“薛刃!”金佛陀腦中閃過這個名字。看他的出手,顯然是籌劃已久,謀定後動的樣子,說不定他剛從獸人武裝出來就被盯上了,然後由蘇寫意把他引至此地,以逸待勞。如果能夠成功的除去他這個獸人武裝中的重要人物,相信對於己方的打擊將非常巨大。
來不及退後了,金佛陀的臉色在真氣的催使下變得血紅,令靖雨仇驚訝和讚歎的拳法於焉再現。 氣勁被拳風颳開,現出了刀疤軍頭目薛刃的真面目。
三十幾歲的年紀,清瘦精幹、宛如長槍一般的身材和麵容,嘴上兩瞥小胡,以及斜眼角處的疤痕,整個人顯得彪悍異常,不過他的年紀很有可能是做不得數的,似這類的煉氣之士,根本就看不出其真實的年紀。
盯著金佛陀打來的不住旋轉的拳頭,薛刃冷笑道:“發三兒的落日也不過如此!看來我實在是高估他了!”話雖這樣說,薛刃卻半點也不敢大意,蓋因為他口中的發三兒並不是個普通人。
發三兒是塞外人氏,並不是屬於大武王朝,發三兒是他的小名,他從塞外入中原後偷師學藝,再加上過人的悟性和毅力,終成為一代宗師,因仰慕中原文化,他改名為陸文夫,位列天下四大宗師之一,縱橫塞外,數十年未嘗一敗,而落日正是他的拿手拳法,據說由陸文夫手中親自使出,拳風之灼熱可以使太陽為之失落,因此落日而得名。
薛刃口中雖然如此說,全身卻提起真氣,畢竟陸文夫的落日拳號稱可以奪天地之造化,雖然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