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爺……輕一點……你的雞巴插得…好深……你的手……快把我的奶子捏破了……啊……”她不知道在求饒還是叫床,她的淫語使李元陽更加用力地幹著她,他每一次的抽插,都把他的大肉棒深深地插在她的肉洞裡,使她的淫水也隨著抽插而慢慢滲出,插的是如此的深,相信已經完全到達蜜穴深處花宮口上。李元陽雙手捧起她的雙臀,然後使勁地抽插她的下體,每當他向外一抽,連裡面的嫩肉都反了出來,然後又給肉棒帶著一起塞了進去。此時的少女已經被幹得興奮到了極點,雙手緊緊回抱著他,下體蜜壺賣力的來回套弄著大肉棒。“啊……爺……爺……你幹得好大力……我的肉洞…都給你幹…幹壞了……別再弄了……我快死了……”浪叫聲幾乎是震天響,整間花樓都可以聽到這驚天動地的聲響,少女肉洞裡的淫汁不斷滲出來,滴在床鋪上。
李元陽完全操縱了大局,不理會她的哀求,又將她正面放在床上,將她雙腿提起,肉棒狠狠地插在她小穴裡,不停攪動著,繼續用力地作弄著她的肉穴,發出“滋滋”的淫水聲,與性器交合的“啪啪”聲。少女這時浪得不能發出完整的句子,只是“快快”“不要不要”“用力插”亂叫一通,全身泛紅,春心蕩漾,她的高潮已經來了。而李元陽此時亦開始有點氣急了,他連續在噴著滑膩的陰精的肉洞裡抽插十來下,最後用力把肉棒盡情插入她的小穴裡,直插到花宮口上,憋了數日的陽精狠狠的射了出去,灼熱的精液燙得她又是一陣哭叫亂喊。
李元陽滿足的長出了口氣,一抒了幾日來隱忍的慾火。
正是在身體最舒爽,歡愛最高潮的時刻,異變突生!
這間花樓共分三層,李元陽所在的是第二層,正當他達到男人射精的高潮時,樓頂的地板,忽地破裂,一柄晶亮如虹的兵器從頭頂上如直擊而下,將身周所有空隙一起封死,令他沒有絲毫躲閃的餘地。
靖雨仇策劃的這一起刺殺行動真的是無懈可擊,暗中觀察和掌握了李元陽一方的所有作息和習慣,在他最鬆懈,同時也是最疲憊的時候發動襲擊。男人在射精的時候,是身體感到最舒爽的時候,同時也是最不設防的時候,靖雨仇抓緊機會,破開地板,直接從上方施以攻擊。
雖然突然和事出意外,但李元陽還是表現出了身為李家第二高手所應有的實力。在極短的時間內,李元陽立刻判斷出如果硬接頭頂襲來的兵器,下場只有一個,吐血而亡,當場身死,對方的刀勢如同彩虹般燦爛,而激盪起來的真氣宛若山洪爆發,沛不可當,所以硬接絕對不是辦法,唯一的招數就是退讓,避開著驚天動地、蓄謀已久的一擊。不過說起來容易,即使是躲避敵人的凌厲攻擊也是需要學問的,退而不失勢,是退避時所必須做到的,可以不與敵人硬碰,但氣勢不能退掉,要不然敵人乘勢追擊,那就是極難扳回局面的了,更何況靖雨仇的威凌一擊已經將他的所有退路全面堵死,迫得他只能以硬碰硬。
李元陽狂吼一聲,手腕猛震,下體和身旁的美女一前一後的向靖雨仇的虹刀迎去,同時一絲不掛的身體急速向後退卻。 這就是君子與小子人的分別了,如果是個自詡為俠義的人,是絕對不會濫用無辜的生命去硬擋敵人的攻擊的,而且君子也做不到李元陽這樣,膽敢光著身子在光天化日下退避;而身為小人的李元陽卻沒有絲毫的顧忌,在他的眼中,不擇手段也好、卑鄙無恥也好,能夠逃命就是好的。
李元陽藉助這一記讓人出乎意料的卑鄙招數,阻擋住了靖雨仇的攻擊路線,只要能擋得他的虹刀慢上一瞬,李元陽就可不顧羞恥的成功光著身子躲開這致命的一擊,同時也非常可能就此從靖雨仇的手下脫逃。他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彷佛看到了靖雨仇在自己的奇招下無招可施的窘境。
但事情的發展絕對出乎他的意料之外,靖雨仇的虹刀絲毫沒有受到飛迎而去的豐滿女體的阻礙,鋒利的寶刀毫不留情的貫體而入,而且並不是簡單的那種橫切而過,而是將真氣凝聚,集中在接觸處爆發。猛烈的真氣在兩具倒黴的青樓女體內爆開,滿天的血肉破碎飛出,最直接的受害者是李元陽,退避不及的他首先是被真氣爆開的漫天血霧濺了一身,結實白皙的肌肉染得一身血紅。而靖雨仇則幸運得多,早有準備的他以護身真氣擋開了所有蹦過來的亂七八糟的東西,身上依舊滴血不沾。
李元陽甚至還來不及驚駭于靖雨仇雷霆且更勝於自己的殘酷手段,雪亮的刀光分開還在飄散的血塵,直奔他胸口劈來。
“好快的一刀!”即便是彼此身為敵人,但李元陽亦不得不為對手這渾然天成的一刀而喝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