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又起了漢名,叫金敏貞,金敏傑。”
艾淑彤挑眉道:“那愛新覺羅·恆梳,不就叫金恆梳了?”
櫻桃聽了,滿臉不適,糾結道:“是這麼回事,但小姐你這麼說老爺的名字,真的好嗎?”
艾淑彤一臉無所謂,“這有什麼好不好的,起名字就是讓人叫的啊!”
“再說,他根本不承認我是她女兒,我也不承認他是我爸爸,我只能稱呼其名了。”
“櫻桃你要記住,他根本不是什麼老爺,他是咱們的敵人。”
“你可不能得斯德哥爾摩綜合症,他和他女人把我擄來,還追殺你,你說他們是不是咱們的仇人?”
櫻桃見艾淑彤說的認真,連忙點頭附和:“是,是,是,他們是仇人,我心裡只有小姐你一個人。”
艾淑彤雖然不贊同她的說法,但已經說教她一番,不忍再苛責。
作為這個時代最底層人民,櫻桃的思想非常固化,一時半會兒發生不了鉅變,以後時間還長,慢慢來就是。
“換牌匾也不用掛這麼多紅燈籠吧?這才臘月十五,離過年還有段時間,以前府裡都這麼早裝扮嗎?”艾淑彤又問起別的。
櫻桃快言快語道:“不是因為過年才掛紅燈籠,是老……,是金恆梳要娶二夫人,聽說二夫人還是個大學生呢!”
艾淑彤雙目瞪大,有些不可思議,小說裡可沒這一出。
按小說裡的情節,李嫣然把原身送出去,給恆梳換了官職後。
恆梳髮覺李嫣然待他最好,慢慢收心,和李嫣然之間感情再次煥發青春,長出嫩芽,隨著時間推移,更是開出了幸福花朵。
怎麼這次不一樣了呢?
恆梳當官後,不但沒和李嫣然開出幸福花朵,還插進去一個二夫人?
奇栽怪栽!
“二夫人過門是哪天啊?”
櫻桃:“臘月二十,劉管家說,那天一早會給我們發喜錢,也讓我們沾沾喜氣!”
艾淑彤:“行,我知道了,那咱們臘月二十一在這兒見面,你出來時間不短了,快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