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白果和書畫。”
李嫣然和金恆梳本來是不信的,聽她這麼說,就有點將信將疑了。
金恆梳提醒道:“書畫是不可能向著你的。”
艾淑彤委屈的點點頭,“我知道。”
孟白露適時開口,“裡面或許有些隱情,老爺何不叫人過來問問?”
李嫣然最近跟孟白露為管家之事,斗的天昏地暗,本想叫人來問的她立馬和孟白露唱反調,“問什麼問?這哪裡由你置喙的餘地?”
孟白露白齒輕輕咬著紅潤的嘴唇,泫然欲泣的看著金恆梳。
這一下可把金恆梳心疼壞了,“李嫣然,你是不是心虛了?”
李嫣然跳腳,“我心虛什麼?我女兒怎麼可能辱罵父母?!”
金恆梳:“敏貞跟你學的,愈發跋扈了,上次還把裙子剪了,這次做出陷害妹妹的事,也不足為奇。”
李嫣然和金敏貞異口同聲:“你少冤枉人!”
金恆梳額頭的青筋鼓了起來,“李嫣然,你看看你教的好女兒,都敢對著父親大吼大叫,還有什麼她不敢做的?!”
隨即又想起艾淑彤對他的咒罵,真是一群喂不熟的白眼狼。
“劉順,帶太太和大小姐回房,沒有我的命令,不準放她們出門!”
李嫣然怎麼甘心,自己再被禁足,手頭上這一半的管家權,不都得落到這小賤人手裡?!
“恆梳,你不能這樣!我是妻她是妾,你這是寵妾滅妻,我要去告你。”
金恆梳譏諷一笑,“我倒是想讓你告,就是不知道現在的大總統理不理你。”
皇帝沒了,大清亡了,沒人再“管”自己了。
艾淑彤沒想到事情會朝這麼詭異的方向發展。
她本來想等他們問過白果和書畫兩人後,自己詭辯一下,就說她要是阿貓阿狗,那生她的不也是阿貓阿狗嗎?
可是……
自己還沒上戰場,就把敵人打趴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