揹你的工作原則，答應事後讓我見黃蘭英一面。那麼我就甘願做這件缺德的事，讓上帝鄙視我！”

說著她做個禱告的手勢，“阿里路亞！”

福勒一見她這樣，立刻面露為難。

他很想知道黃蘭英身上發生的事，用以找尋病因，探索病理。

但他又不想違背醫院的規定。

艾淑彤見他猶豫不決，再次開口道：“哦！福勒醫生，如果你拒絕了我，也是好的。”

“其實我也不想做這種缺德事。但為了心裡的答案，我……”

福勒一拍桌子，打斷了艾淑彤：“對，為了心裡的答案，為了研究人格的奧秘，我必須要做出犧牲，世界上根本沒有免費的午餐，我答應你。”

艾淑彤沉默了兩分鐘後，才緩緩開口……

福勒：“嗯，怪不得她人格分裂了，我猜跟她七歲時受到的童年創傷有關。”

“她可能是覺得自己害死了姐姐，所以非常的痛苦，為了緩解痛苦，她幻想自己的姐姐沒有死，又從自己身體裡活過來了，導致原來的自己瓦解，出現兩個不同的人格。”

“她在瓦解前是密斯姿的人格，瓦解後，新形成的兩個人格里，按以往的經驗，密斯姿應該是主人格。”

“但你又說，她的衣櫃裡都是密斯英愛穿的旗袍，而不見密斯姿愛穿的洋裝。說明密斯英對身體的控制力更大一些。”

艾淑彤被他的各種密斯姿、密斯英搞亂了頭緒，“那主人格到底是誰？”

福勒醫生想了會兒，張口道：“密斯姿，主人格是密斯姿。但她不想做主人格，她放縱密斯英人格控制身體，是為了彌補虧欠。”

艾淑彤疑惑的看著他，“怎麼說？”

福勒醫生繼續解釋，“不是密斯姿控制不了身體穿什麼衣服，而是她對密斯英有虧欠，所以把身體讓給了密斯英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