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了點黎危心口:“我要食用這裡。”
黎危撩了下眼皮:“
() 人類胸口供血最少,你喝不到什麼。”
遊厄狐疑道:“真的?”
黎危:“真的。”
遊厄感覺黎危在哄騙自己,但沒有證據,他對人類的瞭解本就知之甚少。
不過沒關係,他不介意。
遊厄俯身,一口咬了下去,犬齒很快刺破了脆弱的面板,品嚐到了鮮血的味道。
太美味了。
黎危吃痛,深深地擰起眉頭。
他反手撐了下窗臺,另一隻手則插入遊厄的髮間:“你和戴賀萊真該換換——狗還是你當的像。”
鮮紅的血液從遊厄的嘴角流出,他伸舌勾回,繼續按著黎危的肩與腰汲取。
“唔,你喜歡狗嗎?”遊厄含糊不清的聲音帶著濃厚的興奮,“如果親愛的能永久供應食物,那我也可以成為你永恆的狗。”
黎危按著他的後腦,無名指勾了下他脖子上的頸環,輕聲道:“狗要帶上頸環、打上標記,還得牽繩,主人說一不二,一喚就來,沒有命令不得進食——你能做到哪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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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除巴德烈以外的四人討論起了接下來的計劃,說得正起勁的時候,門口突然傳來聲音。
幾l人對視一眼,裘德和亞伯拉罕第一時間閃到門邊,屏住呼吸。
不一會兒,外面傳來一道呢喃:“奇怪,鑰匙呢……”
裘德頓時大腦一片空白,沒有任何預兆地開啟屋門,喚道:“勞麗。”
“…………”外面喧鬧無比,裘德家門口卻極為寂靜。這名叫勞麗的女人怔愣地站在原地,片刻後,手裡的東西全掉在了地上。
“德哥?”她不敢置信地抬頭,顫抖地撫上裘德的臉,“你,你……還活著?”
“我當然活著。”裘德回過神來,還是沒有想起更多與女人相關的記憶。
“我以為你死了!”勞麗砸著裘德的胸口,淚如雨下,“我以為你死在了最後的戰爭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