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飛進了阿菌的宮殿,點燃了他屋內的桌椅板凳和金線編織的窗簾,有一團火苗落在阿菌腳邊,阿菌疼的嗷嗷大叫,一睜眼,發現自己隻身火焰中,著火的房梁從天而降,砸在他腦門上。
“阿——”阿菌發出慘烈的叫聲,怒火攻心,身著著火的金袍衝破屋頂,想逃離著火的宮殿,卻矇頭撞在了南施在房屋設下的結界,彈回火堆裡,被火燒的嗷嗷大叫。
顧尋音和南施懸浮在半空中,看見此幕,捂嘴偷笑,接著溜之大吉,前去監獄救臨界他們了。
說說監獄的情況。
此刻,睡飽的宋玉兒,伸了個懶腰,慢吞吞睜眼。她發現自己隻身陌生地方,先是好奇打量四周環境,發現自己隻身陰冷潮溼,地上佈滿爬蟲的監獄後,清醒了大半,回想起一切來:正是阿菌指使涅盤在飯菜裡下毒,導致大夥兒中毒,最終被阿菌捉進了眼前寫陰冷骯髒的監獄。
宋玉兒環顧四周,看見了臨界,只見臨界彷彿一座雕像般,呆呆站立著,眼中沒有任何神采。
“臨界?臨界?”宋玉兒搖晃了臨界半天,臨界不搭理她,有些氣惱。
就在這個時候,宋玉兒餘光瞥到站在臨界旁邊的涅盤,立馬想起,正是涅盤在飯菜裡下毒,害得大家被抓進監獄。
宋玉兒氣急敗壞,抓著涅盤的衣領,將他一頓爆錘,道:“白眼狼,都是因為你,我們才被抓起來,我打死你!打死你!”
無論宋玉兒怎麼打涅盤,涅盤始終面目呆滯。
宋玉兒又注意到,臨界、涅盤、阿荊、阿珍,皆是如此,他們好像死氣沉沉的雕像一樣,一動不動。
“這是怎麼回事呢?”宋玉兒自言自語道。
這時,監獄入口處傳來風聲,她急忙躲在了臨界身後,屏住呼吸。
南施和顧尋音化為一道風出現在監獄面前,只見南施說了段咒語,一道金光飛出他指尖,鑽進了監獄大門的鎖孔裡,鎖開了,南施剛進去,宋玉兒抱住他:“南施,我就知道你會來救我們的。”
顧尋音有些吃醋,緊緊盯著宋玉兒和南施,只見南施冷冷的推開宋玉兒,她才鬆了口氣。
就在這時,顧尋音發現臨界神情呆滯,看見她和南施來解救,也沒吱聲,只是呆呆站立著,便道:“臨界,你沒事吧?阿菌有沒有把你們怎麼樣?”
臨界沒有說話,只是用無光的黑漆漆雙眼,看著顧尋音。那眼睛空洞的可怕,好像死人的眼睛。
“臨界?臨界?”顧尋音喚了半天,臨界依然毫無反應,便問宋玉兒:“臨界怎麼不說話?”
“我也不知道,我醒來他就這樣了,包括阿荊他們也不說話不理我。”宋玉兒在一旁補充。
顧尋音看了看阿荊、阿珍、涅盤,喚了他們幾聲,他們都沒有給回應。
顧尋音皺著眉頭,朝南施看去,南施手託下巴,面色沉重,顯然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別管了,先救走再說。”南施道。
顧尋音點點頭,她手揮剎羅劍,砍斷了臨界身上的鐐銬。接著,顧尋音背對著臨界,去砍涅盤身上的鐐銬。
就在這個時候,臨界呆滯的雙眼中閃現紫色光芒,他忽然面目猙獰,變出六雙手,每雙手裡都握著一把長刀,朝著顧尋音後背砍去。
南施回頭,看見此幕,臉上的從容淡定不見了,著急喊:“尋音,小心!”
顧尋音嚇得急忙回頭,手揮剎羅寶劍,只見剎羅劍周身燃燒起了烈焰,顧尋音揮舞了12下,臨界手中的12把長刀,盡數被砍斷。
就在這時,阿荊的眼中也閃出紫色光芒,他變出荊棘長劍,朝著南施頭正中心劈去。
就在荊棘長劍,離南施腦門只有1厘米左右時,南施不慌不忙凝神聚氣,寒冷的目光僅僅是看了阿荊一眼,阿荊就被寒氣包圍瞬間凍成了冰塊。
南施剛解決完阿荊,涅盤和阿珍又朝他撲來。
“尋音,他們好像中了什麼幻術,成了菌妖的傀儡,才會對付我們,咱們趕緊撤,事後再想辦法救他們!”南施道。
南施帶著顧尋音和宋玉兒,朝監獄外逃去,臨界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就在這個時候,兩道金光分別鑽進了顧尋音和南施的耳朵裡,告知二人,阿菌已經破了他們設在著火宮殿上的封印,怒氣衝衝朝著監獄趕來。
顧尋音一揮剎羅劍,劈開了監獄牆,還沒來得及邁開腿,爬上等在監獄外的大鷹的背。只見宋玉兒跟火箭一樣,嗖的搶先一步,爬上了大鷹的背。
顧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