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界會去哪兒呢,會不會已經被阿菌殺死了?”宋玉兒說出這個想法時,內心咯噔一跳,瞬間像要死了一般的難受,忍不住發出抽泣聲。
“先救了眼前四個再說吧!”孟子喬道。
阿荊、南施、阿珍、涅盤,皆被關在一個牢籠裡,他們像木頭一樣呆立不動,顧尋音湊近牢籠,剛砍掉牢籠的鎖,南施、阿荊、阿珍、涅盤的眼睛閃出紫色的光,只見他們惡狠狠撲向來救他們的顧尋音等三人。
阿荊手揮荊棘劍,刺向顧尋音,顧尋音用剎羅劍擋住他的攻擊,唸了段咒語,咒語變成金色符文從她嘴裡飛出,變成繩索捆住了阿荊。
顧尋音趕緊從懷中掏出解藥,剛想喂阿荊服下,無奈一條藍色的閃電忽然將顧尋音捆住,顧尋音被電得渾身發麻,一抬眼看見南施手持一把閃電劍朝她刺來,她嚇得側身躲過了南施的攻擊,躍上牆壁,倒掛在天花板上,脫掉身上的閃電繩。她身後,南施不斷手揮長劍,想刺她。
顧尋音被南施纏著,自顧不暇,無奈之下,顧尋音把解藥丟給孟子喬道:“子喬,趕緊把解藥給阿荊吃了”。
孟子喬接下藥丸,急急忙忙跑去給阿荊喂藥,可是孟子喬剛湊近阿荊,阿荊吐出一段荊棘條,將孟子喬牢牢捆住。
而此時,阿荊妖掙開了他身上的捆妖繩,朝孟子喬撲去。
只見他把孟子喬撲倒在地,張開血盆大口,要咬孟子喬的脖子,孟子喬利用地面的石子,磨斷了捆著他的荊棘條,又撿起石頭,猛砸阿荊的腦門,阿荊吃痛倒在地上,剛準備爬起來,只見孟子喬咬開藥水瓶,把藥水倒進荊棘妖嘴裡。
荊棘妖喝完藥水,眼睛裡紫光消失,變成了漆黑墨瞳,搖晃著腦袋,呆呆的說:“我這是怎麼了?”
“阿荊,你之前中了妖的幻術,成了阿菌的傀儡,我餵你吃了解藥,你才清醒過來。”孟子喬道。
就在這個時候,他們身後傳來轟隆一聲巨響,他倆回頭一看,只見顧尋音正中南施寒冰掌,飛出十米撞塌了石牆,口吐鮮血倒在地上。
再看南施,他面色冰冷,手持一把閃電長劍,朝著顧尋音腹部刺去,阿荊見狀,他佈滿青筋的手變成了荊棘條,捆住南施的腰,南施動彈不得,揮劍砍荊棘條,疼得阿荊嗷嗷直叫喚。
顧尋音見南施被縛,從地上爬起來,去喂他吃解藥,豈料南施死活不張嘴,她便將藥水含入嘴中,想透過親吻方式喂南施服下了解藥。
不料,此時南施放了把火,企圖燒斷荊棘條。要知道,荊棘條可是阿荊的血肉變得啊。
阿荊急忙鬆開了南施,疼得嗷嗷叫喚。而此時,南施執劍,朝著抱緊他的顧尋音的後背刺去,劍已刺入顧尋音後背,劍進入顧尋音身體後,幻化成一隻閃電魔爪,抓住顧尋音的心臟,不斷電擊,顧尋音疼得心臟猛地一收縮。
就在這時,顧尋音吻住了南施的唇,把酒送進了南施的嘴裡,南施忽然清醒了過來,但不知道為何,兩人腦海裡皆閃現出一副奇怪的畫面——
飄著白霧的天界天井,身披鎧甲的顧尋音站在天井上,她渾身遍體鱗傷,觸目驚心的血液從傷口溢位,浸溼了她的衣襟,從鎧甲的縫隙中滲出來,低落至地面。
顧尋音的對面,站著一排敵軍,其中就有身披銀色鎧甲的南施,他手持長劍指著顧尋音。
二人四目相對,滿心荒涼如站立在陰風亂吹沙塵揚起的荒漠。
就在這時,二人大腦一陣眩暈,奇怪畫面消失了。南施清醒過來,發現自己手持長劍,刺入顧尋音後背了,大驚,大喝一聲:“收!”
只見顧尋音體內的閃電手,鬆開了顧尋音的心臟,幻化成一條藍色閃電,迅速沒入南施手心,消失不見了。
顧尋音的心被電擊,虛弱不堪,眼看著摔倒在地。南施急忙攬住了顧尋音的腰,把她抱在懷裡。冰冷溫軟的唇蓋在顧尋音唇上,一絲絲滾著白霧的真氣被送入顧尋音體內,顧尋音的內傷瞬間被治癒了。
再看宋玉兒,此時她被涅盤按倒在地,阿珍高舉著長刀,正準備一刀了結了她,阿荊急忙變出荊棘條捆住阿珍和涅盤,並喂涅盤和阿珍服下了解藥。
這下,涅盤、阿珍、南施、阿荊的毒全解了!
現在大家的目標只有一個,把臨界找出來,替他解了毒。
可是臨界被關在哪兒呢?
大家一頭霧水之際,一個陰森森聲音響起:“我的老朋友們,又見面了。”
大夥兒朝監獄入口看去,先是看見被光拉得巨長的兩個鬼影,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