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何意?”臨界問。
“這些天我見識了你的法術,我覺得你的法術遠在我爹之上,你又如此深明大義,我想,你將來一定可以像老妖王一樣,成為一統妖海七城的新任至尊妖王。恐珠就當你我提前送你的慶賀你一統七城的禮物。”涅盤說。
涅盤這話,聽的臨界那叫一個心花怒放,但臨界還是客套的推脫了幾句,涅盤執意要把恐珠送給臨界,臨界只好收下了。
恐珠是一顆非常膽小的珠子,只見,這顆黑紫色的珠子里長了雙膽怯的眼睛,正用膽怯的目光,注視著臨界。也不讓臨界碰,涅盤剛把恐珠遞到臨界手裡,恐珠就騰空飛起,四處逃竄躲著臨界,害得大家捉了它老半天。
好在涅盤告訴了大家和恐珠拉進關係的方法:“恐珠很膽小害羞的,它喜歡聽誇獎和鼓勵的話,甚至把這些話當成飯吃,多誇獎誇獎這個小傢伙,它會很快和大家成為朋友。”
果不其然,大家輪番誇了恐珠,它也不那麼膽怯害羞了,很快和大家親密無間。
大夥兒有說有笑,散步走向阿蔓的酒館。
他們剛進酒館大門,就看見阿蔓坐在賬房,拿藥擦拭手上的傷痕。她看見進門的大夥兒先是愣愣神,然後拿衣袖蓋住手上的傷。
可大家已經看見阿蔓手上的傷了,一窩蜂湧上去,關切詢問阿蔓傷勢。
阿蔓是個高冷的女妖,看見大家對自己這麼熱情,有些不適應,面板里長出了玫瑰刺,她意識到後,急忙把渾身的刺收起來,以防扎到這些朋友。
經過大夥兒的盤問,才知道,原來阿蔓稱顧尋音他們躲在玫瑰花海里,阿菌便攜帶大批手下在玫瑰花海里翻來覆去,找顧尋音他們的蹤跡,可是玫瑰花從連半個人影都沒有。阿菌知道阿蔓對自己說了謊,要殺阿蔓,阿蔓便化為一朵玫瑰花,藏進了玫瑰花叢中,阿菌氣極,放了把大火,點燃了玫瑰花海,想把逼阿蔓逼出來,阿蔓躲在大火蔓延的玫瑰花叢裡,火焰燒著了她的身軀,她渾身顫抖,就是不敢逃出燒著熊熊大火的玫瑰花海,因為她知道,一旦跳出花海,被阿菌抓到了,就是死路一條。
火勢很大,阿蔓眼看著就要被燒死了,忽然她聽見流水聲,撥開大批玫瑰花一看,原來玫瑰花海里藏著一條小溪,她急忙跳進小溪裡,才保下性命。
臨界聽阿蔓受了這麼重的傷,心疼極了,要知道,植物妖最怕火焰了,阿蔓被大火這麼一燒,百年修為沒了。
“為我你吃苦了。”臨界說。
“怎麼,考慮以身相許嗎?”阿蔓玩味一笑。
臨界愣住,目不轉睛的盯著阿蔓看,阿蔓一開始以為臨界盯著自己看,是對自己還懷有以前的情意。可當她伸手去挽臨界胳膊時,臨界做了個躲的動作,阿蔓和臨界四目交接,發現臨界目光裡寫的,不是情意而是愧疚閃躲。
阿蔓心如死灰,知道眼前的臨界,對自己早沒了半分情意。
“你這臭不要臉的女子,說話太沒羞沒臊了,怎能說出讓男人對你以身相許這樣的話。”宋玉兒氣極罵道。
結果被阿蔓施咒封住了嘴,只能發出類似鴨子呱呱的叫聲,大家全都笑了。
氣氛一片歡樂,他們不會想到,危機正向他們靠近。
圓兒躲在窗簾後,小心翼翼地打量著他們的一舉一動,只見她眉頭緊皺,輕咬嘴唇,抓著窗簾的手微微發顫。
她這是怎麼了呢?
且讓我們把時間退回到一天前,顧尋音他們前去救身中迷幻術的臨界、阿荊、涅盤、阿珍,圓兒獨自呆在酒館裡收拾房間。
天氣很熱,假面皮貼在臉上有些不透氣,
圓兒便掀了自己的假面皮,露出了醜陋的真臉來,她坐在庭院的鞦韆上一邊透氣一邊發著呆,卻不想,暗處有一雙陰毒的眼睛,此刻正盯著圓兒的背,圓兒被盯得一陣發寒,回頭看啥也沒有。
她想不到,鬼牙此刻正拖著帶著腥味的溼滑蛇身,爬上了鞦韆架,吐著蛇杏子俯視著她。
圓兒聞到頭頂的蛇腥味,抬頭一看,看見了鬼牙。
“嘿嘿嘿……圓兒,真是好巧啊!”鬼牙怪笑道。
“啊——”圓兒嚇的從鞦韆上摔落在地上,只見鬼牙扭動著溼滑的蛇身順著鞦韆的鎖鏈,滑落而下,纏住圓兒的身子。
“你為何在這!”圓兒害怕的問道。
“尋找一位故人。”鬼牙說。
他之所以出現在恐城,是聽說妖怪說,親眼看見臨界在恐城。他找了臨界許久,卻未見臨界蹤藝,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