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喬在務虛房間的床底下呆了一整天,真是奇了,務虛竟然一整天沒有出房間門,孟子喬在床底下大氣不敢出,因為他一旦弄出動靜,他鐵定會被務虛殺死。直至白靈回來了,務虛才起身。
“事情辦的怎麼樣了?”務虛道。
“都安排妥當了,馬車在門派不遠的地方候著。我還僱來幾個搬運的,夜半會來替咱們搬執行李,搬完咱們可隨時離開。”白靈道。
“你辦事,我放心。不過我覺得咱們還是儘快動身吧,讓他們即刻上來搬運,別的弟子看見了,就說是來搬天山派募捐給窮人的衣物的,我總覺得越早動身越好。”務虛道。
“啊.....”白靈有些摸不準為什麼務虛走的這麼倉促,但還是同意了:“是,師父。我現在就去辦!”
“我跟你一同去,順便交待他們些事情。”
二人匆匆離去。
孟子喬這才從務虛的床下爬了出來。他決定把務虛和白靈離開天山派的事情稟告給師尊。
此時,清樓正和南施在一起,原來他熬製好了那恢復記憶的藥水,可是有幾分猶豫,要不要給南施吃,畢竟這方法是從《明心集》裡看來的,而《明心集》被他認為是邪書。
“師尊,不管如何,我願意一試,我也很想知道,我究竟為何會失憶!”南施道。
“那好吧!”清樓把藥遞給南施,南施服下。清樓小心翼翼的問:“如何?”
南施服藥後直接昏厥過去。清樓一慌,急忙給南施搭脈,卻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清樓蹙眉道。按理來說不會啊,南施應該恢復記憶的才對,難道哪一步錯了?清樓想找《明心集》核實一下。
清樓走到書桌前,開啟右手邊的抽屜,念道:“般密多波羅索密啦!”
《明心集》沒有現身。
“般密多波羅索密啦!”
《明心集》還是沒有現身。
“般密多波羅索密啦!”
孟子喬推門而出,道:“師尊,不要念了,你是不是有重要的東西丟了,是務虛偷走的!”
清樓一抬眼,吃驚的看著孟子喬,問道:“你知道我丟了什麼?”
“知道!”孟子喬把今日所見所聞告訴清樓法師。
清樓法師瞭解完大概情況,一臉嚴肅,急匆匆趕到了務虛房裡,清樓發現了務虛房間裡的密道,正發愣,務虛正帶著幾個搬運工上來,他看見清樓,吃驚不已。
“師父……”務虛喚道。
清樓想開啟箱子,務虛想攔,結果被清樓一掌推出五米,清樓急忙開啟了一個箱子,發現裡面滿是黃金珠寶古董等貴重物品。
搬運工呆呆的站在一邊,不知道怎麼回事。
這時,清樓目光掃到一個本子。他想,一個箱子裡這麼多貴重物品,怎麼唯獨有個不值錢的本子呢?他急忙拾起來開啟一看,發現竟是賬本!
沒錯,清樓讀的正是天山派的真實賬本,上面記錄著務虛在天山派搜刮的每一筆錢。
清樓負氣把賬本丟在地上。
“好啊!你私底下利用天山派祈福節斂財,還製造陰陽賬本糊弄我!務虛,你曾經是我很看好的弟子,結果呢?這些年你居然把我耍的團團轉,還利用天山派謀私,簡直是給天山派抹黑!”清樓怒氣衝衝道。
務虛見事情已經敗露,乾脆原形畢露:“師父,您說這話我就不愛聽了,第一,什麼叫我是你很好看的弟子?當年,我那麼努力修行,為門派鞠躬盡瘁,可你只認定顧宗輝為天山派首席弟子的人選,卻不願意提拔我!你覺得你有臉跟我說你看好我這話嗎?”
“你!”清樓被這句話氣的夠嗆。
“就連我調教出來的弟子,你也不喜歡,不讓他當選首席弟子,而把首席弟子之位給了南施!你知道我有多難過嗎?我早看出來了,可你一直把我當成天山派養的一條狗罷了,你對我不好,我私底下賺點錢某點私利,怎麼了!”
“你!你怎麼這麼執迷不悟!我不讓你和白靈擔當首席弟子,就是覺得你有時候為人處世太圓滑,怕你帶壞門派,如今一見,果然如此!”清樓道。忽然清樓想起了《明心集》,便說,“《明心集》呢?是不是在你身上?你是不是去我房裡偷拿了它?”
務虛笑笑,從懷裡掏出《明心集》,道:“是啊,我就是拿走了《明心集》,師父,多年前,你就嫌《明心集》是妖法,要不是顧宗輝帶走了它,你肯定把書給燒了,你既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