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施清醒後,記憶也恢復了,大家總算對他放下心來。
只是南施頭疼欲裂清樓便叮囑他好好休息。
深夜,天山派眾弟子,因為白日見的妖孽,難以入眠,乾脆湊在一塊竊竊私語,清樓聽著大家竊竊私語聲,頭疼不已,他有些焦躁,自是在等天庭那邊的回信,他走到正殿跪下,雙手合十向歷代掌門人請罪,務虛從暗處閃了出來,眼睛在燭火的映襯下,發著寒光,他的聲音陰森森的,且帶著幾分沙啞,只聽他喊道:“師父。”
清樓一回頭,只見務虛坐在一個木質的輪椅上,腿上放著個托盤,托盤裡放著壺茶水,還有兩個杯子。
清樓自是不給務虛好臉色,冷冷的道:“你來這作甚!”
務虛看見清樓這般冷漠,沉默了半天,痛哭流涕:“師父,我知道我做了不少錯事,您生氣,不僅斷了我們的師徒情分,還廢了這些年我在天山派學的法術。”
“天上無後悔藥,無需多言!”清樓冷麵道。
“是。師父我知道我罪無可恕,想必,我們以後很難再見面了。”務虛把木輪椅推到清樓面前,故意擦擦掛在眼角的淚水。
“不是很難見面,我們是再無見面可能了!”清樓深深嘆了口氣。他眼裡不免流露出幾分傷感,畢竟務虛是他的徒弟,白靈也是他喜愛的弟子。可誰想,他們竟然誤入歧途呢。
務虛看見清樓神情異樣,急忙倒上兩杯茶,一杯放在自己面前,一杯放在清樓面前道:“師父,我最後叫你一聲師父,既然往後再無相見可能,且讓我最後一次為你敬杯茶,當做是報答你對我的培養之恩吧!”
“這……”清樓很詫異,不知道務虛敬茶是何意。
“師父,我已經落魄至此了,忽生良知,很懊悔以前做的事情,我就是覺得對不起你的栽培之恩,才回來找你,向你敬茶,鄭重賠禮道歉的。”務虛道。說完他痛哭流涕了起來,“你不會厭惡到,連杯臨別的茶水都不願意和我喝?”
清樓看著茶水有些猶豫,務虛看出來,便道:“掌門,你該不會以為我為了報復你,在茶水裡下毒吧?”
務虛先乾為敬,接著又煽情的說道:“我就是想跟您好好告個別,喝完茶水以後,我馬上走。”
“務虛,如果你不自作孽,也不會淪落到今天這一步!”清樓嘆了口氣,終是喝下了茶水。接著問了嘴:“白靈怎麼不在?”
“他?覺得跟了我倒了大黴,嫌棄我這個做師父的沒用,離我而去了!”務虛苦笑著道。
“那就隨他去吧,你以後也要好好生活。”清樓道。
“最愛的弟子竟然背叛我!我把他殺了!”務虛道。
“你!簡直人面獸心!”清樓憤慨的罵道。他起身想將務虛趕出去,忽然感覺肚子裡一陣陣痛,胸口發悶,壞了!他深知中毒,急忙點穴,想穩住自己心神,劃破手指,將身體裡的毒液逼出來,可是傷口處卻接連不斷濺出來黑血,就是不見紅色血液出來。
“師父,沒有用的,我知道你會排毒,所以在茶水裡下了你我都化解不了的劇毒!如今毒液已經深入你五臟六腑。”務虛道。
“你為何如此?”清樓道。
“為何如此?師父,我這一輩子全部心思都花在修行上,可你今天卻廢了我畢生修行的法術,害我成為一個無用之人!你覺得我會放過你嗎?”務虛道。
“你!你真是一隻蜇人的毒蠍子!”清樓道。
“我是毒蠍子沒錯,可是師父,你要是不招惹我,我這隻毒蠍子又怎會咬人呢!”務虛得意洋洋的說。
清樓氣的朝清樓撲去,結果摔在地上,吐出一口鮮血來,務虛哈哈大笑,道:“師父,你是想教訓我嗎?可惜,你的體力支撐不了了吧?哦,還沒給你介紹這種毒呢!”
務虛拿著茶杯遞到清樓面前道:“這種毒名為噬骨香。普天之下,無藥能解。服下一炷香時間內就會斃命。”
就在這時南施來了,他睡不著,知道清樓也未睡,想來跟清樓商議如何揪出混沌,不想竟然看見清樓倒在地上,務虛一副洋洋得意的嘴臉,站在清樓面前俯視著清樓。
“師尊!”南施驚呼道。急急跑到面前,推開了務虛,扶起了清樓:“師尊你怎麼了?”
“務虛騙我服用了毒藥,此毒噬骨噬心!無藥可解!”
南施嚇了一跳,正不知所措,清樓喊一聲:“南施,小心你背後!”
南施一回頭,看見務虛朝他飛毒飛鏢,南施躲過,玉劍脫銷朝務虛刺去,務虛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