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施!你知道嗎?這次入門弟子比賽,我拿了第一名!”宋玉兒衝出來,抱著南施胳膊道。她路過看見二人親密,非常生氣,
南施慌慌張張推開宋玉兒,疏離的道:“宋姑娘不要拉扯,男女授受不親。”
宋玉兒聽了氣不打一處來,就在這時,南施對顧尋音說:“尋音,我身體大好,最近幾日都在勤練習,以備戰首席弟子選舉,你要不要跟我一起練習,順便學個一招半式?”
“好。”顧尋音興沖沖跟著南施離開。
宋玉兒更生氣了,罵道:“憑什麼孟子喬和南施都喜歡顧尋音!她究竟有什麼好的?”
“師弟欣賞不來師妹的美貌,是師弟沒有眼光,但是我能欣賞。宋姑娘,聽聞後山的暗香花開了,咱們一同去賞花可好?”
宋玉兒打量著白靈,還別說,白靈長得也是英俊不凡,重點是,他會說話討人喜歡。宋玉兒正在氣頭上,自是不會拒絕帥哥的邀約了,便道:“那師哥,我們一同去吧!”
大家不知道,他們的一言一行,皆被路過此地的務虛聽了去,他現在整日提心吊膽,害怕南施恢復記憶力,連做夢都在想這個事,所以整日盯著南施。
不過,這種做法,也不過是緩兵之計罷了,他想,萬一南施恢復記憶力了呢,他必須除掉南施!
好在最近南施傷勢好了不少,德賢不用每天守著南施療傷了,務虛便想著,不如趁深夜除掉南施,解決這一心腹大患。
顧尋音陪著南施練武,直到深夜才回,兩人疲憊不已,各自回房了。南施吹滅蠟燭,剛閉上眼睛,忽然聽見門口傳來一聲輕微的響動,他起初以為是風聲,沒有在意,可是忽然,他聽見了輕微的腳步聲,這腳步聲很細,若非武藝有些等級的人是聽不出來的。
“誰!”南施睜眼拿起了劍,房間裡寂靜無聲。他心想,難道是自己聽錯了?南施回到床上躺著,假裝睡著。就在這時他又聽見了響聲,急忙拔劍而起,只見一陣黑影在他面前閃過,奪門而出,南施開啟門朝外頭追去,卻發現人不見了。
南施站在一個紅柱子前面,東張西望。
此人武功相當高強,不是等閒之輩!看來有人想找自己麻煩,今後睡覺得小心行事了,可是,對方是誰呢?南施想。
南施回到房裡,這時房間的蠟燭再度被點燃了。
就在這時,紅柱子後閃現出一個人影,是務虛!想行刺南施的就是他!
務虛暗自琢磨,沒想到南施還挺靈敏!自己明明沒有製造什麼動靜,都能被南施發覺!錯失了殺害南施的機會,務虛想。
他本想再度偷襲南施,可是隔著門一看,南施居然不睡覺了,而是打坐靜養,德賢又跑來找他,跟他說著些什麼。
顯然,今夜不是動手的良機,務虛嘆了口氣,只好在黑夜中隱去……
第二天,他們算是正式跟著師父上課了,德賢門下弟子樸素,清一色的大白袍子,身上沒有點綴絲毫飾物,為人也是謙遜有禮居多,嚇的孟子喬也收起平日裡的囂張德性,跟大家客氣的謙遜了起來。
而務虛門下弟子則反其道而行之,雖然天山派規定穿白袍,可他們想盡辦法在衣服上整出些新花樣來,有的衣服上用上好的金絲繡著華美的圖案,有的雖衣服上什麼都沒有繡,但是腰間懸掛著價值不菲的玉佩,宋玉兒為了給同門師兄弟留下好印象,打扮的美美的去上課,果然受到了大家的歡迎,而顧尋音則被大家冷落,還有兩三個不知趣的對她外貌議論紛紛:“哎,看見沒?這次師父招的兩個女弟子,可真是冰火兩重天啊,一個漂亮的像天仙,一個太醜了,你說說醜的那個,她臉上為什麼有那樣的疤?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仇人?”
顧尋音一聲不吭,倒是宋玉兒,被誇的人都飄了,但表面還是假惺惺:“哎呀各位師哥,你們別這麼評價顧尋音外貌啦,她會傷心的。”
宋玉兒一說話,一些男弟子都激動了起來,還有人拍起了宋玉兒馬屁:“哎,還是靜緣師妹心地好啊,不像那個平心(顧尋音),冷冰冰一張臉不說話!”
顧尋音坐在一旁不予理會。
務虛手下的弟子有兩個班底,一個班底名為晉級班,有三人,都是像白靈一樣,聰明武藝好的,務虛手把手全天傳授天山派上乘本領。一個班底名為基礎班,裡面弟子很多,都是些武藝不怎麼樣、資質也平庸、剛剛入行的,他們每日跟著務虛上一節基礎課,接著自由練習。
顧尋音和宋玉兒還有青宇剛剛入門,自然是跟著十餘人上基礎武藝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