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街上燈火通明,顧尋音步履匆匆在熱鬧街頭穿梭著,尋找南施。
此時,南施和白靈和務虛住在城內的一處小旅店裡,他們正在樓下大廳喝酒,店內環境差,來來去去的人多嘈雜,白靈和務虛正抱怨連連。
“哎呀,師弟啊,我們本來應宋小姐邀請,住在北城最好的酒樓望興樓裡,可你前些天著了魔似的,非把我們從酒樓里拉出來,你是不是跟宋小姐吵架了,才不住那了?你怎麼就不懂得做人要和氣的道理呢?你如若不跟她吵架,我們先現在依舊在最好的酒樓裡,還用受這等憋屈?”白靈道。
“這是做人原則的問題,再說,師兄,你好意思在人家酒樓裡免費住那麼久?怕是有點貪圖人家便宜。”南施反駁道。
“哎喲,師父,你看師弟,怎麼這麼不知變通?我不免費住,但我們可以掏錢啊!我們幫靈域派找出了滅掌門兇手,他們給了我們那麼多金銀呢。”白靈道。
“是啊,南施,你要是早些時間不住進望興樓也行啊,偏巧咱們又趕上這北城花燈節時候你才想著退瞭望興樓的房子,方圓百里好酒店都滿員了,只剩這個破落酒店還剩一間房了,房間還又潮溼又熱,讓我們三個大男人擠在一起,多不舒服啊。”務虛道。
“哎,師父,我瞧咱們呆在北城這麼久了,也沒什麼好玩的,過完今天,咱們就回天山派吧。”
“不可!我還有事在這邊需要處理,再說南施傷勢未痊癒,趕路對他身子骨不好,再晚個幾天吧。”務虛道。
南施聽著二人你一言我一言,覺得難受,不停地喝著茶,天氣本就溼熱難受,再加上確實環境太過於嘈雜,他渾身冒著虛汗。
就在這時,南施看見宋玉兒走進店裡,愣了。
“喲,瞧瞧,說曹操草草就到,宋小姐來了,怕是來找我們南施法師的吧。”白靈道。
南施還是知禮數,宋玉兒走到他面前,他行了個疏離的禮:“宋小姐好。”
“南施法師,我可算找到你了,我差不多託下人託下人跑遍了北城的旅館,知道半個時辰前才有下人通報說看見你在這裡,你怎麼住在這麼小的旅館裡?這裡又吵又悶熱的,住滿了下等人,你們住回望興樓好不好?”宋玉兒懇求說。
“宋小姐不必了,我們在這住的挺好,別看這小客棧嘈雜是嘈雜有些悶熱,但是也著實有意思,來來去去的人,熱情又善心,跟他們相處下來挺好的。”南施道。
“那行吧,你不住我家客棧,那今天是花燈節,外面早是燈火通明,我們一塊賞花燈好不好?”宋玉兒撒嬌道。
“不好意思宋小姐,我已經答應要跟顧尋音一同賞花燈了。”南施道。
“她今天來不了,我聽說她有事忙去了。”宋玉兒撒謊道。她心想,阿仇可是答應過她,要把她從北城趕走。怎麼還沒趕走顧尋音?
宋玉兒話才剛落音,顧尋音就出現了:“我為什麼來不了?我這不是來了嗎?”
務虛看見顧尋音,自然是認出了她是顧宗輝的女兒,但是他故意不動聲色。
宋玉兒一看見顧尋音,嚇了一跳,想到自己和阿仇做交易的事兒,心虛想跑,卻不料被顧尋音一把抓住。
“顧尋音你抓我手腕幹嘛?疼!”宋玉兒道。
“宋玉兒,你為何說謊,說我今天不來赴約。還有,我有一件重要事情要問你,你是不是見過魚妖阿仇?”顧尋音問。
宋玉兒一聽顧尋音這麼說,嚇了一跳,說話都開始發抖:“顧尋音你別血口噴人,我,怎麼可能見過妖怪?沒有!”
“你沒有?為何你周身環繞著黑色妖氣,這種妖氣只有魚妖才會有,你肯定和他接觸過!我還看見你在他出沒的井口自言自語,你跟他做了什麼交易?”顧尋音咄咄逼人。
務虛把這些話聽在心裡,顧尋音能看見妖氣,說明顧宗輝也不是沒有教給顧尋音法術嘛!
“好啦好啦!我是見過魚妖阿仇,它想跟我做交易,但是我並沒有同意!我被嚇壞了!後來就跑了!”宋玉兒道。
“那你剛剛為什麼不承認?”顧尋音問。
“我,我害怕。”宋玉兒道。
“你一定跟阿仇做了什麼交易,阿仇說,有人讓我從北城消失,做這筆交易的是不是你?只有你處處為難我。”顧尋音問。
“我沒有,顧尋音你別冤枉人啊!”宋玉兒道。
“這位姑娘,你太放肆了吧!”白靈呵斥顧尋音道。
白靈變出一條閃著藍光的鞭子,朝顧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