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星加快速度,飛到孟子喬身前,攔住孟子喬,孟子喬還沒來得及反應,它就鑽進了孟子喬鼻子裡。
金光消失,孟子喬原地打了個轉,摔在地上。
幾個拿著燈的僕人路過,看見孟子喬倒在地上,一個好心的僕人福貴想扶他,被小順子攔住:“孫夫人吩咐了,不准我們任何人關照他,小心你被孫夫人收拾。再者說了,孟子喬這個惡少爺,喪盡天良,根本不值得你幫忙。”
福貴被呵斥的不敢幫忙,提著燈籠走了。
再來說說顧尋音的處境吧,獄卒打累了她,見她又不肯畫押,只好先把她關在牢房裡明日再審,牢房又陰又冷,還有老鼠在叫喚,顧尋音渾身是鞭傷,虛弱的靠在牆邊,發愣。
就在這時,一名獄卒走了過來,對和顧尋音同牢房的女子說:“剛才他們打她那麼重,她肯定滿身傷,我這有瓶金瘡藥,你給她抹抹,別讓別的獄卒知道是我給的啊!”
“知道了。”顧尋音同病房的女子說。
她給顧尋音上藥,藥上在傷口上有些疼,顧尋音發出“嘶”的聲音。
“那個獄卒叫什麼名字啊?好像和別的獄卒不一樣。”顧尋音問。
“他啊,宋墨初,他總是照顧一些體弱的犯人,是獄卒裡的大好人,所以,常被別的獄卒欺負。”女子剛說完,瘦弱的宋墨初被一個獄卒推倒在地上。
顧尋音一看,推倒宋墨初的,正是用鞭子把自己打的遍體鱗傷的獄卒。
“他是這裡最橫的獄卒了,兩個月前剛來的,經常打罪犯,就是他經常帶著一幫獄卒欺負宋墨初,舅父是朝廷命官。”女子解釋道。
“宋兄,最近我賭錢輸沒了,借我點錢花花。”兇惡獄卒道。
“我沒錢。”宋墨初話沒落音,兇惡獄卒按住他,搶走了他的腰包,數了數。
“我去,才這麼點兒,下回少花點,把錢孝敬給爺爺我,知道嗎?”兇惡獄卒做了個打人的動作,宋墨初嚇得臉色煞白,急忙捂住臉。
兇惡獄卒臉上露出了油膩的笑容,收回了拳頭,道:“你剛剛惹我生氣了,我理應打你一拳,但看在你給我錢的份兒,拳頭就免了。不過,錢我不還了啊!”
“什麼?”宋墨初爬起身,想叫住兇惡獄卒。
不料,兇惡獄卒,又舉起了手中的拳頭,惡狠狠道:“你忘了上次被我打到頭破血流了嗎?”
宋墨初害怕捂住頭,不敢再糾纏兇惡獄卒,兇惡獄卒拿著錢哼著歌跑了。
哦對了,他還有些小才華,會吟詩作對呢!很多女犯人很喜歡他。”女子道。
就在這時,宋墨初忽然吟詩:“天長路遠魂飛苦,夢魂不到關山難,長相思,摧心肝。”
顧尋音心想,這個男子還挺有才華,相貌也好看,唸的詩挺好聽的。
“不過,這個男子,奇奇怪怪的。”顧尋音同牢房的女人說。
“怎麼說?”顧尋音問。
“我在牢房裡呆了10年了,聽獄卒說,之前他有個妻子,妻子是個母老虎,待他不好,但是他呢,可謂是以德報怨了。他妻子得了惡疾,他就把所有積蓄拿去給妻子治病,沒治好死了,就厚葬了妻子。”
“這不奇怪啊。”顧尋音說。
“你聽我說完呀,她妻子死後一週,詭異的事情發生了!他的妻子居然沒有死,從墓裡爬出來找他了,而且據他所說,妻子性情大變,從潑婦變成了對他體貼入微的女子,他也愛上了自己的妻子!”女人道。
“什麼?不可能吧?”顧尋音瞪大了眼睛道。
“千真萬確呢!大家都覺得奇怪,可他妻子的確來牢房給他送過飯,可是死者怎麼可能復生呢?有個進牢房的法師說,他中過邪,妻子是妖怪!可他不信!法師還舉證說,那為什麼你的妻子,每年六月初七會消失,要等到七月初七才回來找你?要知道這個月是妖海鼎鼎大名的修行月,回妖海修習,很容易增強法術,她可能是回妖海修行去啦!”
就在這時,顧尋音聽見宋墨初和別的獄卒說話。
“李兄,今晚可否幫我代個班?”只聽宋墨初彬彬有禮道。
“憑什麼?”另一個獄卒面露不耐煩。
“今天七月初七,我妻子要歸家了,她上回說今日回來有特別之事告訴我,讓我留在家裡等她呢!前天你說家中有事,我幫你替了個班。上個月你也說有事,我幫你替了兩個班,所以,你今天理應替我加班。”宋墨初道。
可是跟他對話的獄卒,只是翻了個白眼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