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過些時日你可隨我回天山派,一起修行法術可好。”
“那太好了!我正有此意,只是,我能成為你們天山派的女弟子嗎?”顧尋音問。
“可以是可以,不過你還得隨我精學一番法術,天山派女弟子招的少,門檻是很高的。”南施道。
“那麼大師,等什麼?趕緊教我法術吧!”顧尋音興奮的說。
南施看著顧尋音興奮的模樣,微微一笑,但同時,內心又是一緊,把顧尋音帶回天山派,他心想,她這麼崇拜自己,不知,在知道自己的身世後,會不會還待自己這般好……
南施教了顧尋音不少法術,顧尋音很勤奮,每次都練習到傍晚,這天,她練習了套千機術,這種法術可以治癒傷口,和復活花草樹木。她眼看著地上一片落葉,被她施法後,重新變成嫩葉長回了枝頭,興奮不已,此時敲門聲響起,
夜,寂靜無比,敲門的聲響顯得格外恐怖。
“誰呀?”顧尋音有些警惕的問。
“我。”是一個陌生男子的聲音。
“你是誰?”顧尋音問。她拿起把剎羅劍握在手上。
“南施的師叔,你爹的老友務虛!”務虛道。
顧尋音放下剎羅劍,開啟門,務虛在門外笑著看著她,慘淡月光打在務虛臉上,使它看起來有些陰森恐怖:“顧姑娘身體好些了?”
“你怎知我在這兒?南施告訴你的嗎?”顧尋音問。
“對呀,南施告訴我的,聽聞顧姑娘身體不適,作為你爹爹生前的故人,理應來看看你。顧姑娘,覺得身體如何?”務虛笑呵呵的說。
顧尋音放下警惕:“請進!”
務虛侷促的走進屋子裡,在客房坐下,顧尋音給他倒了茶:“務虛法師是我爹的舊友?敢問你們是如何相識的?”
“哦,是這樣的,以前顧兄在天山派學習法術,但是後來離開了天山派。”務虛道。
“我爹以前是天山派弟子?”
“是啊,當時清樓師尊喜歡他喜歡的不得了哦!還想讓他做首席弟子,將來師尊駕鶴西去,他便可繼任天山派掌門的位置了。但是顧兄生性好自由,不願意整日呆在天山派。”務虛道。
“爹爹居然這麼厲害。那為什麼我爹從來不跟我提起此事呢?”
“可能你爹不願意提起天山派往事吧。”務虛道。
“這個倒是。”顧尋音道,陪伴顧宗輝這些年,她經常看見顧宗輝深夜喝著茶水,看著夜空發呆,感覺心事重重的,問他事情,他也不說。
這大概就是顧宗輝的偉大之處,什麼事都硬扛著。但是從小到大,只要顧尋音皺眉頭,苦著臉,顧宗輝會化身暖心爹爹,關心顧尋音,哄顧尋音開心。想到這裡,顧尋音鼻頭一酸。
務虛看著顧尋音,眼珠子一轉,調轉話鋒:“對了,尋音啊,有件事我想問你下,顧兄在離開天山派以後,帶走了一本天山派的法術秘籍,叫做《明心集》,你可見過?”
《明心集》可不是天山派的,務虛是想騙顧尋音,得知《明心集》下落。
“見過幾次。”顧尋音道。
“哦?現在顧兄駕鶴西去了,這本書可是在你手上?”務虛問。
顧尋音有些警惕:“你問這幹什麼?”
“這是天山派的書,我想既然顧兄已死,也應該完璧歸趙了。”務虛打著馬虎眼道。
顧尋音嘆了口氣。
“顧姑娘為何嘆氣?”
“不是我不願意把書交給你們,而是我爹在得知我偷偷學習了上面的法術之後,將這本書藏了起來,我找遍了所有地方都找不到。”顧尋音道。
“哦?”務虛心裡一沉,但轉念一想,顧宗輝就算死了,也不會對顧尋音全無交待,如果顧宗輝真的認定那是本兇書,那也應該讓女兒找出來燒燬啊。“那你爹死後,有沒有留下什麼遺言,是關於這本書的?”
“我爹臨死前讓我莫讓這本書落入心懷不軌者手中。”顧尋音突然打了個激靈,反應過來。萬一這務虛是心懷不軌之人怎麼辦?再說了,就算要交還給天山派,也應該交還給掌門。顧尋音意識到,自己不能再給務虛提供資訊了。
“別的還有留下什麼嗎?比如咒語什麼的?有沒有可能,你爹施了隱形咒將《明心集》藏在某處了呢?”務虛問道。
“沒有,我猜想說不定書被我爹毀了。”顧尋音道。
“毀了?怎麼會?你爹不是留下遺言說不能讓有心人找到此書嗎?所以書籍尚存人世!”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