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體內的寒毒又發作了。他的雙腿開始結冰,體內的血液也在凝固。
務虛眼見著白月眼睛發著紅光,嘴裡長出長長獠牙,朝自己撲過來。
務虛想,自己不可能今日就命喪白月這邪物之手吧?不行,他必須自救!
慌亂之下,務虛隨手一摸,掏出隨身攜帶的八卦鏡,往白月身上一照,八卦鏡內含的極陽之氣,瞬間發出刺目的亮光,白月見此光嚇得大吼一聲,彈飛出去。
八卦鏡明顯可以剋制白月!
務虛趕緊將八卦鏡施法定在半空中,一溜煙跑走了。
白月被八卦鏡內的強光照的惱怒了,怪叫一聲,八卦鏡直接被震碎,拔腿要追務虛,快要抓到務虛時,務虛這隻老狐狸,竟然變出濃濃的黑色煙霧,迷了她的眼,桃之夭夭了。
“可惡!”白月左右尋找,就是找不到務虛。
等她再回頭去尋找被務虛打傷的南施,卻發現南施也不見了。
怎麼回事呢?原來,出來喝酒的宋玉兒,還有侍從月牙,途經此處,看見地上躺了個人,還有一攤血水本將二人嚇了一大跳,還以為是死人。想跑。
宋玉兒卻發現,此人手中持一玉劍,便停下了腳步,走過去一看,竟然發現是南施。
“南施怎麼在這兒?他這是怎麼了?不會死了吧?”宋玉兒道。
南施忽然悶哼了一聲,宋玉兒意識到他需要醫治便說:“月牙,他好像受重傷了,咱們快把他抬回家。”
“什麼?小姐,老爺要知道你這樣,會生氣的!”月牙說。
“我爹怎麼說我兜著,這人都快沒氣了,咱們趕緊往回抬!”宋玉兒說。
二人把南施弄進了宋府客房,宋玉兒還找月牙叫了大夫來看,給南施開了些治療他的藥方,所用藥材都是極為昂貴的大補之物,但是宋玉兒眼睛都沒眨一下,給南施花重金,買來了藥方寫的那些昂貴藥材,吩咐手下去煎藥。
“水,水.....”南施喚道。
“來了來了!”宋玉兒道。
下人們都被宋玉兒安排去辦事兒去了,她只好手忙腳亂,倒了杯水,一點點喂南施服下。
深夜,深邃而神秘。
務虛逃回客棧後,先是治癒了內傷,接著忐忑不安的踱步來踱步去,他忽然站立住,握緊拳頭,一揮衣袖。
務虛想,他差一點就要南施如今知道自己修煉邪術走火入魔,萬一告訴清樓師尊,自己就完了。他本想殺南施滅口,誰曾想,中途殺出個白月,打斷了他的計劃。
如今務虛特別擔心,南施劫後餘生,跑回天山派,狀告師尊,自己修煉邪術一事。
務虛坐立難安,索性易容成他人模樣,趁夜色出門尋找南施,他來到他和南施打鬥的小樹林,只可惜,除了一攤南施的血跡,他什麼都沒有找到。
難不成,南施逃跑了?
他又喚來了附近的妖物,挨個詢問它們,有沒有見過南施。
“回法師大人,您說身形高大,面容俊秀的男子啊,我們今天晚上見了好幾個,不過無一例外,被一個自稱為白月的女子殺死了。她身負重傷,抓了幾個男子,吸了他們的血液補元氣,然後放火把他們燒死了。我不知道這些死去的男子裡,有沒有您說的這位名為南施的法師。”一隻樹妖說。
妖怪們紛紛附和。
務虛一聽白月重傷,靠吸成年男子血液療傷,便斷定,南施一定死於白月之口。畢竟當時南施被自己打成重傷又隻身竹林,白月一定是吸了他的鮮血,療傷了。
務虛陰森森一笑,就在此時,他聽到不遠處有很強的煞氣。
糟糕!是白月!
務虛傷勢未愈,可不敢鬥爭,他急忙離去,一襲白衣的白月出現,嘴角帶著血,倚著一根竹子痛哭流涕。
第二天清晨,到了啟程迴天山派的時辰了,務虛斷定南施不在人世,但還是假意帶著白靈,四處尋找南施。
“師父,這南施怎麼一到關鍵時候就掉鏈子?前兩次咱們迴天山派,就是因為他生病耽擱了,這次要回去,他又不見了蹤跡!”白靈罵道。
“沒辦法,這樣,我們先走。酒館留個字條給他,你師弟知道我們離開了,說不定能跟上呢!”務虛道。
“好!”白靈道。
兩人前腳剛走,顧尋音後腳跟上來,她昨夜背部印記發痛,直接疼暈了過去,在想是不是和南施有關,她敲了南施客房的門沒有反應,店小二告訴她,幾位法師先她一步已經走了,顧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