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之力。
地面上的屋子突然像起伏的波濤一樣,天塌地陷,儘管五巷七座仍屹立不倒,但在他附近已有老屋危如累卵,這是柯雲曹地震後的餘震。
那群剛剛渡宇唯上升到積雲中的烏鴉開始不安地四散又集結,像是空中沒有合適它們的落腳點,有的從高空直降,慌不擇路地攻擊人類。
軒聶和生蟲靠著雌砂石,瞬移到雲層漸黑的位置,站在波黎光清醒的一支上迎難直上,穿梭過黑壓壓的烏鴉群。
底下的盜墓護法陣已由託城替上。
宇唯腳下的波黎光又沾染了宇唯和凌隆錘身上的木巫鉗訣,此刻極為不穩定,想殺人嗜血,徑直架著宇唯往印邪身上刺去,只一瞬,就破了盜墓三賊苦心經營多時的護法陣。
印邪視死如歸,卻只聽得鐵馬兵戈相交之聲,兩把波黎光正生死較量著。
昏暗中生噬刀劈波斬浪而來,生蟲徒手將它接住,使的手法渾似搖寶扇,燒葫蘆,拿捏精準險象迭生。
這時生噬刀閃起金光,生蟲怒氣衝衝罵罵咧咧道:“哇靠,誰在我刀面上刻字了?”
“快用生噬刀破木巫鉗訣。”
眼看生蟲還在玩弄生噬刀,他們一直在降落,軒聶著急道。
宇唯沒了波黎光,至少還有烏鴉可以踩踏,軒聶和生蟲卻只好瞬移回地面,靠著平板控制波黎光。
“還不快幫忙?”
軒聶一催再催。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不也隱藏著實力,還跟雞頭通宵達旦打麻將。”
生蟲突然陰險地笑道。
“哈哈哈哈,我站得正行得直,不怕誰嚼舌根。”
軒聶仰天大笑道。
“那你怎麼不召喚新水怪?”
“我自有我的道理。”
“那我也有我的道理。”
“你無非就是想袖手旁觀看好戲。”
“生噬刀雖能克一種忌命物的木巫鉗訣,但兩種忌命物的木巫鉗訣就會陷它於危險的境地。”
“所以你就為了奪回生噬刀而騙我跟你上去?”
“話別說得這麼難聽。”
“你這輩子難聽的話還少聽嗎?”
此時地面已恢復平靜,因離柯雲曹不遠,198個金兵正齊頭並進在巷口處集結,趕來,與兩名金兵匯合,並未受餘震影響。
“嘿,這裡這裡。”
生蟲朝他們吆喝道,知道軒聶也留有一手,各懷異心,不由得大喜,有些洋洋得意,想看宇唯笑話。
高空中兩把波黎光難分高下,宇唯又朝電光中添了凌隆錘這把柴火,霎時間烽煙四起,軒聶的平板“砰”的一聲爆屏了。
而黑豬渡河快要成功,妖冠出現在了宇唯和印邪中間,這是一種比較新奇的陣法,加入陣法的人可在陣法內來去自如。
只見妖冠手裡那鬼璽像感應到什麼東西,止不住地顫動,妖冠順勢而為,又馬上回到地面,直呼好險,因為他看見宇唯揮著拳頭直擊他的面門。
不斷翻轉的鬼璽也像著了魔,滌盪著空氣裡的詭異妖氣,漸漸地,以它為中軸線互分陰陽,印邪被吸了進去。
行屍走肉的宇唯用盡全力未能將它劈開,只把它沉擊了幾百米。
波黎光,凌隆錘正自顧不暇鬥得火熱,狹刀卻像丟了魂斷了根的遊子,無依無靠地在雲霧裡漂泊著。
原來控制狹刀的光線也屬於陰性,被一同吸進鬼璽,而狹刀偏陽,光線便被碾碎扯斷。
宇唯被這一鬧,恢復了幾分意識,周圍陰暗的空氣也逐漸稀薄,欲渡河的“黑豬”已溺斃而亡了。
但那已是鬼璽力所能及的極限,想要再用鬼璽最重要的是時間間隔。
鬼璽四平八穩地落地,妖冠捏了一把汗。
盜墓陣法解開,盞璇和託城也氣喘吁吁。
“你們做得很好!想辦法把宇唯引到地面,再思良策。”
軒聶激動且不無欽佩道。
“盜墓四賊做事向來不需要誇獎和指點,該怎麼做我們自己清楚。”
盞璇波瀾不驚,不改高傲道。
“金門首掌,有何高見?”
妖冠還是老謀深算,知道此時必須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既要救宇唯,又要對付生蟲,以防小人之心。
“申叢叔,看你的金兵咯。”
軒聶轉而向生蟲道。
“金兵是保護你我的屏障,你確定宇唯清醒過來會不同盜墓四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