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中極為罕見。
許添卻沒眼力見道:“刺爺,明日地下錢莊的押注賭誰贏可否授權於我?你也知道,許浩那傢伙斷臂後大小事宜我父親又委託在我。”
小刺爺眉頭緊鎖,踱步低聲道:“小事一樁,容後再議。”
“可是……”
“你小子還不明白,現在神秘人和鬥奇派聯手居然能夠在村子出沒,大事小事,孰輕孰重,自己掂量清楚。”
馮三爺又脾氣暴躁道。
這時阿瑟拉貓跳回許添手裡,像受了委屈一樣嗚咽了幾聲,許添眼神閃爍,不再多說。
宇唯也不太敢瞧這位堂哥,因為畢竟昨天殺了他那麼多手下,心中十分過意不去,但該說的話還是得說:“我不會至憶術訣。”
“其實只要命忌九門到齊,由其餘八門合力,世門的人是可以啟動至憶術訣的。”
小刺爺經驗老道道。
“就差金門軒聶。”
吾銘快速清點人數,總結道。
“他在趕來的路上。”
胖子回應道。
“這個軒聶,架子也未免太大,這麼多人等他一個,這麼多事讓一個飯桶前來。”
臭彪本就不喜歡軒聶,此刻更是怨言頗多,惡語相加,彷彿承襲了他爺爺那套說辭。
“你信不信我們金門斷了你家的網,什麼人真是。”
胖子又黔驢技窮道。
“斷啊,有種你斷啊,金門養的一條狗,也配?”
臭彪反唇相譏道。
“行啦行啦,跟個外人置什麼氣。”
曠業好言相勸道,但顯然並不把胖子看在眼裡。
“如果沒有我去關忌命樂,此刻估計你們全都得中招。”
胖子已爭得面紅耳赤,惱羞成怒道。
“都給我住嘴,有什麼恩怨私下解決,老大不小了還吵嚷個不停,以為是菜市場啊?”
馮三爺怒火被點燃,不露出點顏色讓他們瞧瞧還以為自己老糊塗了。
小刺爺又瞧了瞧快恢復正常的老土蛋,正氣凜然道:“明日參賽的五個小子都在,我也藉機說下。”
宇唯,吾銘,理激,曠業,臭彪紛紛出列,豪氣勃發道:“請刺爺示下。”
“此次踢館命忌門出五位,忌命界來四位,各位代表各門,都是青年才俊,廢話不多說。明日建議你們結盟,形成五行陣鉗制對手,哪怕沒有致命攻擊,也足以自保。”
小刺爺想出了最穩妥的方法,也不假思索地和盤托出。
誰知臭彪卻道:“要我苟且偷生還不如死得漂亮。”
“誰稀罕你呀?”
理激立馬懟死。
曠業卻贊成,只瞧向宇唯和吾銘。
吾銘向來為宇唯所馬首是瞻,與其他夥伴不甚熟絡。
宇唯也心中有數,打起算盤,吾銘自不必說,其他三門是要籠絡討好一番,不怕他們各自不服,就怕有人不服他。
“怎麼?你們還有異議?”
馮三爺不耐煩道。
“就讓我們五個人投票表決,民主自由。”
宇唯立馬回應道。
“我不同意。”
“我不同意。”
不用想都知道是理激和臭彪的聲音。
“我同意。”
“我同意。”
宇唯和曠業也同時舉手贊成。
眾人一齊望向吾銘,吾銘有些惶惑,低了低頭,復又抬頭看著宇唯期待的眼神,以及那一副副狡猾的表情,正欲回答,理激卻搶先道:“你是蕭門子孫,不是世門走狗。”
胖子聽了哈哈大笑,命忌各門抿嘴偷笑。
“論挑撥離間,傷人惡語還是正反門高明些。”
理激那話明顯就是侮辱人,但低調的理激大可不必,卻倒也像從他嘴裡說出的,聽著似曾相識,好像當日在萬遷君廬木錦說刺爺那般,宇唯的心早已千瘡百孔,卻還要若無其事地面對這些無端指責,嘻嘻哈哈,亦或嬉笑怒罵,而後置之腦後。
以前總是宇唯先發制人,理激現在知道自己已是箭在弦上,索性搞怪,乾脆擺爛,也好過受制於人。
而吾銘自從他爺爺被抓,仙廣冥被封移居舊址後,又受外鄉人圍剿,心情已跌入谷底,雖然自己並不貪圖富貴,但父親叔叔已唉聲嘆氣了一天,現下被理激這麼一激知恥後勇,一雙旋風擒魂手向理激抓去。
只見吾銘足尖著地,忽而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