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宇唯走近細聽,以漢令那樣的語速還真聽不出什麼。
他們一個就要踏去水府,一個還在火府大堂戰戰兢兢。
那裡面還有小劉的事,雖然聽得沒頭沒尾,但已經可以整合出很多事來了。
只需問陳亦叔的事情,明察暗訪得如此刺激。
漢令從宇唯身旁經過,忽然瞪大雙眼,回過頭來,一直往宇唯所站的方向看,好像能直擊宇唯的靈魂,繼而又道:“我怎麼感覺有人?開玩笑!是我多疑了,怎麼可能?哈哈哈哈!”
那視線飛快地從宇唯身上移走,往人聲鼎沸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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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唯兀自沉思,低頭走著,餘光裡卻瞥見兩副熟悉的面孔從他身側經過。
偏矮小的男子先道:“不得不說那個狂餘已有大成,但實在狼子野心,必須防著,火爐子和冰窟窿剛剛建成,各種功能還未完善了解,也有勞圍嶺裁記告知我們他的動向了。”
“那是自然,我們圍嶺同麒北本是同一祖先,更支援命忌門統領忌命界,只求齊心協力,維護好一方水土,一方人民。”
那聲音粗獷豪邁,與男子一沉一尖,竟把宇唯給唬住了,良久才尋思道,圍嶺裁記,難道是匪雷?
再看那體型,確鑿無誤。
至於這位老者,宇唯走近一看,那不離手的菸斗,那一舉手一投足,確是木錦。
沒想到多年前他們竟是盟友!真是天下大勢,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就在宇唯不知跟誰瞭解真相的時候,兩個忽隱忽現的身影從仙廣冥的大門以肉眼難見的速度掠過宇唯的身旁,朝火府飛去。
二者看似纏鬥得難解難分,但其實有一方操控了移動的方向,另一方則是被迫應戰,疲於交付,以求自保。
宇唯急忙轉身跟進,下意識地躲開迎面蕩來的浪焰,但其實他是透明的,沒有這方面的憂慮。
蕭q爺則閃躲不及,不知從何插手,被浪焰逼得倒退連連。
這時宇唯體內的忌命畫訣忽然像熱情高漲的隨叔般,與藍魔幻影結合,讓宇唯清楚地看清他們的每一個動作。
那年輕小夥手勁輕送,剎那間中年男子的面門,咽喉,胸膛,小腹四處開花,各種風向繞著中年男子充盈流轉。
那中年男子明顯落了下風,他卻突然身形一晃,將丹田裡的真氣凝聚於頭頂,閃電頭槌地向年輕小夥以致命一擊。
只是風向也能跟著瞬移,中年男子困獸猶鬥,被束縛住了。
年輕小夥不閃不躲,於指尖青芒突盛,宛若實質,藉著頭槌的慣性反向進了火爐子。
“刺爺沒事吧?”
蕭q爺扶起就要倒地的中年男子,原來他就是中年時的刺爺。
彼時命忌門各大高手已悉數衝到火爐子旁,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小夥進了火爐,相顧失色。
“我草他孃的匪雷,竟然誤報敵情,大門只有刺爺一人鎮守,被狂餘闖進來了!”
木錦氣得渾身發抖道。
“你且別急,去看水府那邊!”
老年鷹茂也從人堆裡冒了出來,不慌不忙道,宇唯一眼就認了出來。
宇唯跟著他們走,正滿腹狐疑,忽然聽得水府那邊轟隆鳴響,一切都彷彿在鷹茂的意料之中。
“據世門最新情報,狂餘的忌命術最怕遇到忌命門的忌命物,我欲擒故縱,層層設誘,才讓他進了通道。”
刺爺頗有心機道。
“哈哈哈哈,沒想到啊沒想到,賊爺果然好手段!”
木錦一看現場心下已瞭然,開懷大笑道。
水府的大殿已被世門高手層層把控,戒備森嚴。
百年難得一見的竹花棍炮被命忌門四大高手推了進去。
宇唯還想再去觀察一二,端佩就和盞璇迎面走來道:“我只求宇唯你能寬恕我蕭門一二,你心中會有怨氣這自然,但切莫斬草除根,傷及血脈。”
宇唯只道是端佩會談及什麼戰況,重點,沒想到還是婦人之仁,車軲轆話來回說,不就是詛咒下蠱嗎?熱血男兒怕了不成?
“我們回去啦!”
盞璇拉著不肯離去的宇唯,一步步地走出仙廣冥。
“等等,我要看看竹花棍炮!”
宇唯亢奮不已,像著了魔一樣。
所謂竹,即木門的中竹錘,花,即世門的花斧扳,棍,即蕭門的水棍,炮,即火門的薄殼槍,把這四門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