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既然印邪是幹匡的弟弟,那一切就解釋得通了。
印邪是一個給人那麼踏實的人,卻從一開始就是站在宇唯的對立面,這讓宇唯黯然神傷,也開始原諒他了。
“事態暫且平息,容我跟忌命之子還有木門首掌多說幾句。”
大峰厥說完又指引宇唯和木錦走到僻靜處道:“那些鬥奇派木偶的收集請暫緩,一來可迷惑對手,不會讓他們牽著鼻子走,二來新的反盜系統正在研究中,這步棋無需下太早。”
“你都知道?”
宇唯訝異道。
“略知一二。”
“哼,宇唯仗著盜墓四賊倒是有點出息,這件事就由大峰厥全權聯絡宇唯了。”
木錦有些不太願意承認道。
“哦。”宇唯拽拽地回應,又補充道,“木首掌不是要跟我共享情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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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知道的你早晚會知道。”木錦左半邊臉陰,右半邊臉陽道,“關於唐塞殿的事情,道長還是不願多透露嗎?今日勻佑就在我們眼皮底下來去,實是我們命忌門的心腹大患。”
“稍安,現在還沒到一決生死之機。”大峰厥敷衍了事,又轉向宇唯細緻入微道,“對了,羅坤機這就物歸原主,忌命之子也不來找我拿,有些生分了。”
宇唯接過羅坤機道:“這不是放在你那安全嗎,我是信任道長,怎麼反而說起客氣話了。”
說是信任,宇唯卻拿起羅坤機左右端詳,確認完好無損這才笑出聲來。
那羅坤機設計得與攝像機一樣,可變大小,不一會就被宇唯揣在兜裡。
這時一枚淬血令飛速而至,木錦吐了口菸圈,看了一眼,走回人群裡道:“假立淵逃走了!走時還留字條,聲稱要去踢忌命館,後天刺門可有得玩了。”
“告辭各位!”
大峰厥又開始搖頭晃腦,手捻佛珠,走到哪裡哪裡就有一道光圈,消失在皎潔的月色下。
“宇唯,那七節棍以及仙廣冥裡發生的一切都說清楚一點。”
看見宇唯雙腳發酸,一蹺一拐地走來,鷹茂又開始無情審問,連最基本的關心都省了。
只有吾銘知道他今天太過疲憊了,拖了張椅子讓他坐下並遞上一瓶水給他喝。
宇唯便一五一十從頭到尾地將整個經歷講了一遍,除了在石棺裡的奇遇一句帶過。
“老小叔到底為什麼會被抓?”
宇唯還是百思不得其解,吾銘跟大柏卻早就沉默不語。
“好吧,今日之事,諸位必須守口如瓶,簽下保密契。”
酒四成為生門新首掌似乎已經板上釘釘,諸多雜事都是由他牽頭。
“許鑫呢?”
許久未出聲的馮三爺忽然問道。
“已經簽了。”
軒聶晃了晃手裡的“檔案”,他正做著統計。
“要變天了!要變天了!”
傻子寬的聲音忽然從人堆裡爆發出來,語氣裡盡是驚恐與不安,讓人聽了也不寒而慄。
“我是皇帝!我是皇帝!”
沒想到瘋子窄更加瘋癲,眾人這才緩過神來,習以為常,開始不以為意。
一看到他們二人宇唯就想起魔幻手機,又想起二人相爭手機引發駭人的那幕,今天難以解釋的事情真的有點多,以至於都忘了把魔幻手機交給陳亦叔,哪怕彙報下也行。
宇唯小時候曾聽說,但凡現場有人有某種不一樣的心思,傻子寬,瘋子窄便會讀出並表明出來,今日難得一見,卻是變天與皇帝。
“兩位,玩不玩手機?”
宇唯又從兜裡掏出手機,想看看會有什麼樣的後果,無論如何他都已經有心理準備了。
忽然那手機開始不斷翻轉,掙脫宇唯的控制,然後躲開撲上來的傻子寬和瘋子窄,懸浮於空。
傻子寬,瘋子窄並不死心,又齊頭追上,只是腳下的路坑窪不平,差點來個狗吃屎,突然一人大笑,隨著全場大笑。
“裁記,該修修路為村民做做貢獻啦。”
宇唯說者無心酒四聽者有意只沉吟半晌道:“嗯,修路是在修民心。”
只見一片如水的白月光下,傻子寬和瘋子窄兩雙手伸縮自如,拉得老長,將手機死死圍住。
那手機卻有如立淵的黑色閃光,又出現在了宇唯的口袋,宇唯再將它掏出,它還以為主人又要置它被二人蹂躪的險境,便不斷地噴火自保,宇唯冒著被燒的危險用金蛇狂舞把它收回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