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我來。”他剛築完圍牆,因為停水,所以用庭院裡老式搖井的井水洗得雙手冰涼。
好在荷包蛋只需要加點油不用純淨水,不然就算巧婦也難為無水之炊。
“沒什麼事我先撤了,回家吃不香嗎?”
理激伸了伸懶腰道,無意間刺痛宇唯。
理激剛走,就聽得門口有人走了進來,被便衣攔住。
“宇唯,我是隨叔,你回來了。昨天去哪了?就單單看到遁裴被擋在門外。”
走進來的原隨熱心道。
宇唯走出天井道:“沒事,我在缺耳大叔家。”
“那就好,瞧我這,昨天早上帶了許多好吃的,今天啥也沒帶,得了,我去麒北圩買點。”
“不用麻煩叔,謝謝了,我們正吃著呢。你要不要?”
宇唯說完吞了一口八寶粥,沁人心脾的涼快。
“淵叔你也來啦?”
韻萍剛準備走手就被原隨旁邊的立淵一把抓住,只好大叫一聲讓宇唯知道。
那幾個特署兵見勢頭不對想來押下立淵,但顯然小瞧了立淵,來自各種真實格鬥的散打棋逢敵手,對抗忌命功與忌命武融合的術訣。
立淵將他們打得七零八落,但也沒佔多少上風,由於昨天與分身打得用力過度,很快就體力不支。
“玩一下就可以哦,別在這打,毀壞了這裡的東西你們可賠不起。”
宇唯睏意上來,說得虛空無力。
“他昨夜忙活了一夜,先讓他休息一下。”
韻萍脫身便走。
這時遁裴將幾個荷包蛋呈了上來。
“不來一個……”
宇唯假裝挽留,韻萍和特署兵已走遠。
“我還要去種田呢。”原隨置身事外道,“立淵你有什麼事跟宇唯講,別讓我白帶路。”
宇唯已打不起精神來,困得眼皮狂打架,跟在初中學校上課時一模一樣。
“宇唯,我爹已近年邁,不能親自來護你周全,他說今天無論如何要我來看看你。歡迎你去我們的栩日館一坐。”
“好的,看也看了……”
宇唯無精打采地說。其實他不能睡,因為還放不下深情的熱丹。
“讓他休息。”原隨是個早睡晚起之人,深知破壞生物鐘之不好,“宇唯他熬夜了。那兩個黑眼圈大的。”
“不是熬夜,是通宵。”
立淵笑道。
“為什麼?這有什麼區別?”
原隨遲鈍道。
“就像宵夜跟夜宵一樣不同。”
缺耳補充道。
“通宵是很爽,熬夜是真他媽操蛋。昨晚在工廠里加班到吐。”
立淵回答道。
宇唯昨夜是很爽,他轉身回到天井,不再理會兩個叔叔的交心之談,而他們也並不在意,這種感覺真是稀少又美好。
“遁裴,你去將電費水費交了,順便查下我世門名下的產業還有多少。”
宇唯掏出一沓鈔票,越說越沒勁,遁裴領了命去。
熱丹自己從客廳拿了抽紙,用力地擦了擦鼻子,又回到天井原位。
天氣並不寒冷,宇唯昏昏沉沉,躺在天井冰涼的大理石上陪著熱丹,兩人就這樣墜入了夢鄉。
“小心!”
宇唯忽然看見眼前迷霧一般,熱丹那瘦美高挑的身影卻一閃而過。
“你怎麼在這?”
熱丹用紅紅的眼睛瞪著宇唯,尖尖的鼻子用力的呼吸著。
宇唯警覺地去摸狹刀,狹刀不見了!
兩根凌隆錘圍著他們緊張地顫動起來。
“小時候聽奶奶說人是不能坐在天井角落的,會受到詛咒,甚至看見鬼魂。”
宇唯只想故意嚇嚇熱丹,好讓他醉臥美人膝。
熱丹卻一臉淡定道:“我知道,我有陰陽眼,我看得見他們。”
“是誰在那裡勾引宇唯?”
迷霧中宇唯聽見芸莊的聲音由遠及近,不禁驚懼。
我們這是在哪?宇唯在夢裡還可以問忌命冊。
你們三人的意識在夢裡交錯了。以前兩個的時候是交換。
什麼鬼?
就是鬼。
就在這時宇唯身上的手機響了,手機不是在充電嗎?宇唯也分不清是夢裡夢外,很煩躁地將它結束通話了。
宇唯和熱丹背靠背,不安地看著四周,迷霧越來越濃,可見範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