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自然支援,只是不敢妄言。”
太傅賠著小心道。
宇唯忽然聽到有個女子的聲音輕飄飄地哼了一聲。
冰簷棍不予置評,問起鎧甲將軍:“我命你去取回魂草的事可辦妥了?”
“回棍太子的話,正快馬加鞭趕去,很快就可取得。”
“好。”
“剛剛它們是怎麼知道你在牢房的?”
宇唯不僅對忌命界,而且對萬物國都是一直都看不透,自己好奇心又重,只有不吝賜教。
“你以為地震儀是吃素的?本太子駕臨牢房哪有不地震的?輕則股票大漲,重則政壇動盪。”
冰簷棍好像口出狂言,但卻又句句屬實。
將軍和太傅見宇唯也在,內心自然嚶鳴求友,只是太子在跟前,只好俯首帖耳,不與搭訕。
宇唯卻說:“將軍和太傅好久不見,你們應該多派些御簷軍保護棍太子才是,這一路上危險重重的,搞得棍太子好像御駕親征一樣,要不將軍你領兵勤王,陪我們瀟灑走一回。”
“是是,是我們做得不夠周全,只要棍太子一聲令下,我們必將萬死不辭。”
將軍見識過宇唯的犀利,先嘴上曲意逢迎,再將矛盾的本質拋給高傲的冰簷棍,自然萬事大吉。
“咳咳,你們別聽他瞎胡說八道……”冰簷棍果然清了清嗓子,敷衍了事道,“是我命它們不要跟來的,一來歷練我,二來……二來歷練你。”當時宇唯要離開萬物國那夜其實將軍開了一整夜的會議,關於如何保護冰簷棍及宇唯,最後還是聽冰簷棍的,一切從簡。
宇唯嘿嘿一笑,忽又想起有個重點沒問,樂後方道:“拿回魂草復活誰?”
“當然是復活反盜高手。”
“復活幾十個?”
“你以為?我們會取回魂草復活鬥奇派就不會嗎?”
“什麼?”宇唯聽出其中利害,震驚道,“你怎麼不早說?”
“你也沒問呀。追溯鬥奇派的祖上,也是你們一世祖最為得意的二兒子,這樣一路下來多少個高手,你說。”
“但他們可是有墳墓的,步論山整整八十一脈都沒淪陷……糟了!”
“自從鬥奇派與命忌門分道揚鑣以後,盜墓隊伍日益壯大,當然也死傷眾多,少說也有幾十人,都沒有下葬,漂浮於沼澤地之上。這要復活,那可不是開玩笑的。”
“你是怎麼知道的?”
“千植市是萬物國的縱橫空間,我們有軍隊常年駐紮在那裡,我收到密報,再順藤摸瓜查到的。”
“幸好幸好!這確實是個隱患。非常大的隱患。鬥奇派野心太大了。”
“從來就沒小過。”
“報……”這時有個長槍士兵氣喘吁吁跑了進來,“回魂君領地告急,鬥奇派初戰告捷,已奪得回魂草五株。”
“不是吧?鎧甲將軍你怎麼統領將士的,拉出去砍了。”
宇唯火燒眉毛,勃然大怒道,早在剛剛宇唯就明白鎧甲在打哈哈,現在新仇舊恨一併算。
“英雄饒命。”
將軍面不改色心不跳道。
“且慢,我們已取得幾株回魂草?”
冰簷棍冷靜道。
“三株。”
宇唯一聽著急地踱著步,邊自言自語道:“這可如何是好?”
“鎧甲,馬上帶領精兵強將前往千植市,戴罪立功,亡羊補牢,記住,天黑前要回來複命。再有兵敗,拿你項上人頭是問。”
冰簷棍當機立斷道。
“臣願立下軍令狀。”
將軍此刻已無退路,只好及時表態。
“我也去。”早知道宇唯會這樣說,冰簷棍知他那執拗的性子怕潑他冷水又適得其反,只好另闢蹊徑道:“我們有更重要的任務,那就是保護好各大反盜高手的墓,雞蛋要放在不同的籃子裡,對手一面大肆奪回魂草,必然不會沒有想到先盜了反盜高手的墓以絕後患。”
“相比於我們自己守墓,我們也可以去盜他們的墓一勞永逸啊,化被動為主動,這樣即使他們有回魂草也無濟於事了。”
“虧他們還稱你做反盜盟主,自己倒想幹起盜墓的勾當。”
“事不宜遲,別再爭論了。我可以派盜墓三賊助你們快一步到達千植市,他們可以全權代表我。”
想到這幾天盜墓三賊為他排憂解難,也真的做到沒有盜墓,不取群眾一針一線,宇唯心頭一暖。
“錯,是盜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