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從來沒有贏過他。不行,我等不及了。”
甜粿一票否決道。
“你說沒有贏過蔥算,而我昨夜和他打了個平手,那不就等於是贏你了?”
宇唯眉飛色舞道,但一不小心看到甜粿,又感覺神馳目眩,頭腦發昏。
“這,這……這不算,蔥算又不是我,不能代表我。臭小子,看你長得正人君子似的,原來膽子這麼小,不跟我打也好,籤效勞契。”
“想跟我打的人多了去了,哪輪得到你啊?”
宇唯不看甜粿,自己望向缺耳,只見他面色凝重,使勁搖頭,再從他剛才的話裡,領悟到不和甜粿打才是上計。
只是宇唯高調的口氣常會引起衝突,現在又陷入另一個語境裡了。
“廢話少說。”
甜粿再次動手,身子迴旋,整個空間都隨之震動,那影子已達到無數的境界。
宇唯一躍而起,正欲施術,卻被重重地擊倒在地。要不是有凌隆錘和五行獸各司其職,宇唯恐怕早被巨石壓扁了。
“缺耳,你插手幹屁?”
甜粿的語氣裡極為的不滿與煩躁。
“閉上眼睛宇唯。試著用活門秘術盲拳與之一戰。”
這門術訣宇唯聽過,見過,因為小時候叔叔就常常在萬遷君廬的紅杏樹下武動。
那一招一式都是閉著眼睛打的,原來是為了對付甜粿,專門去活門求得。
給我活門的盲拳術訣。宇唯馬上命令忌命冊。
盲拳是活門老首掌現布跌因年邁眼花開創的術訣,可用於閉眼時用耳朵聽的槍戰和各種近身格鬥。顯而易見用多了對身體不好,你確定要?
給我,少廢話!
心靜乃源泉之本,後初陽風聲,感天地萬物,獨善其身。學則死,似則生。像柳絮紛飛,防夾槍帶棒,月光惆悵,視若枉然。潮流浩浩蕩蕩,偏只你一人喜歡。
宇唯爬起身子,閉著眼睛又細品了幾回,感覺全身充滿力量,像喝完幾十碗酒後的酣暢淋漓,能夠清楚體感到缺耳跟甜粿的方位。
但他更關心碧穎,越過缺耳跟甜粿跟缺耳的對戰,移到已經兩眼昏花的碧穎面前。
“恩人,我害怕。”
“快去狹刀的空間,幫我看看芸莊怎麼了,怎麼甜粿一來她忽然就沒了動靜。”
宇唯膽大心細,事無鉅細都要在腦子裡過一遍,照顧到他人才無愧於心。他知道碧穎懼怕,所以故意下了此命令讓她心安,又知道芸莊豪橫,定是有緣故才不出聲。
這幾分鐘內缺耳又召喚出了蒼龍活海跟帝江。
一開始小巧玲瓏的噬金獸忽然張開蟒蛇巨口要將甜粿生吞,甜粿一個側身,左手甩出金字塔與之抗衡;木忍兔引到他身後,攻其不備砍其臂膀,他身上卻似乎有磁場用力地吸住了木忍刀;竹蜻蜓扇動著狂風海嘯跟他打了個照面;烈焰鳥上天入地,烈火成歌撲面而來。
紅火蟻有些失控暫且不論。
甜粿分身乏術,又不想放大招。而蒼龍與帝江的配合更是天衣無縫。
缺耳就是要這種效果,逼出他使最後的絕招,或者見好就收。
“哈哈,牧宇唯你給我等著,今日有缺耳助你,算你走運,改日再戰,必打得你屁滾尿流。”
甜粿討不到好處便撤,找盞璇去了。
“鬥奇派在步論山浴血奮戰,而他們竟都如此不務正業,一個只顧下棋,一個還想著追女人。”
宇唯不禁唏噓道。
“事情遠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
缺耳意味深長地說。作為一個馭獸師,能同時召喚五種忌命獸已是極限,而他卻召喚了七種,而且都是忌命獸界的魁首,哪怕是獸長老在場也望塵莫及。
但這樣也必遭來反噬,不一會兒缺耳已累得渾身發抖,四肢無力,像是被詛咒過一樣。幸好關鍵時刻沒掉鏈子,他長舒一口氣,背靠著墓碑而坐。
“今天恐怕不能再幫你啦,宇唯。”
缺耳有些老氣橫秋道,每動用一次七獸召喚,他的頭髮就變白七根,一綹綹的好幾堆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沒事,我一個人應付得來,辛苦你了大叔……不過一碼歸一碼,你偷換狗肉給我吃真的讓我很失望……將功抵過,喜憂參半吧。”
“不給你吃的話現在我們還困在蔥算的棋局裡,有得必有失,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
“但底線至少要有吧?”
“你一會勾搭這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