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定在明天天黑以後,夜探唐塞殿!”
宇唯心潮澎湃地說。
眾人先後走了,只剩宇唯,雨薇,吾銘,海膽還有裝得戀戀不捨的理激。
“你打算如何整合命忌門,對付匪雷?”
這問題居然出自理激之口。
剛那麼多人在的時候竟無一人提出這個問題,出謀劃策,顯然並不上心。
“我已經很久沒回唐塞殿了,到時來個裡應外合如何?”
吾銘建議道。
“原來你來自唐塞殿,宇唯你又怎麼相信他是真心輔佐你的。”
理激機警地潑冷水道。
“就憑他救過我兩次命。”
“那要看如何救了,是事先設計好的還是無意發善心拉攏的。”
理激可能是陰謀論的繼承人,這點和他爺爺像極了。
“給我滾!”
宇唯與吾銘走到一旁,細細商量了一番。
“在這之前,我還有一件事必須完成。”說時宇唯看向他的妹妹,“去外公家。”
“不。小主,老奴斗膽請求,可能有兩件事。”
海膽突然說道。
“那我先告辭了。”
理激學著古人俯首作揖道,說完便走了。
“好咧,吾銘,你應該也熟悉我們村吧?”
宇唯問。
“略知一二。”
“好,你帶著雨薇四處轉轉,別走太遠。她身上的枯手絹有止水的功能。”
“是。”
“軒聶的家在哪?”
雨薇情不自禁地問。
“這個小人不知。”
“他可是跟我們有血緣關係的,妹妹。”
“你別騙我,他們那一支原本是另一派系,只因祖上拜我們老祖宗,才承襲過來的。”
“你怎麼知道?”
難不成妹妹也有忌命文訣,可是回家這麼短的時間內她怎麼看書?
“不告訴你。”
宇唯支開所有人後海膽忽然下跪,道:“老奴知小主有尋找家人之心,建議小主重建小木屋。”
“那你自己怎麼不去重建?”
冰簷棍不由地蹦出這句話來,嚇了海膽一跳。
“老奴重建沒什麼用,但小主有這根會說話的棍子。可以審訊它。”海膽語出驚人,“你爺爺在小木屋呆的可不止是一天兩天,最近一般是傍晚時分到凌晨,店一打烊我就回家了。只知道大峰厥跟水中仙都來過。”
“有道理。不過可能徒勞無功,因為小木屋估計會燒起來。”
宇唯這才察覺到海膽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又或者知道什麼內情,只是不方便說出,準備引導他。
“老叔,有什麼事情可以跟我明說,不必彎彎繞繞。”
宇唯善解人意又不無鋒芒地說。
海膽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道:“我兒子……唉,不說也罷。”
“怎麼了?”
宇唯知道這裡面必有貓膩,只是又不好多問,海膽支支吾吾地搪塞了過去。
“不管它了,復活一下小木屋吧,這個老頭的主意還不賴,終於可以玩玩咯。”
冰簷棍興奮地說。
“既然天色已晚,明日再去外公家也不遲,重建其實也容易,但怕就怕走漏風聲。而且就算重建完成,估計也會被推掉,只是為了探尋秘密。”
宇唯平心而論地說。
不多時,他們便經過街頭巷尾剛看轟炸的人群,出現在了一堆廢材的小木屋遺址前,看著這世上最不觸目驚心的殘骸,宇唯打了個哈欠。
“你可以和萬遷君廬對話嗎?”
宇唯忽然想到,便問冰簷棍。
“那也得它想啊,有機會再試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