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卓老三的兩個手指中間,被深深地釘在了地面上。
卓老三早已嚇得尿了褲襠,暈了過去。
“還有誰不服的?”
宇唯霸氣側漏道。
那些卓老三的馬仔作鳥獸散。
宇唯哼了一聲,轉身對酒四說:“今天得罪奕林的人,樑子已經結下,但還需跟四叔說明,他是先要欺負我妹妹在先,以後若有火拼尋仇等事,望公允對待。”
“你這臭小子,什麼風頭都讓你出了,得了便宜還賣乖。”
“什麼叫得了便宜,你妹妹被人欺負你試試。”
宇唯既功夫了得又口齒伶俐,著實讓酒四忌憚。
“又是目無尊長,你不改改總有吃虧的那一天。”
酒四隻這樣說著,不再做什麼。
夜漸深,在這老爺宮前土路旁,偶有幾輛車開過捲起漫天塵土。
酒四不由得地感慨道:“總有一天我要修好這一方水土。”
這時理事會成員範檳從這驅車而過,看到酒四立馬屁顛屁顛地下車,走到他面前隨時候命。
“那裡還有點火星,找點水把它撲滅。這裡有個小鬼,卓氏一族,把他安全送回家。快半夜了,注意安全。”
酒四好像長舒一口氣道。
“裁記,剛九點左右的空中作戰是怎麼回事?我剛從步論山下來,不太清楚。”
範檳垂手而立,畢恭畢敬地問道。
“不要多問,只管做你的去。對了,你去步論山幹嘛?”
“不是您叫我去的麼?”
“不說都忘了。你且做你的去,晚點到軻雲曹來……”
酒四最後一句說得含糊不清。
而軻雲曹乃生門府邸。
宇唯覺著這其中必有文章,卻又無從知曉,一時心癢難耐地問:“四叔,什麼時候也請我去軻雲曹做做客?”
“什麼時候學會閉嘴,什麼時候就歡迎你來。”
酒四以長者之尊的口氣道。
“我要閉嘴了,我又如何讓你知道我想去軻雲曹,這不是自相矛盾嗎?”
說到第二句的時候宇唯故意加重口氣,暗中觀察那範檳,他彷彿被嚇了一跳,一怔一怔的,一個勁地擦頭上的虛汗。
“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我是想回家找我媽,我爸,我奶奶,我爺爺……”
宇唯悽楚地說道,旁人卻還以為他在表演。
夜的魔力在於讓人沉醉,也讓讓人傷感,一時分不清東邊和西面,左轉或右拐。
吾銘扶著難過的宇唯往萬遷君廬走,雨薇和海膽跟在其後。
就連宇唯此刻也說不清是回家還是回一座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