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地牢裡那個畫家青年的資訊,導致各大門損失慘重,必須負主要責任。”
距賊爺失蹤不到一日,蕭q爺就野心昭昭。
“必須整頓命忌門,讓有能力的人取代世門的承襲制度。”
木錦和蕭q爺這一唱一和每個人都心知肚明。
“老小叔,你先說說你們要如何應對吧?”
宇唯進來前已經跟刺爺和馮三爺商量過了,胸有成竹地問。
“哼,你一句話撇得倒乾淨。我們還想問問你們世門是怎麼做應對的呢?”
木錦生得一張利嘴。
“這下啞口無言了吧。”
蕭q爺壞笑道。
宇唯略一遲疑道:“關於這件事,爺爺專門整理了一套方案以應不策,刺爺略知一二,現在爺爺不在府上,請刺爺賜教。”
刺爺剛欲說話,就被木錦打斷道:“你爺爺該不會畏罪潛逃了吧?”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宇唯氣憤交加道。
“而且宇唯又為何會出現在地牢裡,是否與青年畫家有密謀?”
木錦補充道。
“我如果和他有密謀今天會坐在這裡和你們廢話。”
宇唯這才感覺到木錦和蕭q爺的狡猾。
“說不定哦,明修棧道暗度陳倉這成語怎麼來的?”
“可否容我插句話,你們所說的到底是什麼事?”
雨薇小心翼翼地問。
“四天前的早上,宇唯出現在青稜居地牢,與一位神秘的青年畫家交談而被世門的遁裴用羅坤機拍到。據酒四叔回憶稱,這位青年畫家是十七年前摯桐幫與圍嶺仔於蛇淤坡械鬥時在忌命樹上出現的。”
軒聶捋了捋頭緒地說道。
“奇就奇在,我發現他的時候他正在樹梢上畫畫,身旁跟著個瞎子,當時摯桐他們只需要用忌命物結合體的最後一擊便可打敗困在油芯塔上的圍嶺幫,卻突然時空轉移般,我們一同出現在了青稜居地牢。”
酒四接著說。
“聽說事情詭異至極,木錦叔忙命人將啞巴少年和瞎子好生關押照看,只是過了不久,那個瞎子便死了。年代久遠,此事漸漸被人遺忘。”
許鑫補充道。
“最讓我好奇的是,四天前的早上,宇唯你怎麼會出現在青稜居地牢?照片顯示當時你們兩好像在交談著什麼?”
刺爺先說出了大家的疑問。
“這正是我今天想說的,我憑空出現在地牢,一開始身體疼痛地暈倒,醒來之後就簡單地和在場的他交談了幾句。我們並不認識。”
“你們說了什麼具體的內容?”
宇唯一五一十地轉述了一遍,將地牢裡的那個壓抑的氣氛,啞巴青年畫裡的老頭描述得極其逼真,會議室裡的人除了木錦和蕭q爺半信半疑外,大都十分理解。
“我這次失蹤一開始由匪雷策劃引起,雖然我還不太確定時空轉換術是怎樣觸發的,到後來我步步該災暫且不論。但匪雷家裡有個……吾銘,你具體跟大家說一下……”
只見吾銘弓著背低著頭在宇唯耳邊耳語了幾句,宇唯這才頓了頓,說:“有個叫甕鱉罐的東西,裡面裝著個奴獸場,關押著16歲以上的巨人,和各種巨大的野獸……”
“哈哈,宇唯在吹牛。”
理激笑道。
“略有耳聞。”蕭q爺認真地說道,“我的大孫子就是在那一帶消失的,為此我和賊爺都有派人去探查過,只是進不去那罐。”
“這就對了,需十六週歲以下的小孩才可進入。”
宇唯回應道。
“原來如此。”
“怎麼扯到匪雷那去了?”
木錦厲聲道。
“難道你還聽不出來嗎?我被匪雷抓了,然後他利用我來離間世門和木門。”
“我們需要離間嗎?你有那麼重要麼?”
木錦說得別人十分想笑。
宇唯並不理會道:“我憑空出現在青稜居地牢是有很多疑點的。找到匪雷,救出巨人們,或許是此次突圍最重要的一環。”
“不愧是宇唯,這麼早就想開始招兵買馬了。”
理激打趣道,將死氣沉沉的會議室襯托得更加沉寂。
但這句話說到了每個人的心坎上,世門現在孤立無援,誰還會像過去聽從賊爺調遣一樣聽從宇唯。哪怕是刺爺和馮三爺也必須權衡利弊。
但刺爺還是把他所知道的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