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他!”
宇唯見終於把話題引了開來,也假裝話很投機地說。
“吾銘昨天剛回我們家呢?他該不會昨天之前一直跟著你吧?”
芸莊轉念一想,倒問到了宇唯的命門。
“阿,也沒有啦,沒有……”
宇唯口是心非地說,他若有所思地回憶了一下,在步論山和他失散之事也太過詭異,不必再說得讓隨叔驚掉下巴。
芸莊突然又感嘆了一句道:“唉,我家的事……”
“不用管他們,做好你自己就行。”
宇唯安慰道。
車上一時無話。
如何既對付了匪雷,又不傷害到芸莊?宇唯又向忌命冊發起了提問。
若你還愛她,這必定是個死局。
在忌命冊的記載中,有多少痴男怨女,就有多少孽債風流。
宇唯卻能問出如此問題,倒也冷靜清醒。
“不對,你昨晚一直在署司,又沒有手機,是怎麼知道我家的事的,我都沒說過。”
“額……吃飯的時候聽說的。”
宇唯略一遲疑機智道。
“沒有吧,小姑娘,你傢什麼事?”
原隨真是頭腦簡單到爆,一下子就露餡。
“你們不是一直在一起的嗎?”
芸莊感覺這裡面不太對勁。
正說著,那輛敞篷車已換車胎,開到了三輪車後面,不斷地響著喇叭,引來路面上開車人的注意,有人見是敞篷車跟三輪車的恩怨就拿起手機拍了起來。
忽而敞篷車又超過三輪車,卓老三在車上肆無忌憚地吹著口哨,對著宇唯他們尖叫咒罵吐口水。
原來依純因持戟欲傷人擾亂社會治安被留在原地問話,口頭警告後便叫司機當乘客,自己開起了車。
“她不是還未成年嗎?就開車?打電話舉報她!”
芸莊被轉移了注意力,但也同樣讓宇唯頭疼。
如何能解決我與芸莊和依純的感情問題?
“你不是已經回答了麼?”
這回不是忌命冊在回答。而是索翁的聲音。他一個維護忌命女權的人,一個真真實實的人,當然比冰冷無情的忌命冊要鮮活,深刻,準確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