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墓穴以密室為首,天下諸賊又以盜墓為要。
“這個是……紙粽子!”
三賊都看向那個老頭,雖說他們下墓無數,但還是很少接觸過紙粽子。
“是一種忌命紙訣吧。盛伯,昨天假冒我的應該就是這個。”
“哦?”
只見印邪手裡舉出弩機,朝那扇門射去。那門像被硫酸腐蝕一樣地裂開。
他走近一瞧,大聲叫道:“門內有紙粽子!”
妖冠好像得到什麼命令一樣將鬼璽丟擲,一群活死徒在地面掙扎著往門內爬去。
千魔則揮起洛陽鏟,跟在活死徒身後進了那扇門,挖起甬道。
不多時,一條安全的甬道就出現在了他們眼前。
“就差盞璇的角燈尋魄。”
印邪抱怨道。
“這條甬道通往密室的核心。”
千魔的聲音從甬道里傳來。
“走吧,各位。”
宇唯說完就跟著印邪和妖冠爬進了洞裡,並不準備用嘴遁說服木盛,該如何應對他自己會思考。
“唉,走吧。”
木盛帶著虎包跟在後面。
宇唯越爬越覺得前面的光亮刺眼,在妖冠那臀部左一扭右一扭的輪廓下。
那些被千魔挖掉的水泥都被妖冠的鬼璽吸了進去。
約摸十幾分鍾後,千魔擴寬好甬道的出口容下他們幾個人。
一座類似於以金鎖鏈纏繞木囚籠為中心的巨型廣場顯現在他們面前,地上的溝渠裡閃著明火,牆壁上共有十幾個鐵窗,有的乾涸堆著泥土,有的則流著水。
這裡怎麼有點像油芯塔?宇唯納悶道。
在陰暗的木囚籠裡,正關著昏睡的吾銘,臭彪還有清醒的宗蕾。
宇唯他們清楚的看見在木囚籠上有一副黃色的棺材,正緩慢地旋轉著。
千魔不覺地技癢難耐,印邪道:“看那棺材的造型和顏色,不像是高貴之人的。看它移動方位,像是一柄秒針,計時的,再瞧瞧,我可是盜墓四賊裡最強的!”
“奇怪,我的火訣怎麼沒燒起來?”
宇唯好奇道。
“他這裡面利用五行制衡之術。陰陽變幻莫測,可能在那棺材,也可能在那畫。”
妖冠解答道。
木盛馬上準備下去救人,宇唯一把將他攔住,示意先觀察下環境,瞭解下情況。
“去,把這個人帶出來。”
一個虛弱疲憊的聲音從走道上的一幅畫裡傳來,旁邊坐在木椅上的,正是青年畫家!
吱嘎——一個紙粽子將牢門開啟,宗蕾被推了出來,門就馬上又被鎖上。
“除了那個狂餘,我勻佑終於天下無敵,哈哈哈哈。”
那聲音很是嘶啞,像是將死之人,可那語氣和內容又好像大為開心。
給我查查叫勻佑的人。宇唯問忌命冊。
慕勻佑,匪雷大兒子,終年沉溺於畫畫,卻並從未在市場上賣過,或在畫展上展現過任何一幅畫。據圍嶺村人介紹說他是老爺同身,懂得顛撲不破的真理和知曉遙遠的過去與未來。因不會說話又被人稱為啞巴畫家。
就這?沒了?宇唯也是無語。
“哼,命忌門打進來啦。”
從一個土鐵窗那邊由遠及近的傳來匪雷走進來的聲音,還是那般霸道雄渾,不可一世。
“老爹,不用怕,人質不在我們手上嗎?一個是木門子孫,一個是蕭門長孫,這個籌碼難道還不夠嗎?”
一幅畫上的血人鎮定自若道。
“你老爹我可是被命忌門害慘了,現在只有靠你還有甕鱉罐啦。”
“誰叫你那麼風流的?還有,別老拿我和甕鱉罐比。”
“別再以血作畫啦。”
匪雷突然一陣心疼地說。
“就快成功了。”
血人的聲音雖毫無生氣,內容卻自信滿滿地說。宗蕾上前機械地給勻佑包紮好傷口。
“我的氣體分身跟核武器分身應該可以對付他們一陣。誰叫你殺了夢季杜的?現在只能用這兩個小鬼了。”
原來是勻佑的分身,當務之急是搞清楚他有多少個分身再一舉擊破。
勻佑的分身是怎麼回事?宇唯問忌命冊。
查無此事,可能要去遠古或者未來找尋。這就是為什麼整個命忌門都不是他對手的原因。
如何對付勻佑?
只要在他面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