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唯驚訝不已,又問三賊道:“你們在我的冰簷棍裡會不會覺得不習慣,我可以放你們出去還你們自由。”
“你個傻小子。”
缺耳情不自禁道。
“不會不會,能在這裡已是世間最大的自由,守護主人,是我們的使命。”
三賊忙道。
“那你們躲在地底下能做啥?”
“尋找通往縱橫空間的高山流水,平行空間的皇宮陵園。”
“建造墓穴?”
“別說那麼難聽嗎。”
缺耳插嘴道。
“傷天害理的事情可不能做,知道嗎?這是命令!”宇唯浩然正氣道。“回去吧,等我有空了我就來找你們。”
“好大的官威哦。”缺耳對眼前宇唯的一言一行都極其欣賞,頗有好感。
“遵命!”
眾賊應聲道,齊刷刷地遁入土中,霎時間整座墓園只剩宇唯和缺耳兩個人影,空蕩蕩的一片寂靜。
“大叔,我叔叔呢?有見到他回來嗎?”
“我只收到他用獨影雕給我寄來的信,看完信就自己焚燬了,像是中了什麼咒語。”
“信上說了什麼?”
“叫我收你為徒。還有,小心木錦。”
“好的。”
宇唯不假思索道。
“獨影雕現在在何處?”
宇唯不放過有關叔叔的任何線索。
“飛走了。那是你叔叔的獨門秘獸。放心吧,你叔叔沒事的。”
“那現在我們怎麼出去?”
宇唯請教道。
“對哦,出不去怎麼辦?”缺耳壞笑道,“你自己看看你脖子上的冰簷棍還在不在?”
“還在!”
“也就是說,你再一扯會進入三賊打通的另一個空間……等一下,有動靜。”
缺耳正準備細心的講解給宇唯聽但忽然像收到什麼訊號一樣,把右手放在耳旁當接收資訊的收音機一樣。
宇唯看見地底下一堆堆的甲殼蟲不斷地滲出到地面,要是有密集恐懼症早就發狂了。
“你是不是有個剛回家不久的妹妹,叫雨薇。”
“是啊,怎麼了?”
宇唯這才發現自己的手機昨天給丟在青稜居,也不知雨薇和吾銘回外公家了沒?自己沒接電話他們豈不擔心死了?
“據昨夜的甲殼蟲從木門傳來訊息,你妹妹和菊盞璇被關押在了一處,此刻並無生命危險,但誰都知道木錦的手段,最好快點施以營救。”缺耳喘了口氣又說,“雖說我不能完全打敗木門,但至少大鬧一場還是可以的。”
“不用大叔你出手,我的家人由我來救。盞璇也算我半個手下,就怕她對雨薇動起手來。眼下必須爭分奪秒。”宇唯不敢細想,又問:“吾銘呢?”
“在去仙廣冥的路上。”
仙廣冥是蕭門的府邸。
“好一個吾銘,中了我的幻術還是讓他逃了。”
宇唯氣急敗壞道,吾銘捨身救人的一幕幕他都忘了,只記得理激說的幾句離間之言。
“你現在除了波黎光可以和木門一戰,凌隆錘,冰簷棍,火木龍都不會是他們的對手,而且殺傷力太強,別還沒把人救出來,就被屋瓦牆柱給砸傷死了。”
“是嗎?”
宇唯說著在缺耳面前武了起來,忌命木訣他學了個大概,試著打出個七八九分溫習一遍,也好有個準備。
“這身法……行啊,小子,世門首掌倒顯得像木門首掌一樣。”
缺耳越看越眯縫起眼睛。
一段月光,被木訣打成了九截,唯有目不轉睛,才發覺那是自己的眼球,已被打得紅腫充血模糊。
宇唯打完這套木訣之後面不喘心不跳,便準備出門了。
“等等,你剛說是昨夜的甲殼蟲傳來的訊息,會不會有這樣一種可能,我妹妹已經被轉移了,畢竟木門做出如此不恥之事,必會心虛。”
宇唯忽然轉念一想道。
“有道理,但能轉移去哪呢?”
“有了,冰簷棍,快使用心到神知術。”
只見冰簷棍耷拉著臉,像要了它老命一樣。
“現在事態緊急,還望你助我一二。”
宇唯著急地說。
“另一個正保護著你妹妹,沒空。”
“我妹妹沒事吧?”
“你說呢。”
宇唯聽罷氣得肺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