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取冰簷神棍救剛出生的宇唯。
木錦不同意,木強心善,在去斷頭陵的路上命木盛去幫摯桐。
最後木強不幸遭難,木門與世門的樑子便結下了。
此刻木鎮跟木盛應付寒喧著,摯秦顧左右而言他,也令木門狐疑。
首掌夫人浦瑤多個心眼,忙命手下人去外面打聽閒言碎語,事無鉅細與她彙報。
木錦倒是一副毫不在乎的樣子,在草長亭吞雲吐霧著。
遁裴跟著摯秦來,一進青稜居便問廁所在哪,其實他找廚房去了。
原來賊爺有青稜居地牢開飯的時間表,只需對準時間,跟著廚房的下人走,必能找到地牢,而這地牢機關重重,卻對不會忌命術的人無效。
這地牢屬於羅馬鬥獸場式,五步一回廊,十步一樓閣,只要繞上一圈,所有的盜墓賊罪犯等都一目瞭然。
遁裴小心翼翼摸索著,真的聽到了宇唯的聲音,拿出羅坤機,拍下了宇唯跟老頭對話的畫面。
世門的羅坤機同刺門的玄伍鏡都為命忌門探查敵情的至寶,青稜居地牢也並非沒監控竊聽,但在青年畫家慕勻佑如此神秘的高手面前,只是一片混沌,一團雜音。
而牢裡的青年似乎也是故意要讓羅坤機拍到宇唯,所以這個局中局,計中計,諜中諜,都因為有人外人。
遁裴見放早餐的人已走,本想憑一己之力救救少爺,但見那鐵門鐵窗,自己手無縛雞之力的,轉念一想既已拿到證據,就先撤退交差,不再多事。
可宇唯在畫前消失的一幕正好在他眼前發生,本就提心吊膽的心一下慌了手腳,張口結舌。
就在這時他的後背給人一拍,回頭一看是木鎮,頓時嚇得魂不附體,語無倫次。
原本遁裴也是見過世面的,只是這地牢的磁場太過詭異,有忌命術的人靠近尚且昏迷,更別說他一個普通人。
“你偷偷摸摸的在此處幹嘛?”
木鎮厲聲道。
“大人饒命,剛剛,剛剛,阿,不是不是……”
遁裴的樣子十分丟世門的臉面。
“搜身!押下去關起來。”
“等等,鎮兄。”是摯秦的聲音:“實不相瞞,我這個手下膽小如鼠。在你們這麼大的青稜居走迷了路也是常事,今天就算你賣我個面子,把人放了。這就帶回去好好管教。”
“可他怎麼就能不偏不倚的走到地牢外呢?”木鎮滿臉疑問,“我這就調監控去。最好別有什麼陰謀。”
摯秦只好陪笑。
浦瑤剛好趕來,瞭解假情況之後調停了一番,欲保摯秦和遁裴離開。
木鎮則把監控影片調出來了,要與遁裴當場對質。
“拍什麼呢?這是什麼?不會就是傳說中的羅坤機吧?識相的快把羅坤機交出來。竟敢偷窺竊取地牢機密。”
正在這時一個下人跑了過來,跟浦瑤耳語了幾句。浦瑤這才恍然大悟,道:“摯秦你這孩子,有什麼困難可以跟你伯母說,何必藏著掖著,鬧得我們兩家不快呢。宇唯那小孩可找到了?”
“我大兒子自早上醒來就不見蹤影,到處尋不得,有人放出訊息說我兒子被關在地牢。我只是來核實一下,並無他意。”
“這麼說就是懷疑我們咯。還在那裡黃鼠狼給雞拜年。”
木鎮氣道。
摯秦卻說:“多有得罪,多有得罪,只是現在還沒有我兒子的訊息,很是焦慮。”
“要不是看你不會忌命術,早打你了。”
“找到了。”
遁裴這才晃過神來拿出羅坤機的鏡頭道。
“讓我們進去看看。”
摯秦憂心忡忡地說,帶著幾分急切的期待。
當看了羅坤機列印出來的照片後,木鎮既有些不好意思,更是難以定奪要不要去地牢尋人,須知這地牢關的都是豺狼虎豹之輩,非奸即盜之徒。
浦瑤一個婦人也拿不定主意。木盛見狀準備通報木錦,木錦就不徐不疾的抽著煙走了過來道:“給我滾!以為派兩個土包子我們就不動手了是嗎?”
“很好。”摯秦很鎮定地說。這些年來他雖四體不勤,卻一向都是不畏強權的角色。“你們就等著署角來吧。”
“羅坤機留下。”
木錦又說。
“給。”
遁裴很淡定,摯秦也並沒有阻攔。
木錦接過這傳說中的寶物,好奇地擺弄了一下,像年事已高的人不懂高科技一樣,但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