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道。
藍光代表鯤鵬,紅光代表朱雀,黃光代表饕餮,綠光代表滕龜。分別對應著宇唯,缺耳,生蟲和馮三爺。
雖然各有神獸護著,但宇唯對鯤鵬一無所知,倒是對其他三獸信手拈來。
這也成了他躲開它們攻擊的籌碼。
白佳在場外已是看得沸騰不已,喝彩連連,像發現天外來物的驚喜。曠業用錄影機拍下了這珍貴的一幕幕。
每次他們一攻擊宇唯,宇唯就翹起鯤鵬的藍光,頓時地動山搖,整片世界都傾斜,得失只在一瞬間。
宇唯卻不攻擊他們,像個遺世獨立的少年。
四獸久戰僵持不下,一會藍色的暈圈像天使安琪兒,一會紅色的火焰像赤霞般燃燒,一會黃色的光束像三把凌空利刃,一會綠色的銘牌像通關文牒,一張張麻將堆疊成山,身旁的風景卻美如畫。
正在這時雅室外的門鈴響了,目不轉睛的白佳接過曠業手裡的錄影機,曠業去開門。
“會場的比賽快開始了,缺耳叔跟生蟲伯還不早做準備?”
是許添的聲音,他正焦躁地問。手裡的阿瑟拉貓很是不安,發著高燒。
許添瞥見白佳對著空無一人的麻將桌拍得起勁,不由得嘀咕:“缺耳跟生蟲哪去了?”他走近一看,心下一凜,這場教科書級別的忌命麻將誰也不想打擾。
但他有個想法,讓這四人直通賽場……
有一種活門秘術,可連通不同賭局的同步進行,方便賭痴不能親臨現場的同步切磋……
不多時那陶瓷碗碎了,他們又一次下墜,四大神獸有二獸消失,剩下宇唯和馮三爺不知該何去何從。
宇唯只聽得會場邊噓聲一片,原來自己已身處會場的賭局裡了。
“此局,缺耳對陣奕林。”
是軒聶在主持比賽。
然而一整局下來缺耳好像不在狀態,節節敗退,他整個人看起來精神恍惚。
“命領陀之徒,命領陀之徒……”
缺耳腦海裡闖入了這個聲音,還沒念完就令他頭痛欲裂,倒在賭局裡,場外一片譁然,終止比賽的呼聲極高。
但這也意味著奕林將毫無懸念地晉級……
缺耳還是咬著牙起身堅持到了最後,奕林得意洋洋道:“缺耳,你前夜壞我好事,今日罪有應得,蒼天有眼!”
奕林只是發揮正常水平,就將進半決賽的名額輕鬆拿下。
當宇唯看到恆堅的時候才知道什麼叫永恆的堅強,他居然還能來會場……
到了生蟲對陣恆堅,兩人鬥出了水平,生蟲的大小膽名副其實,恆堅有了場外怪祖的外援如虎添翼,局面十分焦灼。
忽然恆堅大叫一聲:“生蟲作弊!”
因有了宇唯的前車之鑑,所有人都屏住呼吸,擦亮眼睛,看恆堅如何揭露這命忌門中人的醜惡罪行。
“他們是從其他賭局來的,很明顯是串通好的,沆瀣一氣。”
恆堅說的不無道理。
“還有其他證據嗎?這不能成為你說他作弊的理由。”
軒聶指正道。
這時賭局裡偷偷飛進一隻細小的蚊子,在生蟲耳邊干擾道:“你三弟就快被槍決了,你還在這丟人現眼?”
生蟲作為大哥,想起龔絕描述起他的那句“一年多一歲,得懂事”雖然氣,但也心疼他為對付鬥奇派所做的犧牲,心神不寧。
缺耳有所察覺,用盡最後一絲力氣丟擲雪孽蟲,讓那蚊子無所遁形,自己倒在了宇唯身旁。
馮三爺檢視呼吸均勻,只是暈倒,宇唯使用冰簷棍愈加成熟,將二人偷天換日般的送到異度空間裡。
恆堅本以為這樣可以亂了生蟲的陣腳,不料他當仁不讓,愈挫愈勇。
恆堅無計可施,最終落敗。
就這樣,奕林,生蟲,蒙面人三足鼎立,開始了鬥地主的比賽。
蒙面人想做地主,奕林與生蟲會心一笑,從了他。
三人各有千秋,不分你我,在鏖戰與尖叫聲中,蒙面人力壓二雄,拔得頭籌。
這時場外一聲“有鬼啊!”宇唯聽得分外清楚,好像是怪祖發出,本來他是同遲春一道,這會卻與恆堅同行。
“怎麼了?場外。”
宇唯動用感應大法問許浩。
“怪祖好像被小蒙面人嚇跑了。我已派人追出。”
“不用追了,他不會再回來了。這首鼠兩端的鬥奇中人。”
許添竟也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