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道。
“我覺得這事我可以琢磨一輩子了。冰簷棍呢?”
“它追傳國玉璽去了。”
“糟了,現在幾點了,我得去地下錢莊,與老大匯合。”
“別急,如果是出現在地下錢莊的賭桌上,你說瀟不瀟灑?”
“怎麼說?”
“咱們先來打局牌吧,看看你手氣如何?”
缺耳好像知道宇唯兜裡揣著副牌,賭癮上來,不問對手道。
“打什麼?”
“七鬼五二三。”
“你怎麼知道我口袋裡有牌?”
宇唯還是忍不住好奇問道。
“嘿嘿,怎麼說我也是賭鬼。”
二人癱坐在地,缺耳接過宇唯遞給他的牌,熟練地洗起來,那動作行雲流水,馬作的盧飛快,弓如霹靂弦驚。
七鬼五二三,鬥地主,過火車,三國殺在宇唯很小的時候也是經常玩的,但並不是很精通,至於其他賭博在母親的嚴格要求下是一點不沾,什麼暗堡,麻將,大小,雞安鯉魚常常聽聞,卻未曾觸碰。
一副牌打下來,宇唯熟悉了各色人物,爺爺賊爺是黑桃A,束鴉卻是黑桃2,木錦是梅花A等等。
“賭博排名裡有十三個等級,你且記著:賭神,賭聖,賭霸,賭俠,賭王,賭後,賭魔,賭仙,賭怪,賭鬼,賭痴,賭棍,賭徒。”
缺耳算了算這局贏下來的分數,傳授道。
“要我現在學有點趕鴨子上架耶。”
“不止一點,是極其。但時無英雄,使豎子成名。首先你要有決心,鬥志,其次才是技術,經驗。他們在驗牌了。”
缺耳話音剛落,那紙牌就被一股旋風颳起,像一隻只撲扇著翅膀隨風飄舞的蝴蝶。
隔著風幕可以看到,紙牌裡面映出一個個立體的英雄,宇唯情不自禁地叫道:“爺爺!”
賊爺老態龍鍾,聲如洪鐘道:“拿出平時下忌命棋的勇氣與心靜來,記著,無論別人冠於你怎樣的名號,都要學會拒絕。你就是你!而不是人云亦云的你。”
“爸爸他們還好嗎?”
宇唯的呼喊讓人淚目。
“沒出息!”
賊爺陡然色變,從嘴裡吐出一個個菸圈。
過了幾秒宇唯神奇地發現自己和缺耳也被裹進旋風裡面,風聲漸止,被驗完的紙牌一開始散落一地,卻忽然又有了磁性一樣向地上的一個機關聚攏,一副洗好的牌煥然一新。
宇唯彎下腰去把它撿起來,再好好瞧瞧可以跟爺爺對話的玄妙,卻不知那副紙牌是機關所在,不小心觸發,所站的地面變成一個看不到底的空洞,自己尖叫著和缺耳掉了下去。
一分鐘後,宇唯聽著耳邊人潮湧動,歡呼聲四起,心中響起了《賭神》電影裡的出場音樂。
定睛一看,自己和缺耳正站在一張由12個方位圍成的賭桌的中心,手裡正拿著那副紙牌。
賭桌置身於一個寬闊無比的大殿,可容納數萬人,頭頂懸著一盞水晶琉璃大吊燈。
想必這就是位於活門府邸歐驛廊湖中心的地下錢莊了。
宇唯二人連從階梯緩步上臺的步驟都省了,直接成為全場的焦點。
他們站在一個可旋轉的金屬臺上,直接360度無死角地同觀眾致意,面帶微笑,志在必得,星光璀璨,火力全開,彷彿賭神與龍五附體。
宇唯忍不住想將凌亂的劉海往後梳,弄成背頭的霸氣側漏。
“宇唯!缺耳!”
四面八方傳來許多對他們到場的介紹,幾乎都是忌命貴族,有的期待滿滿,有的喜憂參半,有的顫顫巍巍,有的目露兇光。
宇唯被那些照相機閃瞎了眼,都看不清誰跟誰。
卻聽見賭桌旁軒聶那低沉而性感的聲音道:“宇唯,手裡的那副牌拿來,我們正驗牌呢。”
“扔給他。”
缺耳指揮道,宇唯來了個天女散花,軒聶的手卻彷彿有機關,像在萬物國的陰曹地府裡的地上那樣,無一遺漏地吸了過去。
“這就是忌命之子兼反盜盟主的出場方式,獨特而又霸氣,大家掌聲鼓勵下。”
馬面臉,瘦削身的許添作為地下錢莊的莊主,主持起賭局道,宇唯對他一臉陌生,因為他已經30多歲了,在外拋頭露面已是許多年前的事了。
只見許添懷裡抱著一隻阿瑟拉貓,它長得白白胖胖,體型碩大,一副高貴而享受的作態,但雙眼一直盯著宇唯看,左耳還動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