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有何能耐在閻監牢殺了……殺了他的魂魄!芊芊,我們走。”宗瑜無視任何人,好像只為了專門來鬧一場,說完拂袖而去,但經過白佳身旁還是忍不住看了一眼道:“你就別捲進去了。”又瞪了一眼碧穎。
“那糟老婆子太瘋癲,宇唯你可千萬別放在心上,若有哪裡不滿,還望吐露,剛她施的奪魔咒我已給你解開,如果不適,請速告知。”
鷹茂怪不好意思道。
這可是宇唯第一次見老伯如此卑躬屈膝,語氣誠懇。
“沒事,沒事。”宇唯故意乾咳了幾聲,緩了緩道,“那我們現在出發吧。”
被這麼一鬧,他連奪魔咒是什麼都沒心情問忌命冊,畢竟時間寶貴。卻突然又問忌命冊:宗瑜說的他的魂魄是指什麼?
命領陀的魂魄。
那個芸莊的爺爺?夢境裡的老頭?
正是。
這裡面有什麼羈絆?
說來話長。
打住打住。
在空地上立正著的東突隊軍紀嚴明,看到此情此景,家族內鬥或許也感慨萬千,還能鴉雀無聲,連繡花針落地都聽得見。
宇唯感覺在鷹茂夫婦這一罵一唱,一攻一解後因禍得福,神馳激盪,蓄力渾厚,精神百倍。
“冰簷棍,看你的了。”
宇唯將冰簷棍拋向半空,生噬刀卻奪棍而出,在空中翻轉個不停,往東突隊的正中央劈去。
現在在生噬刀面前冰簷棍和狹刀的異度空間也正常了?宇唯忍不住問忌命冊。
這就像恆星與行星,行星與衛星之間進入軌道之後就可以正常一段時間了。
這東突隊也未免聽話得幾近於迂腐,隊伍中一名金兵的頭顱被生噬刀砍到都不吭一聲,血湧如注,還是那般堅挺,不多時便倒地,頭卻靠在前面一名金兵的褲腿,雖未出馬,但“壯烈”犧牲。
宇唯知道冰簷棍又耍小孩子脾氣,靈機一動,利用它作為去萬物國那陰曹地府的信物,剎那間199名金兵被吸進了生噬刀。
碧穎進了狹刀,妖冠進了冰簷棍,皆身法極快,有如神助。
酒四和白佳目不轉睛地觀察著宇唯所做的一切,想從中看出一些門道,博天下之術,為他們所用。
鷹茂卻不以為然,語氣穩如泰山道:“走吧,小心!”
曠業接過酒四遞給他的雄砂石,手持生噬刀,帶著宇唯穿越過外面那片廣袤無垠的黃色沙漠,聽不見剛從步論山回來的徐苟大聲的呼喊:“爾等莫去,小心有詐。”
雄砂石一閃,曠業和宇唯出現在了叢林裡。
原本蛇淤坡與油芯塔珠聯璧合,屬於圍嶺村境內,但當時叢林與蛇淤坡斗轉星移,眼下他們自然來到了叢林,而油芯塔則巋然不動於他們頭頂。
看著茂密神秘的樹叢,些許泥濘的綠意小徑,陽光照得金枝玉葉閃爍著,透過樹縫打在他們臉上,泥土的芬芳晃動在鼻尖,好似原始森林對人類的饋贈,古老而又寶貴,讓人心馳神往。
宇唯十分興奮道:“我對這裡可熟了,小時候常和小叔來這裡打獵。”又有些失落道:“也不知小叔現在怎麼樣了?”
“業哥,你和你奶奶手上的石頭是什麼寶物?”
宇唯問曠業。
“雌雄砂石,可各帶三人穿梭於忌命界幾大標誌性的縱橫空間。當年原本只是本門為了能在柯雲曹來去方便,但後來戰亂四起,拿去步論山沒啥效用,據說送上頹耿崖開了光才大放異彩,如虎添翼起來。一般都在我爺爺和奶奶手裡。”
曠業很有耐心地解釋了一番,又怪不好意思道:“剛我家奶奶……老人了挺暴躁,你可以罵我,打我,可別因此跟我們有了隔閡哦……”
“沒事。奪魔咒又是什麼?”
“沒事的,我爺爺已幫你解開了,你儘管放心。”
見曠業如此仁至義盡地表述宇唯心頭一暖,也不再多問。
宇唯上演“一人得道,堂哥昇天”的一步登天之術
,上到油芯塔的一個暗格,又馬不停蹄“唄磁唄磁”地召喚道。
兩聲悶響,一個是平安硬朗的妖冠,一個是渾身溼漉漉的印邪。
“印邪!”
宇唯激動道。
“宇唯,你隔一會召喚就行了,都出來兩了,很快就四,我們不用去救了。”
曠業機靈地看著好戲道。
“千魔和盞璇已經被抓了!”
印邪逃出生天後喘著氣道,語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