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還持懷疑態度,想要近身檢視。
“對付他我沒有十足把握,你善後。”
曠業聲音特別低道,顯然是說給宇唯聽的。
曠業一個飛天縱躍,好似脫胎換骨,雙腳踩在託城雙肩,帶動託城原地旋轉起來。
託城承受不住如此動能,雙膝彎曲,但就在觸地的瞬間,他突然雙指探洞,止住旋轉。
由於慣性使然,曠業在空中失去重心,雙腳踩空,下一秒卻更加賣力地旋轉,以抵禦託城的攻擊。
宇唯用了下火眼神瞳,再萬丈高樓平地起,於忌命術大海的沙灘上,撿起御體尋蹤這門雙重術訣——連環迴旋踢,打得全身灼熱的託城更是一觸即潰,倒地不起。
正在得意之際,忽然託城雙手合併,積於一點,用盡最後一絲氣力從地上彈射而來,其殺傷力不比一把利箭小。
妖冠揮出鬼璽阻擋,曠業使菱形能量術,方才解圍,但妖冠也被彈出了數米。
所謂菱形能量術,即將內功凝聚一小方塊裡,相當於核聚變的一門術訣。
“好你個託城,竟然投靠唐塞殿,背叛七人幫,今日就讓我處置了你。”
曠業大吼一聲,似故意要讓人聽見。
宇唯卻拉了拉曠業,指了數米外的狂餘道:“兩人目的不同,都得防,別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了。”
狂餘本著看好戲的心態,遲遲不出手,見曠業義憤填膺不禁偷笑。心下盤算,待他們用盡全力,自己再從中撿漏。
曠業卻也機靈,馬上明白了局面,撥出50金兵先把狂餘唬住。
“託城,我知道盞璇在你表哥手裡,我們也想救她。”宇唯循循善誘道,“但你表哥威脅你來對付我們就有點打錯算盤了。”
“我也是沒法。”託城的聲音似有些嗚咽,像在悔悟,又藏著心疼道,“璇兒她不能出差錯。”
“還記得那天在水幕房你和曠業幾個聯手救勞閒的場景嗎?那叫一個好兄弟真團結。”
宇唯不禁脫口而出。
“你怎麼知道?”
曠業反應過來道,說完已似蜘蛛俠一樣附著在走廊的壁上,相機而行。
“他們都知道了,不可能再讓我這樣了,那應該是我最後一次為七人幫效力了。”
託城說哭就哭,對不起他那張帥氣英俊又冷酷無情的臉了。
託城情緒起伏不定,不再戀戰,曠業下手留情,只輕輕拍暈他。
畢竟曾經是兄弟,看他矛盾至極,沮喪灰心實在不忍。
宇唯將託城送進冰簷棍裡,曠業也收回金兵。兩人一齊望向狂餘,看他還有何良策。
狂餘輕描淡寫道:“信得過我就裝暈。”說完將他們三人騰空托起,三人嚇了三跳,正準備出手卻感覺行動自如,並無危險。
“拿你們的命是不可能換回依純小姐的。”
狂餘懶得再多解釋,就飛奔向前去。
就在快到密室核心的時候,狂餘看見甬道口坐著個人,有幾重疊影,令人望而生畏,頭昏腦漲,視線模糊。
狂餘定了定神,將三人放下,大喝一聲道:“我已將宇唯三人擒拿!好狗不擋道!”
那人回嗆道:“人留下,否則咬死你。”說完手裡託著的山體模型不斷地變大,似有搬山填海之勢。
“是甜粿!”宇唯憑著模糊的光線辨別出來,驚呼道,“他怎麼會在這?……又是盞璇?”
與此同時宇唯感覺在甜粿身後,有個強大的氣場,不是勻佑,卻很熟悉,該不會是怪祖吧,他猜。
狂餘後退幾步,身體卻往前傾,這樣的體訣玄之又玄,為儲存實力,他大喊道:“勻佑,人我已給你帶來,就別讓甜粿再與我鬥一場了。”
“打一打也好,依純跟盞璇只能留一個。”
一個幾近於嘶啞的血人聲道,唯恐天下不亂。
“肯定留依純小姐,盜墓賊算什麼?”
狂餘試探道。
“若殺她璇妹一人,我屠你勻佑滿門!”
甜粿一字一句都惡狠狠道。
“託城呢?有沒有看到託城?”
血人又問。
“誰?”
狂餘唬人的本事也真不賴。
就在狂餘甜粿二人僵持不下,要動起手來之際,果然怪祖的聲音傳了過來:“甜粿先住手。”
甜粿只好收手作罷,跳到密室中央,狂餘也趕忙跟上。
宇唯清楚地看見,密室已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