株回魂草得手,我女朋友平安歸來。回魂君的領地已派重兵把守。”
“他們不是屬於你爭我斗的地盤爭奪,你們怎麼把守?”
“物是人非,人非草木,說的就是我們萬物國在各大縱橫空間的統領法則,植物動物,相生相融。”
“鬥奇派取得了多少回魂草?”
“二十株。”
宇唯不由得眉頭一皺。昨天自己除了雞頭其他高手都接觸了一遍,恐怕那個帶著鬥奇派去奪回魂草的怕是雞頭無誤,聽這名字,有趣卻也邪性得緊。
病房裡雨薇正跟勞閒玩著拳擊手套,韻萍好像在整理著什麼資料。
“老大,有何指示?”
宇唯知道這奇女子身上不知藏著多少秘密,每次見面都比上次更加深不可測十倍,自己也的確敬畏佩服她。
“奪金大賽要小心咯。還有對付鬥奇派你可有打算?”
韻萍老調重談道。
“奪金大賽怎麼了?”
“忌命校的高手如雲,再加上已知的幾股勢力滲透和一些未知的危險,我們七人幫首當其衝要解決它們,一不小心就成了別人的墊腳石。”
“熱丹就不參賽了吧?”
“廢話,你見過哪個孕婦參賽的。”
“那就好,那就好。”宇唯眉頭舒展開來,但又聽到韻萍說:“她老公倒是要參加。”心不禁一恨道:“怕是三天三夜都不足我們自己內鬥。”
“你們敢?”
宇唯話鋒一轉道:“我們跟斗奇派已是上一代的恩怨,我想還是以和為貴?”
“天吶,以和為貴?這是我從一個反盜盟主嘴裡說出來的話嗎?他們前幾天還進擊步論山呢。”
“那都是一些小嘍囉,幾個大人物還是可以的。”
“看來那天我錯過了一些名場面。不過小心被小人利用,來削你權。”
“我向來是不戀棧權位的,只是有時候話趕話,事趕事承擔了這個年紀不該承擔的……責任。”
韻萍笑了笑,不予置評,看起來憂鬱了許多,不像之前那麼喜歡開玩笑。
“我說老哥,自從韻萍姐找到我們,我們的周圍就多了好多忌命物,十分有趣。”
雨薇童心未泯地揮著拳擊手套,以至於說的話都充滿童趣,儼然不像剛剛那個應對狂餘和恆堅的“女俠”。
“忌命物?”
宇唯這才發覺那拳擊手套有些眼熟。
“對了,黑人族族長臨走前託我告訴你,如果事情辦完,他還有空,會去一趟萬物國,為你爭取更多的資源。”
韻萍這才說道。
“他還有說別的嗎?”
“他走的時候很匆忙,只說了這麼多。也不知諾衝怎麼樣了?遭遇是那麼可憐。”
韻萍思維跳躍,說著說著不禁有些傷感。
雨薇停下了揮舞的雙手,看起來也很沮喪不安。
“我們碰見族長了。”
宇唯雖對諾衝也深表感激和同情,但不想掛在嘴邊,也怕妹妹聽了鬱悶。
韻萍心領神會。
“吃飯啦吃飯啦。”
吾銘像個店家小二提著盒飯進來了。
“來啦來啦。”
勞閒立馬跳到吾銘跟前,解開袋子。
“你個死胖子,手也不洗。”
韻萍提高嗓門,大聲罵道。
屋外芸莊和盞璇,託城的打鬥也漸止。韻萍喊他們進來。
宇唯好奇地走出屋去,瞧瞧他們的狀況。
果不其然,芸莊被盜墓三賊聯手用了某種奇術,綁在了走廊的欄杆上,嘴裡仍止不住地罵著:“不要臉的娼妓。”
而熱丹則用異樣的眼光看著宇唯,有不解困惑,卻萬種風情。
託城則一臉吃驚和憤怒,欲言又止:“你和盞璇?你們……”
“沒錯,我們是你情我願的。”
宇唯等這一刻等太久了,終於報仇了,一雪前恥。
託城以為有了孩子,等些時日就可以和盞璇藕斷絲斷,沒曾想已經賠了夫人了。
這回他沒有再動手,頭上的“帽子”綠了又綠。
“主人,還有什麼事嗎?”
印邪虔誠地問道。
“看好這個瘋癲的女人。你和妖冠輪流進來吃飯。”
妖冠哼唧了一聲,明顯對宇唯氾濫的私生活十分不滿,但又敢怒不敢言。
本來宇唯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