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的身影,又有些不像。”
“他連面紗都遮住了,不會更進一步改變身形嗎?”
“可那個小賭神就……難道是他故意引我出來的,障眼法只是騙局外人。”
這裡面細思極恐,宇唯感覺自己無形中被牽著鼻子走。
“他既然揭開面紗,就早料到你會出來。”
宇唯左思右想還是覺著不對勁,卻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宇唯。”宇唯聽到鷹茂那笑吟吟的聲音忙回頭,只見一把打磨得亮晶晶的狹刀在他手裡晃悠著。
“這又是從哪裡弄來的?”
酒四一臉詫異道。
狹刀怎麼會在鷹茂手裡,宇唯想起那個與命忌中心隔一道牆的廢墟,如果記得沒錯的話,狹刀是放在那裡的。
難道鷹茂那唯天說封死命忌中心是故布迷陣,讓他以為不會再深入調查?
“老伯,狹刀你是怎麼找到的?”宇唯有些煩狹刀裡躲著芸莊,所以那天之後就故意不去拿狹刀,等哪天想起了再說。
“這個不用你管,你管……”
鷹茂又睡著了,宇唯隔空取物,猶如蜻蜓點水,拿到狹刀的那一刻一個迴旋,緊握刀柄,刀身泛光。
“好小子,當日你從鬥奇派沼澤地出來,就是用這把刀與生噬刀還有流星錘對敵的是吧?”
徐苟不無欣賞道。
“父親。”一聲語音嘶啞,若有似無的叫喚好像就要略過,忽然又大叫一聲,雖然還是中氣不足,但殺氣十足:“牧宇唯!你還有臉來我們生門?!”
宇唯道是誰?卻是徐苟之大女兒霍芊沁,想起自己聽聞的關於她的胎死腹中事件,不由得流露同情和愧疚。
“芊姐姐,你身體好點了沒?”
宇唯一時不知如何應對,只好以進為退,回想這些天自己連登門問候的舉動都沒有,宇唯有些心虛和窘迫。
“誰是你姐姐,真令人作嘔,恬不知恥……”
“芊姐姐……”
宇唯還未說完芊沁一個巴掌就打過來,只是因為身體虛弱,所以沒什麼力道。
“芊沁,給我回去。”
徐苟下命令道。芊沁這才住手,落寞地離開了。
碧穎見狀忙去扶著她。
“碧穎,你回來。”
徐苟雲淡風輕道。
“二伯,這……”
宇唯不知該從何說起。
“你還未成年,此事與你無關,可恨的是你的父親,到現在還死不出來。”徐苟一開始還好像語氣平和,深明大義,一想到始作俑者便恨不能食其肉寢其皮道,“那個宗蕾也不知死去哪裡,總有一天要將她碎屍萬段。”
宇唯的腦袋便搖得像撥浪鼓似的:“那可不行。”
“你若再阻攔,小心我取你小命!”
徐苟恫疑虛喝道。
“好啦,事已至此,多說無益,宇唯你可準備好了,接下來一些關於劫獄的情況,由我跟你說明。”酒四迫不及待道,“那天在命忌中心,我父親已注意到你的狹刀可以藏人,可以藏多少人?”
“不知道哦,沒注意。”
宇唯拽拽道,還在耿耿於懷酒四對他不分青紅皂白的迫害。
“由於我父親的慧眼,我們也想到在活江水的時候缺耳好像也是從你的冰簷棍裡跳出,由此生門耗費幾天幾夜查典籍史料,才終於查到一些眉目。”
“什麼?”
宇唯也有些許好奇道。
“兩種可能,一種是天生與忌命物相依相存的,可經過對忌命人的情感精神心靈改造從而開疆拓土,很遺憾,命忌門的至上法寶沒有一件符合。”
“很正常,本來我就不指望命忌門能幫上什麼忙。”
宇唯感覺自己很叛逆,還其樂無窮。
“哼,我跟你說東你給我指西,現在最需要命忌門幫助的,除了我三哥,也就你了。”
“不敢不敢,何德何能?何德何能?”
“我說四哥,少跟這低智商計較,還有另一種可能呢?”
白佳白了宇唯一眼道。
“這第二種要藉助盜墓四賊的能力開通,而且要有通靈的忌命物,換句話說至少要成精。從宇唯身上的兩件忌命物來看,狹刀屬於第一種,有人控制。冰簷棍屬於第二種,屬性加成。我們都稱它們開發出來的空間為異度空間。”
“這個倒確實,和你們所言不差。但這個跟越獄有什麼關係?難不成要